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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家都提高警惕,就能防范于未然,這樣一來就能盡可能減少犯錯的機會。 若還是像太藏這樣有情可原,不得已的錯誤,那也不要苛責(zé)。知道錯誤,承認錯誤,不會再犯,就足夠了。 然而這樣模糊的,無法達到懲戒作用的答案卻無法讓因陀羅信服,他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你不能提出一個更有效可行的意見,那就只要安靜聽我的就夠了。 因陀羅因弟弟而稍顯溫和的視線重新冰冷起來,他看向因自己的話而不知所措的弟弟還有太藏。 開始覺得或許他從一開始就不該進行這樣無聊的行動。 說服是不必要的。 他們只要聽自己的話就足夠了。因陀羅的表情也跟著冷了下來。 見他這個樣子,熟悉他的阿修羅和暗處的大筒木羽衣都心道不好。 哥哥/因陀羅露出這個表情,就代表他已經(jīng)沒有耐性繼續(xù)聽下去了。 而正如他們猜測的那樣,接下來因陀羅又用冰冷的聲音道:那么 等等!他的話才剛開始就被打斷了。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們就看到舉起一只手,一臉迷茫的緣小姐。 你們,難道都沒想過罰款啊,我是說賠償?shù)膯栴}么? 破壞公共財物要罰款,這不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么? 第7章 兩人臉上的驚訝太過真情實感,一時之間讓阿緣都迷茫了起來。她差點就以為自己說了什么振聾發(fā)聵的驚人發(fā)言。 他們的表現(xiàn)并不是你在說什么怪東西而是什么!還能這樣做么!?,就好像他們真的沒想過還能有這種可能。 怎么可能?小孩子都應(yīng)該在大人的指引下 阿緣看了一眼不知何時過來的大筒木羽衣,改變了想法。 有這樣一個家長在,那會有這個結(jié)果也不奇怪了。 大筒木羽衣:? 不知道父親的復(fù)雜心情的阿修羅在短暫的沉默后突然高興了起來。 原本他這么急躁也是因為哥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把人處決,要是不處決,只是賠償?shù)脑捤桥e雙手雙腳贊同的。 激動之下,他的大腦也超常發(fā)揮的飛速轉(zhuǎn)動了起來。 你看,你把太藏處決了的話,村子里的損失也回不來了。但是留他活著,那就能補回來,不是很好么。 因陀羅皺眉。 他還是是堅持自己的判斷,但賠償也未嘗不是一個合適的選項。 而且。 他看向興高采烈的弟弟。 終于還是給了弟弟一個機會。 那也得是足以服眾的懲罰程度才行。 很多時候他其實不是不認同弟弟,而是因為阿修羅明顯什么都沒有思考,就連為什么這么做、要有什么目標之類的事情都沒想過,又怎么能指望他能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呢。 忍宗的人背負著力量,就要為自己的力量負責(zé)。 只要補償就行了吧!阿修羅只截取了自己想聽的部分,臉都亮了。 那就 那么這次就由阿修羅來寫方案,因陀羅負責(zé)審核如何? 阿緣看向兩人。 寫出方案的阿修羅寫的一定是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而因陀羅負責(zé)審核的話,也同樣可以確認方案是自己符合自己預(yù)期的。 哥哥!阿修羅看向哥哥。 因陀羅的眼簾微垂,終于還是點了頭。 兄弟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終于軟化,終于沒有因為一個外人而出現(xiàn)兄弟鬩墻的慘案。 那么。 阿緣把手里的方案重新交給當(dāng)事人,當(dāng)場打回。 回去重寫吧。 好的。阿修羅充滿膠原蛋白的臉皺成了一團。 有了第二次機會當(dāng)然是值得高興地事。但要寫一份新的、能讓哥哥點頭的方案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這是可以幫助人,又不讓哥哥為難的工作,他就又有了精神。 既能讓太藏活下來,又可以避免跟哥哥起爭執(zhí),就算再累再麻煩,那也是最棒的解決辦法了。 能想出這么厲害辦法的緣小姐,可真太厲害了! 厲害的緣小姐回到自己房間后突然嘆了口氣。 其實她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為什么那一家三口能吵的像是要反目成仇一樣。 要是那些木材是天下第一的珍貴,或者是能拯救更多人的藥材就算了。但從他們的態(tài)度來看,那些樹木除了是村子的財產(chǎn)之外,也沒有更多的意義了。 那不是罰款或者勞作就好了么,怎么能搞的這么復(fù)雜。 但說是這么說,到奇妙的并不陌生就是了。 總覺得很久以前好像也發(fā)生過這種事情。阿緣撐著下巴看向窗外。 這樣的爭吵?宇智波斑抬起頭。 嗯。不對,該說是類似這樣的理念的沖突。一個說A一個說B,都不妥協(xié)的這種狀況。 但印象中應(yīng)該沒這么一言難盡就是了。應(yīng)該是更大也更重要的事件上的沖突吧。所以才會在失憶的現(xiàn)在都還印象深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