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但他知道父親在忌憚著自己的眼睛。 我沒試過。 因陀羅想了很多,但真說出口的,就只有這干澀的四個字。 他沒試過,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就算聽到緣小姐這么建議,也是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不知該如何下手。 阿緣覺得這不是問題:那就現(xiàn)在開始嘛。 你都用了這么多年寫輪眼了,對它的特性肯定已經(jīng)爛熟于心了,那么根據(jù)需求將特性重新組合一下進行使用不就好了? 選擇用得上的部分,去掉可能會危險的部分。 除了學習之外,再加上各種問題你都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還可以根據(jù)需求抽選素材創(chuàng)造相應(yīng)的問題情景讓他們試著去解決,這樣豈不是一石二鳥? 比起等待現(xiàn)實中遇到事故,先給點問題練練手不也很好么? 這樣一來只要再熟悉一下現(xiàn)實中的工作,基本就可以直接上手了。 你看后來才開眼的宇智波們都做得到,沒道理你這個早早就有寫輪眼的人做不到嘛。 咦? 宇智波們? 阿緣愣了一下,一瞬間腦海中好像閃過很多有著黑發(fā)紅眼的特色外貌的人。除此之外,還有更多面目模糊但都給她親近感的人。 是誰呢。 明明都很熟悉,仿佛張口就能說出他們的名字。 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尖銳的疼痛讓她有一瞬間失神,人也向前傾了一下。 哪里不舒服么? 注意到阿緣一瞬間的異樣,因陀羅扶助了她的手臂。 脈搏沒有問題,體溫也正常。 是頭痛? 還是其他什么影響? 沒什么。 阿緣揉了揉肩膀。 可能是坐太久沒有活動,抻到哪里了吧。 阿緣說著,還揮了揮手臂,想證明自己沒問題。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她向后一用力,就聽到胳膊真的傳來了咔的一聲。 真的抻到了。 阿緣: 因陀羅: 現(xiàn)場一度十分尷尬。 因陀羅掂量了一下,十分謹慎、含蓄的建議道: 或許您應(yīng)該適量增加一些(需要動起來的)室外活動了。 繼續(xù)這樣下去可不行。 阿緣:知道了,我會考慮到的,在這之前,你也思考一下寫輪眼課堂的事吧,我認為可行性還是很強的。也可以更加有效的利用寫輪眼所擁有的的各項功能。 這么強的復合型力量,只用在戰(zhàn)斗和欺負人上多少有點浪費。 我知道了,我會盡全力去嘗試的。 因陀羅深吸一口氣,鄭重承諾道。 盡管沒有開始,但在聽過緣小姐的構(gòu)思之后,他也開始覺得這其實是一條非常可行的方向了。 既然決定了方向,那接下來就是去設(shè)計、實踐并確認成果了。 至于測試對象。那毫無爭議的當然就是三番五次搗亂的阿修羅了。 如果阿修羅都沒問題,那其他人也一定可以。 不過考慮到阿修羅的承受能力,或許自己應(yīng)該把強度調(diào)整個三倍不,五倍吧。 作為自己的同胞弟弟,沒可能這點程度都承受不了! 阿嚏! 帶著人參觀的阿修羅突然猛烈的打了個噴嚏。 生病了? 周圍忍宗的人用驚訝的表情關(guān)切道。 畢竟這可是那個一項以身體強健著稱的阿修羅誒。 他都能感冒,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沒有沒有。阿修羅揉了揉鼻子,就是突然冷了那么一下。 但也就一下下,打了噴嚏之后就什么感覺都沒有了。 阿修羅還在帶著人參觀。 他們終于轉(zhuǎn)完了村內(nèi),開始村外的部分了。 首先到的是正在重新開墾的農(nóng)田。 強盜們并不從事農(nóng)業(yè)工作,他們做得永遠是在別人豐收的時候去掠奪。因此這里的農(nóng)田幾乎布滿了荒草和碎石。 然后現(xiàn)在負責清理它們的,就是那些強盜們。 好消息是強盜們姑且保住了性命,壞消息則是他們?nèi)諒鸵蝗盏闹貜椭鄣缴蝗缢赖纳睢?/br> 過去從不做農(nóng)活,還會帶走人們辛辛苦苦勞作成果的強盜們,現(xiàn)在卻全都蹲在荒廢的田地里,用最原始的方法清除著田地里的雜草。 他們不僅要連根把草拔起來,還要翻土,防止有深埋下面的蟲卵。 石頭也都要鏟,積累到一定數(shù)量就抬去遠處丟掉。 從早到晚,除了吃飯和晚上睡覺之外,沒一刻休息強盜可沒有權(quán)益可講。 斑哥! 注意到在旁邊監(jiān)工的宇智波斑,阿修羅興高采烈的揮著手跑了過去。 斑哥今天監(jiān)工啊。 宇智波斑輕輕哼了一聲:嗯。 然后才看向那一串跟在阿修羅背后的忍宗門人。 就這些人? 他挑了挑眉。 斑哥也覺得不夠用吧!提到這里,阿修羅就又氣又無奈,我本來想要二十五人的,但父親說什么都不同意,我怕再爭執(zhí)下去連十五人都帶不回來耽誤工作,就只能先這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