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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村莊格外的寂靜。 尤其在昨晚才開了慶祝會的情況下,狂歡過后的人們總會比往日睡的更沉。 因陀羅和阿修羅,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碰到一起的。 見到對方,兩人都是一愣。 哥,你這是? 阿修羅驚訝的看著哥哥手中的包袱。 一項崇尚簡潔干練的因陀羅幾乎不會帶攜帶不必要的東西。而這樣的哥哥特地提了包袱,就證明那里面裝的一定都是他會用到的東西。 而這個大小,那一定就是 阿修羅小心翼翼的問道:哥,你要出門么? 因陀羅雖然沒想到會跟弟弟正好撞到一起,但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他也不會否認。 他點了點頭,然后視線掃過弟弟背上的行囊。 我準備去解決父親之前留下的問題了。因為這邊村子的事,已經(jīng)耽誤了很長時間了。 你要是出門就早去早回,村里的事情和忍宗的事物需要注意的事項我寫在信里了,就放在我房間的桌子上,你記得去拿。 雖然說相信弟弟能處理好,但麻煩當然是越少越好。所以他特地寫了各方面的注意事項給弟弟留下,讓他可以按照自己寫的重點去做,省下自己琢磨的功夫。 好好做。他鼓勵道。 然而聽到他話的阿修羅不僅沒被鼓勵,反而大驚失色。 因為他也在房間里留了一封信給哥哥,準備去解決父親年輕時犯的錯了。畢竟自己要出去而哥哥要回去繼承忍宗,他們搞不好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著面了。 但聽哥哥這個語氣,他隱隱有中不妙的預(yù)感。 阿修羅吞了口口水:哥,你也準備出發(fā)?。?/br> 也字立刻吸引了因陀羅的注意力。 容貌俊美卻嚴肅的青年再次端詳面前的弟弟,這才注意到對方不僅背著行囊,身上的打扮也完全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事到如今他當然也不會再單純的認為弟弟只是去附近走一趟了。 胡鬧! 他皺眉看向弟弟。 怎么能兩個人都走呢,我們離開忍宗的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你應(yīng)該回去幫父親處理忍宗的工作了。 雖然父親說這是有關(guān)繼承的考驗,但既然自己已經(jīng)決定出去看看,那也就不存在什么繼承人競爭的問題了,這個時候阿修羅就應(yīng)該回去開始繼承人的學(xué)習(xí)。 然而阿修羅卻氣呼呼的道:忍宗應(yīng)該是哥哥的問題啊,哥哥才是忍宗的繼承人,那就應(yīng)該我去,而哥哥回去忍宗解決問題。 因陀羅皺眉:沒人說過我一定是繼承人。 阿修羅不服:但是大家都這么認為,而且優(yōu)秀的哥哥不繼承,那還有誰能延續(xù)忍宗呢? 別瞎說。 我沒有瞎說! 因陀羅深吸了一口氣,隔了幾秒之后才緩緩?fù)鲁觯簞e胡鬧了阿修羅,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應(yīng)該是乖乖回去開始跟父親學(xué)習(xí)怎么管理忍宗。外面的問題我自然會去解決。 哥哥才是胡鬧呢!阿修羅跳了起來,我本來就沒有哥哥優(yōu)秀,忍宗交給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管理,倒不如讓我去解決任務(wù)。 而且我都跟裕人說好了,出了村子的神樹問題,我們還準備一邊走一邊修復(fù)其他當年的大戰(zhàn)留下的創(chuàng)痕。他越說越快,哥哥不是總說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沒有目標么?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想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哥哥不應(yīng)該鼓勵我支持我么? 那跟這個不是一回事。因陀羅忍不住按了按額頭。他萬萬沒想到會像這樣跟弟弟撞到一起。 怎么不是一回事?阿修羅不依不饒,雖然沒有哥哥做得好,但是修建村子要做的事情我也都會了,統(tǒng)計辦法之類的我也努力的學(xué)了。我現(xiàn)在想要把自己會的東西用起來,怎么就不對了呢。 仍然籠罩再朦朧昏暗的光里的村子邊緣,充斥滿了兩人的爭吵聲。 大筒木羽衣幻想的,不爭不搶的兄友弟恭的畫面,以一種他并不想看到的形式展示了出來。 而這樣的爭吵,又在大筒木三兄弟到來的時候達到了新一輪的高潮。 裕人說好要跟我一起去了,哥哥你不能讓我失信于人啊。阿修羅抓住了大筒木裕人。邊說邊問,對吧裕人! 啊是的。大筒木裕人還沒搞太明白情況,不過話事是這么回事,于是他爽快的點了頭。 那我也說了要幫因陀羅啊。大筒木佑人自然要站自己的戰(zhàn)友一邊。 再說了,要是自己的戰(zhàn)友說不去了,那他留下來又有什么意義呢? 昨晚的艱難心理斗爭豈不是白做了? 那肯定不行。 可是哥哥要繼承忍宗啊。 阿修羅咬死了這點,優(yōu)秀的哥哥不繼承,難道要讓自己稀里糊涂的去干么?那肯定不行啊。比起在忍宗做的一團亂麻,當然還是出去做自己擅長的事,幫助更多的人要好的多。 他也是深思熟慮過了,才做出這個決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