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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和平太久,自己也松懈下來了。 因陀羅瞥了這個莫名的白發(fā)男人一眼,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 如果他沒有舉著我是幫兇對不起的牌子的話,那確實還是很有大佬氣場的。 不過事已至此,誤會總歸是解決了。 前去給被突然的變動嚇到了的其他人催眠的宇智波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其實倒不是擔心嚇到人,主要還是因為恐慌之下的人們會下意識的向神明祈禱祈求幫助,處理不好阿緣真的要原地二周目升天。 其他人都安頓好了? 阿緣歪了歪頭問道。 嗯。 宇智波斑點了點頭,然后才看向闖禍三人組,重點是那個白發(fā)紅眼的。 呵。 他無聲的嘲弄了一聲。 千手扉間當場青筋暴起,卻又無可奈何。 先不說這些人明顯更信賴宇智波斑,只說事情本身,他也脫不了責任。 誰讓他就跟壓不住性子的小年輕一樣動手了呢? 損失不大,就是倉庫和活動室這里的問題。用寫輪眼置換了人們對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的記憶之后,他還順便檢查了一下附近建筑的情況。 也幸好他們沒有跟慶祝的人們站在一起。 還有地面要再重新整理。 辛苦了。聽完宇智波斑的匯報,阿緣點了點頭。 忍者的力量就很離譜,他們既可以身輕如燕,也可以在下一秒一拳一腳一個大坑。 總之,都冷靜下來了吧? 阿緣抱起羽衣的裙擺走向三人。 是的。 三人都點了點頭。 那就來說說正事吧。 她首先看向因陀羅和阿修羅。 父親找你們辦的事辦完了? 她首先問起的還是大筒木羽衣的事情,三番兩次喊孩子回去,一定很緊急吧。 啊,那倒沒有。阿修羅用食指搔了搔臉頰。 準確說是我們現(xiàn)在正在辦事的路上,本來想來看看,跟您打個招呼再出發(fā)的。因陀羅接過話頭解釋了起來,父親大人讓我們?nèi)ソo他年輕時的失誤收拾殘局。 哈?阿緣回憶了一下大筒木羽衣的臉。 光那張臉他年輕的時候,得是幾十年前了吧? 這么多年過去還沒解決的問題,那得多大啊。 難不成真的是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吧,仔細想想,年輕時的失誤再加上幾十年后還要收拾,怎么想都可能是那種事情。 是神樹的殘骸導致的問題,據(jù)說兩個村子都飽受神樹殘骸的影響,所以讓我們?nèi)ソ鉀Q。 因陀羅不知道阿緣在想什么,卻仍然本能的多解釋了一句,這才讓他父親擺脫了晚節(jié)不保的慘劇。 啊這樣啊。阿緣咳嗽了一聲,抹掉了自己剛剛冒泡的腦洞。 很急么?她接著又問。 應該不是很急。因陀羅想了一下回答。 畢竟要是真的很急切,父親也不會允許他們留下查資料了。 阿緣點了點頭:那就好,那你們就留兩天,把自己破壞的地方都補上再走吧。 她說著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千手扉間。 扉間,你也一樣。 是。千手扉間沒有異議的應了下來。 見事情說完了,阿修羅終于忍不住好奇心的開口:緣小姐,你身上的衣服好漂亮啊。 不同于見到的過的,只是顏色不同,但整體來說都裹得很嚴實的衣服。緣小姐的衣服雖然也繁雜,但卻輕飄飄的,表面的花紋在她行動間就像是在流動,而且好像還在微微發(fā)光。 太漂亮,他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衣服。 啊,抽卡送的。 回想起過去靠著這身衣服闖天下的那段歲月,阿緣也是感慨萬千。 抽卡?什么是抽卡? 阿修羅重復了一邊自己沒聽懂的詞匯。 就是賭博的一種總之,不是好事,千萬不要學。 阿緣想了想,想解釋什么是抽卡,首先得解釋什么是游戲。還是算了,就讓他理解成是賭博的一種吧,是壞文明,不要學。 緣小姐,你找回記憶了么? 跟阿修羅的關(guān)注點不同,因陀羅一下子切入正題。 嗯,七七八八吧。阿緣歪了歪頭。要是問我的身份之類的,我大概都記得,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很模糊。 比如自己到底是怎么來的,她還記得宇智波斑說的是他們碰了什么東西。但具體是什么東西,那東西又是怎么來的,這類就都不記得了。 總覺得這其中似乎還有個人或者環(huán)節(jié)的存在。 就像缺了塊的拼圖,亦或者不滿足條件沒有開放的關(guān)卡??偸遣盍四敲匆稽c。 不過那個曾經(jīng)喊她當媽的黑絕的事她到是想起來了,同時也格外清醒自己是多么的機智,在發(fā)現(xiàn)它的那一瞬間就趁他病要他命把人干掉了,一點沒有給它卷土重來的機會。 那種像是蟑螂一樣的東西太討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