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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雷之國大名看到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卷軸跟他見到的那個外表一模一樣。 顯然又是一個賠償單。 我們之間還是說些實在的東西吧。 用卷軸承載的賠償單當然不會是簡單的三五行,事實上那是一個展開之后足夠幾人一起觀看的長度。 當即就有一個人叫了出來: 三成?這也太夸張了! 那是他的產(chǎn)業(yè),他當然急了。 其他人看到之后也紛紛驚叫: 什么?港口的經(jīng)營權? 溫泉?溫泉不是已經(jīng)談好了么? 這個金額肯定不行! 怎么還有這個? 你們怎么知道的?。?/br> 有人單純的震驚于巨額,也有人因此面色大變,就像被揭露了什么秘密。 幾人帶著不同的想法看著那張賠償單,但相同的是臉色都很難看。 為首之人面色幾番變幻,靠近天野翔咬牙道:你也是水之國人! 如果這些都被他們帶走,那水之國就算不會元氣大傷,也會相當長一段時間難以抽出余力去繼續(xù)發(fā)展。他們確實錯了,天野翔也可以站在那個月之姬那邊但這個賠償不能答應,不能讓他們帶走。 天野翔面色也難看了起來。 這樣簡單的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懂。 但他更清楚現(xiàn)在決策權不在自己這里。 并不是自己怎么想就能怎么定下來的。他確實跟姬君有不少年的交情,于公于私都能聊上幾句。但他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真的就有那么大的臉面能在這種事情上讓人改變主意了。 但不說也不行。 正如哥哥所說的那樣。 這么大的賠償金如果全讓他們拿走,水之國的各項發(fā)展都可能因此停滯就算不會全都停下,也要勢必分出個優(yōu)先級,選擇性的進行了。 現(xiàn)在正是迅速發(fā)展的時候,每耽誤一天都是損失。 他只能怒視對方,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不管是否定還是答應,他都張不開嘴。 就在天野翔左右為難的時候,宇智波泉奈帶著營業(yè)性的微笑站了起來。 人們看賠償單的時候,他沒有開口。 為首之人脅迫天野翔站在自己這邊的時候,他也沒有動。而是無論如何都必須有人做出表態(tài)的時候第一個開了口。 犯錯了,那肯定要有個元兇的。他輕聲細語得道,如果是多人,那肯定有一個主犯。 我們的意見是從犯可以從輕發(fā)落,但是主犯必須嚴懲這可是對君主發(fā)動襲擊的下流行動,性質極其惡劣,自然要嚴懲才能負重。 各位也都是貴人,一定可以理解的對么? 他們當然理解,不然一個個的也不會請那么多人保護自己了。 若是同樣的襲擊事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們肯定當場就要把人趕盡殺絕,甚至連帶著把背后的勢力或者國家一起清除了,一邊給自己報仇,一邊得到對方的全部資產(chǎn) 但現(xiàn)在他們是被報復的哪一方,那就不能這么應話了。 好在他還強調了一個主犯這樣一來他們只要推出去一個人,其他人就能脫身了。 幾人不約而同的對視起來,開始考慮誰更適合被推出去當那個主犯。 這種時候當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有人欣喜,自然也有人面色發(fā)白。 天野翔的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他當然清楚自己的兄弟們想干什么。 替罪羊。 這個時候被推出來的,就是那個替罪羊。 宇智波泉奈將人們的反應全都看在眼里。 等人們再次思考一番之后,才繼續(xù)帶著營業(yè)笑容說出了后面的話:然后就是賠償?shù)膯栴}。 說道跟他們利益直接相關的事情,幾人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宇智波泉奈卻是換上了誠懇的表情:當然,考慮到水之國長期都是輝夜城的合作伙伴,這么一口氣拿走大量賠償會讓水之國十分為難。所以我們決定只帶走上面的物品,至于其他的 他唇角勾起和善親切的笑容: 我們決定還留在水之國,在交出主犯之后,這些都會成為輝夜城新的合作伙伴的東西。 這比直接要走更惡毒。 天野翔面色慘白。 到他這個層次,當然明白他這話帶來的后果。 其他幾人尤其是幾個勢力最強的幾人臉上一片死灰。 而宇智波泉奈的話卻還沒完,只見他笑著做了總結:而我們只要這其中后續(xù)的營收中收取賠償金就夠了,比起被外人帶走,水之國的事業(yè)還是留給水之國的人來負責才做合適不是么? 這分明是要他們斗起來。 天野翔看向自己的兄弟們,不知該惱怒,還是可憐。 若宇智波泉奈執(zhí)意要把所有涉案的人都抓走,那他們就算是為了水之國的尊嚴,也免不了要硬著頭皮爭上一爭。 而要說把所有的賠償都帶走,這么大的損失,水之國就算要拼上跟輝夜城這么多年的盟友交情,也要拼一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