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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這個時候的致辭應(yīng)該是誠摯的問候,但為了減少人們對游輪,尤其是對波濤號這次遇襲的壞印象,船長選擇把地位拜的更低。 過了一會兒,甲板上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這還是看在船員們跟自己一樣受了罪的份上。 不然光是船上有內(nèi)應(yīng)這件事就夠他們找麻煩了。 到了下午,這趟過于精彩刺激的旅程終于要畫上句號了。 站在上層的艙室遠眺,已經(jīng)能音樂看到港口的輪廓了。還有數(shù)條準(zhǔn)備入港的船只作伴,到了這個時候,人們徹底放松下來。 游輪靠岸,在船員們的送別之下,人們終于重新踏上了令人安心的土地上。 奈良賢二早早地等在了港口。 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喜歡遇到各種事情的樂子人。但之前接到的一連串情報還是讓他眼前一黑。 不管是劫持使節(jié)團,還是使節(jié)團里有微服私訪的姬君的事,無論哪個都足以讓他暴跳如雷。 是的,比起后怕這類恐懼的情緒,他更感到氣憤。 真是天晴了雨停了,這些人又覺得自己行了。 放著好好地和平日子不過,非要回歸戰(zhàn)亂才開心也不想想真戰(zhàn)亂了自己能活幾天。 游走世界,一點點見證了輝夜城帶來的奇跡的奈良賢二格外方案這種踐踏他人勞動成果的人。 若是為了更偉大的目標(biāo)也就罷了。 可偏偏是為了回到那個大家都不知道為什么打,為了一己之私就能隨意掀起戰(zhàn)爭的年代。 圖什么呢? 見到走下穿來的姬君,他快步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人連頭發(fā)絲都還完完整整的,才松了口氣。 真是,您愿意出去玩兒也不是不行,好歹帶上人啊。奈良賢二忍不住抱怨道,說話的時候還瞥了眼旁邊變裝后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沒有反駁的意思。 只要是他負(fù)責(zé)的事,不管是不是他經(jīng)手的地方出了問題,他都不會推卸責(zé)任。 是我自己跑出來的啊對了,賢二你還不認(rèn)識吧,這是 阿緣相差開話題,奈良賢二立刻就接了下去。 宇智波鼬對吧,還有宇智波佐助。 他看向人群后方隱藏了自己氣息的少年。 從其他世界來的客人一來就砸了育種基地的那種。 奈良賢二如數(shù)家珍的說出了兩人的身份和情況。 雖然他現(xiàn)在經(jīng)常出差不在輝夜城,但情報可是一點不會差的。 咳,那這位是奈良賢二,今年來輝夜城的大部分對外交涉工作都是由他和泉奈來進行的。 阿緣見狀就只介紹了一邊。 也是這次使節(jié)團的團長,因為上一份工作的原因而沒有跟我們同行。 宇智波兄弟謹(jǐn)慎的盯著這個人。 奈良家的人腦子都很好使,雖然會因為覺得麻煩而盡量不介入事件,但真當(dāng)他們開始思考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他們腦子里到底轉(zhuǎn)了多少算計。 出乎宇智波佐助意料的是,那個男人竟然率先低頭致意了。 你瘋了? 他盯著宇智波鼬的背影,不明白那個人為什么要做出這種姿態(tài)。 難道你連宇智波的驕傲都忘了么? 就算是在木葉里,宇智波也沒有向奈良低過頭啊。 奈良賢二也有些驚訝,但他畢竟是老油條了,并沒有在面上表現(xiàn)出來。只是看向宇智波鼬的時候,眼神里多了幾分探究。 這可不是和平時代的宇智波,戰(zhàn)國時的宇智波有多傲慢他也是親眼見過的。 能讓這樣一個宇智波低頭如果不是因為宇智波斑給了充分的教訓(xùn),那就一定是他自己別有所求了。 明明知道自己是其他世界來的,卻有求于這個世界的人們么? 這就有趣了。 只從這一點來看,他可比過去任何一個客人都要有腦子啊。 搞不好也是所以來客中最不好搞的那個。 一行人沒有在港口多做耽擱,很快就去到了預(yù)定好下榻的酒店。 到了地方之后,使節(jié)團的人們就放開了許多。 年輕人們紛紛上前打招呼。 賢二大人!他們太過分了! 就是,要是只是想對我們下手就算了,可姬君殿下也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行人紛紛告起狀來。 要是不是奈良賢二當(dāng)年做生意鍛煉出了一心多用的本事,可能此時都應(yīng)付不來了。 放心,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因為多年經(jīng)商而練就一副圓滑樣貌的男人勾起笑容。 一個都跑不了。 安頓下來的阿緣,也開始了準(zhǔn)備活動。 她先是按照因陀羅給自己定制的伸展運動活動了一番身體,然后才在侍女的幫助下洗了澡換了衣服。 我來吧。 宇智波斑接過了給她擦頭發(fā)的工作。 謝謝 阿緣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面前的文件這都是這段時間大家齊心協(xié)力收集來的有關(guān)雷之國大名的情報。 不光是支援那些人的事,平日生活上的事情也都匯聚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