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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來,這些人的撤退、或者說接應路線,就很耐人尋味了。 若是說自己一點關系沒有,那也不太可能。 宇智波鼬猛然繃緊身體,在阿緣面前擺出了迎戰(zhàn)的姿勢。 小姐分析的到是不錯但那顯然不是大小姐應該知道的東西了。 黑暗中傳來了領袖的聲音。 男人顯然十分欣賞阿緣的分析,但卻并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能分析出來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把這份分析落實下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顯然在這艘船上,他不認為他們可以真的做到。 難領袖從黑暗中走出來,他旁邊還站著一群拿著格式武器的嘍啰以及先前在艙室里見過的那個身高超過兩米,有兩個阿緣還寬的高大忍者。 雖然很想聽聽小姐還有什么高見,但很遺憾,我還要去看看使節(jié)團的各位,就不奉陪了。 他說著,抬了抬下巴。 你們就留下陪小姐玩玩兒吧,可不能怠慢了小姐。 男人傲慢的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一群哈哈大笑的手下,還有以高大忍者為首的數(shù)名忍者向著阿緣的方向圍了過去。 他們看到了自己同伴的慘案。 但那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們自己都有一百種方法讓他比這更慘,所以人們并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有些力量,就算那個男人是忍者,那又如何呢? 在要保護小姐的情況下他肯定要事事掣肘。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說了,他們抓到了那位小姐的話,害怕他不投降么? 人們想得很好,包圍過來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然而面前的年輕女人卻是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就連她身邊的男人也只是警戒而不是驚恐。 啊,來了。年輕女性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抬起頭。 那是什么? 遠處傳來了劃破空氣的呼嘯聲,緊接著一個就算在黑暗中也異常顯眼的藍色巨人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怪、怪物?。?/br> 有人呼喊起來,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從天而降的藍色巨人沒有給他們?nèi)魏畏磻臅r間,就那樣落到了甲板上。巨大的震動使得船體都晃動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這劇烈的震動中失去了平衡。船上的人艱難地地上爬起來,還沒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巨人已經(jīng)在甲板上站穩(wěn)了腳步。 真是,我怎么不知道你還學會偷跑了? 藍色巨人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宛如燃燒的藍色火焰一樣的巨人緩緩消散,露出了其中的cao縱者。 雖然沒有了那標志性的紅色戰(zhàn)甲和宇智波的扇子。但在場的忍者們還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宇智波斑。 曾經(jīng)的戰(zhàn)場修羅,如今更多的被輕蔑的稱呼為寵臣等稱呼的男人。 因為總是站在那位輝夜城姬君最近的地方,獻身、諂媚、沒有忍者精神的懦夫等等形容詞就不曾從他身上斷絕。 甚至還有更加惡毒的傳言說他們兄弟兩人、乃至整個宇智波都是那位姬君的入幕之賓甚至還有人懷疑他這么多年處尊養(yǎng)優(yōu)的活著,恐怕早已經(jīng)失去了曾經(jīng)的能力。 只剩下一張能看的臉了。 然而今天見到從天而降的他,人們就知道那都是在放屁。 如果這也叫做衰弱的話,那他們算什么?廢物么? 咳,只是稍微散散心罷了。阿緣卻是笑著走了過去,畢竟我在的話,他們就一定不會自己做決策嘛。 明明她不在的時候都做的很好。 那又如何? 宇智波斑不以為意。 我不認為有人可以越過你做出決策。 宇智波斑不贊成千手扉間想要讓阿緣成為神明守護世界的想法,同時也不認為有第二個人可以代替她替輝夜城做出決策。 所以我才要出來的嘛誒,別瞪鼬啊,是我拉他來的。 注意到宇智波斑的視線落到了自己旁邊的宇智波鼬身上,阿緣趕緊上前一步把人擋在了身后。 他應該慶幸。宇智波斑冷冷的道,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那絕不是可以以死謝罪就解決的。 宇智波鼬沒有反駁,而是再次恭順的低下了頭。 在這個時候反抗宇智波斑也不會任何好處,他自然不會做這種蠢事。 當我不存在么! 兩米多高的壯漢忍者沖了出來,腳下一個用力就用rou眼看不到的速度沖向正毫無防備的跟人說話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又怎么樣! 這種老古董就應該有老古董的樣子,乖乖的讓出名號,成為年輕人的墊腳石。 壯漢忍者覺得自己跟宇智波斑比起來并不差什么,他們之間的差別就只是宇智波斑出生更早所以先闖出了名號。 而自己生不逢時遇到了和平年代,沒有他那樣的成名機會。 然而 砰! 一個照面,兩米多高的壯漢就比沖來時更快的速度反向撞了回去,一直到金屬護欄都撞變形了才停下。不僅金屬護欄變了形,男人的肢體也因為這一腳而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