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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明亮的地方只有樓的附近, 甲板,尤其是越靠近邊緣的地方, 就越是黑暗。 但拜此所賜,天上的星河卻是格外的明亮, 就像一幅瑰麗的畫卷。 輝夜城的夜空雖然也好,但畢竟因為夜生活的豐富增加了亮燈的時間, 看起來總沒有海上這樣清澈明亮。 走到光線暗淡的地方, 阿緣掏出剛剛從餐廳帶出來的餐點。 腰測的包包在一陣鼓脹蠕動之后被人從內(nèi)側(cè)打開, 一個牛頭鉆了出來。 呼。 牛鬼抖了抖身子。 雖然尾獸不會窒息,但是像這樣待在一個狹小的地方也挺不舒服的好吧,他承認(rèn)其實大部分時間他都睡過去了。 來,給你。 阿緣坐在箱子上, 把收集來的海鮮還有飯團放到牛鬼夠得到的地方。 那是 宇智波鼬瞇起眼睛。 是牛鬼啦,我的朋友。 阿緣簡單的給兩人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宇智波鼬, 是 我知道, 就是那個被罰挖地基的宇智波的哥哥嘛。 這點情報他還是有的。 牛鬼一邊吃, 一邊用清晰的聲音回道。 其實他不吃也沒關(guān)系, 只是跟阿緣認(rèn)識久了,染上了吃點什么的習(xí)慣。沒辦法誰讓她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塞點吃的。 有時候是零食甜點,有時候是像這樣的正餐或者水果。 牛鬼到是來者不拒,什么都吃。 好養(yǎng)活得很。 你見過佐助? 是啊,還幫啊,不是我,是九喇嘛幫他干了活了呢。 說到這里牛鬼嗤嗤笑了起來。 九喇嘛。 又一個陌生的名字。 宇智波鼬不清楚面前這個生物究竟是什么。 看起來像是某種通靈獸,但又跟他認(rèn)知中的通靈獸感覺不到相似之處。 總之當(dāng)成朋友來看待就可以了。 阿緣笑著做了總結(jié)。 咚 同龐大的輪船相比十分細(xì)微的響動突然傳來。宇智波鼬轉(zhuǎn)過頭,視線敏銳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咚 然而越來越多的聲音從四周響起。 請務(wù)必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宇智波鼬用冰冷的視線看著傳來聲音的黑暗之處,黑暗之中,正有人趁著黑暗爬上船來。 不只是普通強盜,恐怕還有忍者。 而且應(yīng)該不止一兩個。 與此同時,船艙下面也響起了一聲短促的警報。 和哉是波濤號上的一名船員,因為是前所未有的豪華游輪,船員的選拔非常嚴(yán)格,和哉是唯一一個只有三年航行經(jīng)驗就入選的年輕人。 除了腦子好使活干得好之外,他相貌也不錯嘴也甜,這使得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人們會更樂意給他一個機會。 于是他比同期的任何人都更早的拿到了登上這艘游輪工作的機會。 他對此也感到十分自豪。 并且認(rèn)為這艘豪華游輪,會是他人生的新起點。 豪華龐大的船身、奢華的內(nèi)飾和食物,還有平日難得一見的大人物們。 和哉自信自己可以借助這一切讓自己的人生走向新的高度。 然而 想活命就老實點 和哉才放下手中的箱子,就感到脖子后面一涼。尖銳的刀劍壓在脖子上,稍有不慎就得首身分離。 感受著脖子上的冰冷和細(xì)微的疼痛,和哉別說求饒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在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他哪兒遇到過這個。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地低著頭,生怕一哆嗦就被窮兇惡極的歹徒咔嚓了成為魚食 而在他所在的艙室,還有很多像他一樣的同伴,他們就這樣被拿著刀的歹徒押送到一個不用的空倉庫關(guān)了起來。 和哉不能理解確實這個世界上有海盜,但稍微有點規(guī)模的海盜們早都被附近幾個國家的忍者們洗了幾遍了。 剩下的小魚小蝦最多欺負(fù)一下漁船,面對波濤號這種龐然大物他們躲都來不及了,更不要說動手了。 和哉跟著其他船走了三年,一次都沒見過。 把下層的船員們?nèi)P(guān)起來之后,帶著遮住下半張臉的面具的男人走向一個站在甲板上的男人,恭敬的匯報道:大人,船員都關(guān)起來了。 嗯。男人點了點頭看向還亮著光的游輪上層。 那些賤民和自甘墮落的家伙們恐怕還在尋歡作樂吧。另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如果阿緣在,就能認(rèn)出這個男人就是白天曾在甲板上跟自己搭訕那個人。 此時的他沒了白天的風(fēng)度,臉上是扭曲的憎惡和對于愿望即將實現(xiàn)而產(chǎn)生的狂熱。 走吧。 最先開口的男人揚了揚下巴。 上去見見那些新貴們。他在新貴一詞上加重了聲音,雖然用了貴這個字,但男人不管是表情還是話語間都感覺不到一點尊重。 跟在他身邊的幾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獰笑的表情:得讓他們知道厲害。 得讓這些吃了甜頭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