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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面紅耳赤的男人向著這個方向沖了過來。 抓住他! 后面?zhèn)鱽砹四贻p人的聲音。 我從側面包抄,佐助你正面迎擊! 佐助? 聽到這個名字,原本護在孩子們面前的宇智波鼬眼神一變,身體一晃,人就出現在了滿臉通紅一身酒氣的男人們面前。 沒人注意到他是怎么出手的,下一秒,那個沖向他的壯漢就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注意安全啊,謝謝幫忙啊。 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幫忙了就是幫忙了,眼鏡男生趕忙道謝。 這個醉鬼和他的同伴們喝高了就在街上撒酒瘋,又要保護周圍的群眾又不能下殺手,才一不小心讓他跑了出來。 宇智波鼬。 緊跟而來的宇智波佐助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個名字。 咦?眼鏡男生看了看宇智波鼬,又看了看自己的臨時隊友。 你們認識啊。 啊。宇智波佐助冷聲道,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化成灰都不會忘的那種。 然而宇智波鼬卻并沒有跟他敘舊的意思,他后退了半步,讓開空間讓眼鏡男生把昏過去的醉鬼拉走,臉上也恢復了宇智波佐助再熟悉不過的冷酷模樣。 并不是值得說的關系。 你宇智波佐助眼睛都轉換成了寫輪眼,宇智波鼬卻仍然不為所動。 你老實待著,不要鬧。沒有一絲溫情,也不像過去那樣充滿殺氣和惡意,宇智波鼬只是沉聲告誡道。 這算什么。 宇智波佐助牙咬的嘎吱嘎吱響。 這什么意思? 難道我在你眼里,就還是那個必須聽你話、在你面前連掙扎都是奢望的孩子么? 口腔里彌漫起血腥味,但宇智波佐助卻渾然未決,他只是盯著面前那個曾經是世界上最親之人的男人。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卻只有他的臉死死的映在瞳孔當中。 你要說的就只有這個么? 宇智波佐助聲音上揚,身旁人擔心的聲音全然無法聽入耳中,只有那個家伙。 他的所有精力,全都在那個人身上。 是的。 宇智波鼬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漠然表情,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他沒有留戀的轉身。 宇智波鼬! 宇智波佐助憤怒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但宇智波鼬卻一次都沒有回頭。 必須安靜,不能耽誤被賦予的工作。 這是想要好好地在這里活著必須遵守的規(guī)則。 宇智波鼬過去就比誰都能隱忍,現在自然也不會差。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佐助。 想到那幾個站在佐助身后的人,宇智波鼬仰起頭來。 已經在這里有了朋友么? 那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難過了吧。 離開街道,黑發(fā)青年回到了專賣店后面的員工休息室。 因為不是輪休的時間,現在休息室里只有他一個人。這樣空曠到寂靜的感覺,反而讓宇智波鼬感覺很舒服。 無需偽裝,無需警惕,什么都不需要做。 這對間諜來說已經是十分奢侈的事情了。 鼬?你在么? 聽過一次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宇智波鼬看向門口,就見那位姬君從門后露出半截身體,笑瞇瞇地跟自己打招呼。 我來看你啦! 她步伐輕快的走了進來。 因為這次也是偷溜出來的,所以花了比想象中更長的時間怎么樣?身體狀況還不錯吧? 托您的福。宇智波鼬拘謹又恭敬的回道。 又是治療又是吃藥,還不需要戰(zhàn)斗的這段時間,他的身體確實比過去好了很多。 就是味覺可能稍差一點。 但那不重要。 跟我沒什么關系啦。阿緣擺擺手,并不領這份功。 這都是醫(yī)療部還有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如果沒有醫(yī)療部,就不會有各種藥物。但就算有藥物,如果宇智波鼬不控制自己,那效果也一定不會好。 阿緣這么說,宇智波鼬卻不會這么認為。 若是沒有這位姬君的命令,那些人肯定不會這么照顧自己和佐助。 不如說早在他們被發(fā)現的那一瞬間,就要被直接擊斃了。 宇智波鼬還沒有托大到覺得自己能再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這兩人手中逃走。 您來是有什么事?宇智波鼬不認為對方特地獨自來找自己,只是單純的想看看就算了。 其實宇智波鼬并不在意對方提要求不,倒不如說,他巴不得對方能對自己提出困難的要求。 只有被需要,他們才有價值。 越是困難的要求,就越是能證明他們的價值。 只有這樣,他們不,佐助才能在這里過的更平穩(wěn)。 這個嘛要是不忙的話,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轉轉呢? 阿緣歪了歪頭,笑的就像偷吃了蜜糖的狐貍,在宇智波鼬詢問的目光中繼續(xù)說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