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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有點警惕心啊,怎么能這么毫無防備的就靠近人呢。 萬一有人圖謀不軌怎么辦?男生,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生更要有自我保護意識才對。 就連尾獸都摁在地上摩擦的宇智波斑緩緩在腦內(nèi)畫出一個問號。 ? 你說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么? 宇智波斑有一瞬間的呆滯。 為什么她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是能精準的對忍者(準確是自己)的戰(zhàn)斗力產(chǎn)生奇怪的誤解。 不知道這里能不能找只尾獸讓他打一下,好讓她修正一下這個奇怪的看法。 阿緣當然不知道宇智波斑此時心里所想,她舉起雙臂伸了個懶腰,開始做起下一步的打算。 忍宗雖然很好,但畢竟不是她的地盤。 而記憶雖然對她來說不是那么重要(主要沒影響她的技術(shù)學(xué)識還有認知這些),但沒有記憶始終是個大麻煩。 她的視線再次從宇智波斑身上劃過。 被人忘記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這種情況下對方越是對自己好,她就越是覺得良心在隱隱作痛。 所以還是得找到恢復(fù)記憶的辦法。這里沒有,就去別處。一處沒有,就再找下一處。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問題多。 所以,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斑,我有個想法 同其他從阿緣這里得到了快樂的忍宗其他人不同。 太藏的日子就不那么好過了。 他甚至是有點埋怨的。 確實他知道自己錯了,也愿意認錯,但那是向被自己欺騙了的阿修羅。而不是整個忍宗。 要是給阿修活就算了,但當擴大到整個忍宗的時候,就變味兒了。 他確實犯錯了,但又沒欠其他人,憑什么就他自己在這里干活。 他擦擦汗,把手頭的樹苗種進剛剛挖的坑里就泄恨似的對著根處的土踹了幾腳。 太藏,你在這里啊。 阿修羅! 聽到阿修羅的聲音,太藏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 阿修羅,聽我說。他見到阿修羅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一刻不停的訴起苦來,天天這么種樹,我自己家的田都好久沒看顧了呢! 他覺得心地善良又樂于助人的阿修羅聽了,肯定會主動提出想辦法讓因陀羅給他減少數(shù)量,或者干脆就幫他一起種。 然而阿修羅卻只是眨了眨眼。 ???可現(xiàn)在田里也沒什么特別要你看顧的活吧? 他一邊說一邊拍了拍太藏的肩膀。 沒關(guān)系的,真有事我肯定會跟你說的,你就安心種樹吧,加把勁兒,很快就能種完的! 阿修羅十分高興,這可是頭都要揪禿了才終于想出來的,又能保住太藏又能讓父親和哥哥都同意的方法呢。 太藏也一定很感動吧。 太藏:笑容逐漸消失.jpg 第9章 太藏很委屈。 他覺得那兩人一來,阿修羅就變了。 他不再是那個熱情大方的朋友了,太藏很難過。但因為他偷盜樹木的事情鬧的那么大,忍宗的人幾乎都知道。就算他想跟人發(fā)牢sao都沒有人可以說。 最后只能憋著回家去跟家里人抱怨。 太藏抱怨了一圈覺得心里那口氣舒服多了,可太藏的母親卻接受不了了。 她本就討厭忍宗,現(xiàn)在看忍宗這么虐待自己的孩子,更是不服了。 果然忍宗就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 她忍了幾次,終于又一次在看到兒子精疲力盡的回來的時候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的忍宗門口,前所未有的吵鬧了起來。 你們這是什么地方?。??幾十年前毀了世界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害死我兒子,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討回這個公道! 中年穿著質(zhì)樸的女人大聲在忍宗門口嘶吼著。 誰想靠近她,她就喊著忍宗殺人啦然后四下沖撞,一項和平安穩(wěn)的忍宗哪兒見過這個。頓時所有人都拘謹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制住她很簡單,只要不是孩子,隨便一個忍宗門徒都能做到。 但只要一碰她就大喊殺人了,這誰受得住。 一時之間,整個大門就成了她個人表演舞臺。也許是覺得打遍無敵手了,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話也越來越難聽。 人們沒有辦法,只能派人去請兩位少爺還有羽衣大人來。 忍宗門徒來求救的時候,剛好阿緣和宇智波斑也在大筒木羽衣的住處。 抱歉,有什么事等會兒再說吧。 大筒木羽衣歉意的看向兩人。 沒關(guān)系,大事要緊。 阿緣理解的擺擺手,好歹是一個組織的領(lǐng)袖呢,怎么能真跟她看的似的每天就寫寫畫畫喝酒溜達呢?肯定還有一堆急事要事處理的? 大概是因為他們最近在忍宗混的太好,忍宗門徒來報的時候也沒有避開他們的意思,就這樣一五一十的把情況描述了一遍。 大筒木羽衣微微皺眉。 現(xiàn)在人還在門口么? 是的。一身白衣的門徒恭敬的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