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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宇智波斑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不贊同,他不在乎她做什么,除了傷害自己。 哪怕一點都不行。 我就是想清醒一下清醒一下想想辦法。 那也不行。 宇智波斑一口否決,沒得商量。 行吧。 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碰就不碰,喝涼水也差不多。 是有件事 見阿緣放棄撞頭的打算,宇智波斑收回手輕聲道。 什么? 阿修羅罰人了。 說到這里,宇智波斑頗為感慨,既有孩子終于長大的欣慰,又有幾分驚奇。 阿緣愣了一下也跟著驚了。 阿緣:阿修羅? 宇智波斑肯定:是。 她不相信似的重復(fù)了一遍:主動罰人了? 宇智波斑再肯定。沒錯。 天哪,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那個阿修羅,竟然會懲罰人而不是想方設(shè)法的給人脫罪? 所以發(fā)生了什么? 第23章 然而比阿緣和宇智波斑更驚訝的, 還是風(fēng)塵仆仆趕回來的因陀羅。 面無表情的美貌青年甚至做出了完全不像自己的行動。 他轉(zhuǎn)過頭尋找天上的太陽。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還是這是做夢沒醒? 要是阿修羅能這么簡單的遵從規(guī)定,按規(guī)罰人而不是放過。他們先前哪還至于吵成那個樣子。 經(jīng)歷了許多后再回憶起先前那幼稚的爭吵,因陀羅就忍不住想把那段記憶從人們腦子里清除出去。 所以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太在意這件事,他甚至顧不得安排工作, 把忍宗帶來的人帶去空房間安置下之后, 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阿緣這邊聽前因后果了。 別的他都可以不管, 唯獨這件事不行。 這太奇怪了, 以因陀羅對自己弟弟的了解,阿修羅是那種不會吝嗇于替別人背上罪名和懲罰的類型。原諒別人,那更是仿佛本能一般的存在。 能讓他違背本能做出懲罰的選擇必須弄明白。 講解員是宇智波斑。 聽眾是阿緣和因陀羅。兩人一左一右睜著眼睛眼巴巴等著聽講。 三人就像小課堂一樣待在角落, 聽起了事件說明。 其實起因很簡單, 還是吃飯的事情。 因為有過先前的事,阿修羅后面嚴格執(zhí)行著飯必須當(dāng)面吃完的規(guī)定。一絲不茍的盯著人們吃飯, 確保沒有一個遺漏。 但他畢竟不像哥哥或者宇智波斑那樣自帶兇悍氣勢, 只是盯著并不會讓人有壓力。 幾次后就又有人想故技重施,再次讓人把飯端走給自己吃了。 阿修羅當(dāng)然嚴格的禁止了這種行為。但或許是因為他之前太好說話了, 人們表面上答應(yīng)了, 卻仍然致使孩子們離開。無法抵抗的孩子們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照做。 然后不出意外的被阿修羅攔下。 再也無法忍受的阿修羅找上了先前那個威脅孩子給自己帶飯的男人。 從沒想過要懲罰人的阿修羅自然是上去就要跟人講理。 在阿修羅看來,他們都是被欺壓的可憐人,那么只要講理, 對方自然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更何況太餓了想多吃本身也不是什么錯誤,只是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是惡劣的行為罷了。 結(jié)果迎來的并不是對方的辯解或者認錯, 而是: 你憑什么說是我做的,你有證據(jù)么? 一句話把認為世上無壞人的阿修羅弄懵了。 什么證據(jù)不證據(jù)的,做錯事不就做錯事了么? 明明是你做的!我都看到了!阿修羅不能理解。 除了你之外有人看到么?不能大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啊。那人光棍急了。說完轉(zhuǎn)過頭看向先前想端飯走的孩子。 你說, 是我威脅你的么? 他盯著那孩子, 表情不變, 但眼神卻兇惡起來。 那孩子瑟縮的一下,搖了搖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沒、沒有 怎么會。阿修羅驚訝的看著那個孩子,他分明看到這孩子之前被威脅過,這次也一定因為是被威脅過,所以才想著端著粥跑掉的。 您看,他都說沒有了。那人底氣更足了,大人啊,您不能因為您強大就誣陷我們這些可憐人啊。 他說話的時候沒有壓低聲音,于是周圍的人都或多或少聽到了他的話。 視線也都集中了過來。 那并不是阿修羅熟悉的溫和視線,也不是出來之后才見到的強盜那樣或直白或惡毒的視線。 而是閃爍的、動搖的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事,又不敢說出來的遮遮掩掩的視線。 那樣明顯的,讓人不知該如何開口的視線,讓阿修羅仿佛掉入冰窟一般。 不僅冷,還有滿滿的恐懼。 并不是兒時面對熊時對強大之物的恐懼,而是無能為力,找不到方法的恐懼。 仿佛他怎么做都無法擺脫。 他前所未有的意識到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