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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回來前兩個月,羅伊他違背了師傅的意愿偷偷加入了軍隊。 老霍克艾很失望,但是羅伊的路畢竟是他自己的,盡管是他的師傅,他卻無法替他去決定他的人生。 然后,記憶中那些模糊的劇情一一發(fā)生了。 老霍克艾去世了。莉莎帶著跟羅伊同樣的夢想加入了軍隊。從莉莎的背上的可以取出了老霍克艾的研究成果的羅伊變成了國家的炎之煉金術(shù)師。正式成為了國家煉金術(shù)師的一員。 而至今只掌握了‘分解’跟‘融合’兩個煉成陣的羅蘭……繼續(xù)蹲在自己的老窩里摧殘……啊不對,是學習第三個煉成陣。 根據(jù)霍克艾的理解,之所以無法激發(fā)煉成陣,是因為羅蘭的本體屬性跟大部分具有屬性的煉成陣都有沖突,因此無法讓煉成陣發(fā)揮本來的功效。不過少數(shù)不涉及屬性的煉成陣她倒是可以通過多次練習掌握感覺——熟能生巧嘛! 結(jié)果當她順利的可以使用第四個煉成陣歡脫的去找羅伊去得瑟的時候,卻從莉莎口中得知他已經(jīng)跟著部隊去了伊修巴爾了。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羅蘭就知道——那個單純的為了夢想而奮斗的少年,已經(jīng)死在這次內(nèi)戰(zhàn)之中了。 ‘我想登到更高的位置?!挥羞@樣才能改變這個國家。 少年的想法看起來很實際,但在羅蘭看來,還是那么的理想化。這里不是君主制,只靠你一人,無法左右整個國家上層的意愿跟決定。 雖然這么想著,但是能為夢想而奮斗的人總是值得人欽佩的。 因為羅蘭自己,就沒辦法這樣做。 她想回家,很想很想??墒撬齾s連回家的方法都找不到,只能這樣身不由己的漂泊。 如果說什么是現(xiàn)在的她可以做到的,那大概就只有‘活著’而已了。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等她能掌握第六個煉成陣之后再考慮吧!在能使用第六個煉成陣之前,她只需要考慮兩件事,一是好好挑一個煉成陣練習,再一個就是……來吧羅伊少年,天朝第一學厚黑學等著你去學喲~ 雖然這東西其實她也不大清楚,但是好歹以前看過書理論知識還是有一些的,實踐嘛……咳,其實世上本沒有實踐,有人做出來了,也就有了實踐……羅伊少年不就是個很好的實驗品嘛! 日歷刷拉拉的翻過了一疊。 在羅蘭終于掌握了第六個煉成陣的時候,為了慶祝這歷史性的突破,羅伊跟莉莎專門從軍隊里請了假出來,三人蹲在羅蘭臨時租住的地方大吃大喝,立誓不醉不歸。 然后兩人送了羅蘭一對手鐲。 兩個手鐲上各雕刻了一個煉成陣,跟羅伊手套上的那個倒是一模一樣。 “雖然你本身沒辦法激發(fā)煉成陣,但是如果用火屬性的煉成陣來激發(fā)火屬性煉成陣,應該你也可以緊急使用一下吧!”莉莎微笑著幫她戴上了手鐲,然后捉著她的兩只手腕摩擦了一下鐲子,絲絲火苗搖曳了一下然后熄滅了。 尼瑪!老娘竟然還有能使用屬性煉成陣的一天! 羅蘭恨不得仰天長嘯。 畫了兩年多的煉成陣一共才能使用六個非屬性煉成陣……特么的擱誰身上不膈應??! 羅蘭一激動,拎起一瓶紅酒就向羅伊灌去?!玖_伊:你激動灌我干嘛!】 等到半夜的時候,三人都醉成了一團,沒什么講究的都陣亡在了桌前。幸好三人都還算有自制力,沒有耍酒瘋或者酒后亂X遺憾終生【……】。 ‘羅伊你個戰(zhàn)斗力只有五的殘渣!拼酒還拼不過我這個妹子你完了!’羅蘭咕噥著,心里還想著明天一定得好好損一損羅伊少年,接著就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然而等到陽光照進這間小小的房間時,就只剩下兩個人頭對頭的趴在桌前了。原本應該趴在另一邊的這件房間的主人,已經(jīng)不知何時消失了。 hp—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一】 迷迷糊糊爬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壓倒了一個美少年是什么感覺呢? 羅蘭只會告訴你,糟透了!尤其當你發(fā)現(xiàn)身下的美少年其實是一只披著美少年皮的兇獸的時候。 不過打架這種事,除了看體格,更重要的是經(jīng)驗。 雖然用關(guān)節(jié)技欺負人似乎有點不厚道,但是當她看到少年抽出那把看起來很可笑的小棍棍兒的時候,還是菊花一緊火速一腳踢在對方手腕上,然后一通流利的關(guān)節(jié)技把他撂倒,順便卸了他的肩膀。 “聽著少年,現(xiàn)在拳頭硬的是我,所以乖乖聽話吧!” 所謂不打不相識,雖然過程血腥了點,但是結(jié)果總是好的。少年能靜心聽她說話,她也從少年口中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 哦!這次是真的穿越福利么,她竟然一下來就碰到了‘只在傳說中存在的疑似雅利安血統(tǒng)的美少年’蓋勒特·格林德沃。 這次成了,不用猜這里是哪兒了。 “哦,少年,我們一起去征服世界吧!” 沒收了那根造型喜感的魔杖,羅蘭把金發(fā)美少年的肩膀按了回去,拽著他隨意挑了一個方向走了下去。 然后大概又是穿越福利,她走的那個方向正好是蓋勒特本來想走的方向,通向那個故事開始的地方——戈德里克山谷。 雖然開始蓋勒特還為自己竟然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麻瓜小女孩兒撂倒兒感到恥辱,但是當羅蘭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并用‘唯六’會用的煉成陣之一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這份恥辱就好像天邊的浮云一樣瞬間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