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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各自就這件事,寫一個自己認為恰當?shù)奶幚矸桨嘎?,包括懲罰和為什么這樣做,出于什么原因這樣選,以及不這么做可能會有什么后果等等。 都闡述清楚,然后再選擇最恰當?shù)囊粋€,不是比在這里爭執(zhí)半天最后誰也不服要更有效率么? 她說著,無比自然的一抬手,就有紙和筆被放到了她手上,啪的一下塞到了兄弟兩人的手里。 因陀羅: 他看了看手中的筆紙,又看向剛剛不知從哪兒掏出紙筆的男人。 道理我都懂,但他為何如此熟練? 第6章 然而讓她驚訝的是,話都說到這里了,卻沒有人來接過紙筆。 是不會寫字么? 她遲疑了一下問出了最可能會造成這個結(jié)果的問題。 怎么可能。 因陀羅皺眉,他只是覺得沒必要。 為什么要說服呢?只要聽從他不就好了。 然而紙和筆卻被一雙白皙的手塞進了他的手里。 明明是沒有經(jīng)過訓練,柔軟白皙的手還有輕飄飄的紙和筆,卻讓因陀羅無法輕易擺脫 作為繼承人,觀念要能夠服眾很是重要的事對吧? 因陀羅: 嗯? 阿緣偏了偏頭,。 我知道了。因陀羅點了點頭。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我會證明這一點。 阿修羅? 搞定一個,她又看向旁邊的弟弟。 阿修羅有點慌張的把求助的視線投向父親和斑哥,見兩人都沒有反對的意思,也咽了咽口水,艱難的點了頭。 我、我也會努力的 仔細想想,這也是說服哥哥的好機會他也會拼了命的去努力的! 應(yīng)該、可以的吧。 那么,請加油。阿緣說著對兩人揮了揮手,我期待你們的答案。 對因陀羅來說,書寫工作從來都不是什么難事。 但不是給與結(jié)論,而是要說明緣由,這就涉及他的知識盲區(qū)了。不過他一項思路清晰,只是把腦子里的思路整理寫下來而已,并不是做不到。 至于說服 他都寫的這么有理有據(jù)了,阿修羅怎么可能不信服呢? 于是很快,因陀羅手中的筆就絲滑的動了起來。一行行文字也優(yōu)雅的呈現(xiàn)在紙上。 反觀阿修羅。 在宇智波斑看來跟柱間很像的青年正盤腿坐在桌前抓耳撓腮,看向面前紙張的眼神空洞的就像是睜著眼睡著了。 見哥哥開始寫,他不是不著急,只是越是著急,腦子里就越是一片空白。 他一直不擅長這些。 畢竟繼承忍宗的是優(yōu)秀哥哥不是么?那他完全沒必要跟這些自己不擅長的東西較真嘛。對他來說,規(guī)矩、懲罰、措施這些詞語都是很遙遠的事情。 犯了錯?犯了錯認錯不就好了? 誰沒犯過錯呢,所以阿修羅人們應(yīng)該更寬宏大量的看待這個問題。知道錯了也認錯了還不夠么。 更何況太藏這件事,他也不是為了享樂才偷盜的樹木嘛。 為母親盡孝,想要救母親不是應(yīng)該值得夸獎的事情么? 他拿起筆又放下,重復幾次苦思冥想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寫。 紙揉了一張又一張,卻始終沒能寫出一句完整話來。 大筒木羽衣看著兩個兒子截然不同的表現(xiàn)皺起眉來,他不知道那位失憶貴女的這樣做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卻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畢竟比起直接按照因陀羅的看法把人帶走處決,這樣的方法無疑更合理。因此他也只能耐下性子來看后面究竟會變成怎樣。 只是現(xiàn)在看來,因陀羅明顯占優(yōu)。 那樣一來,結(jié)果怕是不會有什么變化。 而作為提議者的阿緣,就沒那么多心思了。 她身邊放著忍宗族人端給她的水果和茶,吃吃喝喝也能消磨時間。 宇智波斑將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停頓了片刻輕聲問道,你真的認為他們能寫出合格的看法和方案么。 當然不啊。阿緣不假思索的回道,順便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說是自己的老熟人,怎么還問這個問題呢? 不過考慮到可能過去沒見過這種一家三口為了外人吵起來的架勢,她思考了片刻還是解釋了起來。 你看他們說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看就是從沒這么干過怎么能這么短時間就寫出條理分明讓人信服的處理方案呢。 那怎么 宇智波斑不解。 比起讓他們寫出注定派不上用場的方案和不合時宜的看法,為何要像現(xiàn)在這樣大費周章繞遠路,而不直接提供正確答案呢? 這個嘛,不錯一次,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是行不通的呢? 她吞掉脆甜的水果,一抬頭就見宇智波斑還是一臉不贊同的樣子,只能嘆一口氣多解釋了一句:你想啊,你通過自己十幾年的經(jīng)驗和學識做出的判斷,才開口就有人跟你說這是錯的,你會立刻點頭就承認是錯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