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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類比的話,就是螞蟻和人類之間的巨大差別。 不僅不能互相理解,就連正常的交流都做不到。 阿緣有重要的事業(yè)、親人和愛人,她熱愛著這一切,才不想讓那個什么東西取代自己。 果然是你的答案。 露切并不意外,只是臉上也浮現(xiàn)了些許愧疚的神情。 抱歉,憑我的力量,恐怕沒辦法再完整的把這份力量分隔開來了。 基石的力量固然強(qiáng)大,但畢竟不是專門用作封印的力量。再加上阿緣身上的信仰力幾乎已經(jīng)溢滿出來了。 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幫我很多了。 阿緣坐起身來,看向這位曾經(jīng)數(shù)次幫助自己的友人。 光芒中,她的容貌逐漸開始模糊。 是么 露切的聲音也開始飄忽。 我是個不稱職的長輩那個孩子,就拜托你了。 聲音飄散,溫暖的空間也如同被橡皮擦去一樣化作碎屑消失。 伴隨著神性帶來的祈愿聲,阿緣再次墜入了黑暗當(dāng)中。 將阿緣喚醒的,是飄了滿屋的咖喱香氣。 這讓她想到了很久以前的時候。 她親愛的表弟曾經(jīng)因?yàn)槟承┰?,在一段時間里瘋狂練習(xí)制作咖喱。 導(dǎo)致那段時間他們的一日三餐就是各種咖喱。 雞rou咖喱牛rou咖喱蔬菜咖喱海鮮咖喱,搞得有一陣子她真是談咖喱色變。 并且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都堅決拒絕咖喱。 但等到吃不到的時候,卻又發(fā)現(xiàn)其實(shí)自己還是挺懷念的 這個味道聞起來,好像還是辣味的? 阿緣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視力沒有立刻回來。所以她只能看到身邊有個人的輪廓,卻沒能看清容貌。 抱歉,你們可能是受我牽咦? 她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跟宇智波兄弟一起離開的畢竟他們兩個本就不是自己世界的人,如果說有人受到影響的話,那肯定最先就是他們兩個。 然而入眼的并非是逐漸熟悉的宇智波兄弟,而是一個有著黑藍(lán)色頭發(fā)的小女孩兒。 十幾歲的年紀(jì),一側(cè)的眼睛下方還有花型的胎記。 露切? 熟悉的名字脫口而出,但她很快就意識到,面前的孩子并非是她的那位朋友。 她身處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處。 而是一個陌生的現(xiàn)代房間。 非常簡單的房間,除了基本的家具之外沒有別的東西。 而且因?yàn)榉块g很小的原因,看起來也很擁擠。 露切是我的祖母。少女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感謝您的幫助,如果不是您的幫助,我一定沒辦法逃離白蘭的抓捕。 提到幫助,些許記憶涌入了阿緣的腦海。 你是那個求助的孩子? 她想起那個滿是泡泡的夢境,還有在泡泡中求助的孩子了。 是我。 她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我借助大空奶嘴的力量,靈魂離開到其他世界求助,在這其中遇到了您才得以帶著奶嘴一同逃了出來。 真的非常謝謝您。她再次致謝。 如果不是您的幫助,只靠我自己的話,一定無法抵抗白蘭的。 尤尼繼承了家族的血脈,除了擁有大空的力量之外,也繼承了家族的預(yù)知能力。 正是因?yàn)橛羞@份能力,她才能從白蘭的脅迫中脫離出來行動。 原來如此。 阿緣抬起手,輕輕摸了摸少女的頭。 雖然她并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十幾歲的孩子就要用靈魂去求助,一定是被逼無奈了。 感受著頭上傳來的溫度,尤尼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低下頭,眼眶微微泛紅。 自從母親去世之后,就沒有人這樣對她了。 作為基里內(nèi)奧羅家族的首領(lǐng),人們不會把她當(dāng)做孩子,更不會有人像這樣摸摸她的頭。 我沒事的。 她小小聲的道。 接著又遲疑了一下,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 跟先前對于她提供的幫助的致謝不同,這一次,只是作為尤尼,對她帶給自己的溫暖而道謝。 所以你 咚咚咚。 規(guī)律的三聲敲門聲后,房門被人推開,紅發(fā)的青年探頭看了進(jìn)來。 你醒了? 他這話顯然是對坐在床上的阿緣說的。 這孩子尤尼說要等你醒來,一直到了現(xiàn)在。既然醒了,那就來吃點(diǎn)東西吧。他說著讓開了大門的位置,好讓里面的人可以走出來。 好的,謝謝。 阿緣禮貌的道謝。 掀開被子準(zhǔn)備起床的時候,注意到自己身上穿著素色家居服普通的衣服,但怎么總覺得哪里好像有點(diǎn)怪怪的? 衣服是尤尼和那個圓圓的生物幫你換的。 注意到阿緣的視線,織田作之助不自在的解釋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