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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怎么不能了? 我現(xiàn)在就給你解術(shù),等解開了你就明白了。 大筒木羽衣決定先放棄溝通。 他是為了他們好,只要解開因陀羅的術(shù),那他們自然就明白自己是來幫他們的了。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做什么。 大筒木佑人抱臂在前,兇惡的瞪著大筒木羽衣。 本來十分緊張的因陀羅也不自覺的抽了下嘴角。 雖然說實話看父親被人這么頂回去還挺爽的,但這畢竟只是個誤會。于是他嘆了口氣。 佑人,這是 你閉嘴。大筒木佑人轉(zhuǎn)頭把因陀羅也兇了回去,并且還用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他,似乎在說。 你打我時的氣勢呢? 打我的時候那么兇,怎么現(xiàn)在就慫了? 大筒木羽衣像先前解除那幾人的幻術(shù)一樣發(fā)動了解術(shù)的術(shù)。 然而一秒、兩秒一分鐘過去了,大筒木羽衣想象中的自己的侄子一按額頭清醒過來問啊,我剛剛怎么了的場面并沒有發(fā)生。 不僅沒發(fā)生,還迎來了侄子的一聲冷哼:然后呢?術(shù)解了么? 以他的力量當(dāng)然不需要像兒子和忍宗的其他人那樣特地去結(jié)印。但正因為什么都不用,此時才顯得格外尷尬。 因為這就好像他干巴巴的站了一分鐘什么也沒做。 大筒木羽衣不信邪的又試了一次,對方卻仍然沒有給出反應(yīng)。 大筒木羽衣面露震驚,但大筒木佑人卻沒了耐心:別廢話了,要打就現(xiàn)在打。 說話間,帶著鑿回來的石頭標(biāo)本的大筒木裕人也回來了。 見到哥哥跟剛剛惡毒的消除了自己血泡和繭子的那個人也在,他立刻蹦了起來。 哥!你也太壞了! 他下意識的抱怨道。 怎么能讓人來把我的手治好呢?我跟你說,就算要重新磨血泡,我也是不會退讓的! 誰會做這么惡毒的事情??!大筒木佑人抽空轉(zhuǎn)頭罵了弟弟一句,沒看我現(xiàn)在正忙著呢么。 忙什么這人不是你找來消了我血泡的人么! 他指著大筒木羽衣叫到。 怎么可能,這分明是來報仇的惡徒!大筒木佑人下意識的把弟弟拉到了自己身后。就是那些強盜奴隸商人的同伴什么的,總之就是來找因陀羅報酬的! 什么! 大筒木裕人聞言嚇了一跳,接著跟自己哥哥一左一右擋在了因陀羅面前。 因陀羅可是他現(xiàn)在的組長,還教了他那么多東西。他怎么也不能讓人報復(fù)他的。 這么想著,他還不忘轉(zhuǎn)頭安慰一句:你別怕,我跟哥哥會幫你的。 因陀羅因陀羅都快笑了。 大筒木羽衣卻是眼前一黑,無法接受眼前的現(xiàn)實。 先是兒子惡毒的把自己弟弟的孩子扣下來強迫他們工作,自己來拯救他們,卻被自己的侄子一頓狠罵,用看敵人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都什么事。 最后還是因陀羅嘆了口氣,站出來阻止了這一場鬧劇。 他一手一個按在大筒木兄弟的肩膀上,然后越過他們站到最前方,站到了父親的對面。 父親。 因陀羅你就不該大筒木佑人想再勸幾句,卻是突然一頓,父、父親?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的老人。 生在月球,從小在父親溫柔慈愛的關(guān)懷下長大的他實在不能理解眼前的這一幕。 說是父親,怎么看起來像是仇人似的? 哪兒有父親會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就誤會兒子的,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兒子,他心里就一點數(shù)都沒有么? 大筒木裕人同樣也不能理解。 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了拉親哥的袖子,小聲道:哥,你說因陀羅是不是不是親生兒子啊。 他想起了那些聽過的故事。 什么繼父繼母虐待孩子,見不得人好之類的。 眼前這個畫面,怎么看都是這個情況吧。 雖然大筒木裕人壓低了聲音,但在這樣僵持的狀態(tài)下,一點聲音都會顯得格外響亮。 而他的發(fā)言還在繼續(xù): 那因陀羅組長真的好可憐哦,遇到這么個繼父。 突然就被繼父的大筒木羽衣: 因陀羅是我的親兒子!好脾氣如大筒木羽衣,也終于受不了了。 今年到底怎么了? 現(xiàn)有懷疑自己有私生子的阿修羅。 現(xiàn)在又蹦出來懷疑因陀羅不是自己親生兒子的侄子。 我就那么不像個好父親么??? 大筒木羽衣這邊懷疑人生,那邊大筒木裕人還在繼續(xù)拱火,只見他抓住了因陀羅,一臉嚴(yán)肅的安慰道:沒關(guān)系,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的父親那樣好,沒遇到好父親不是你的錯誤。 所以,別難過實、實在不行以后你跟我們一起回去,我們父親人特別好,知道你這個情況,一定也會對你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