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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小點的身上一身繃帶,看起來不太正常。但那也好說,挨過打的人更知道疼。稍微威脅一下就該跪地求饒了。 然而面對他的話,對面四人卻沒有一個害怕的。 就連那兩個小女孩兒都只是看著他們,表情平靜。 男人身后的小弟迫不及待的道: 沒聽到老大的話么!你們得賠兄弟們的醫(yī)藥費! 還不快把錢和身上的值錢貨都拿出來! 他說著,還揮舞著手中的球棒砸到了旁邊的墻上。 平時到了這個時候,被他們威脅的人都會老老實實開始交錢。 要是遇到那種中年上班族,他們還會拉著他去銀行把錢都取出來畢竟這種工作十幾二十年的人基本都有些存款了。 再加上這種人一般都有家有室,會比年輕人更惜命。 只是這一次遇到的人卻完全不同。 他們不僅不害怕,其中的那個少年還嘆了口氣。 雖然知道已經(jīng)無聊透頂了,但沒想到竟然會爛的這么徹底。 簡直比那些買插畫的送文字的還討厭。 少年說話間向前走了兩步,倦怠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頹廢的美感。只可惜看到的人并不能欣賞。 他站到了為首的頭領(lǐng)面前。 威脅人可不是這么說的。 少年湊上去,明明是被威脅被包圍的一方,臉上卻帶著笑。 有刀卻不敢拿出來其實是因為怕出人命吧? 選擇干這行卻害怕殺人?這可不行啊。 他輕聲細(xì)語的說著,卻讓為首的老大背后汗毛都炸起來了。 毛骨悚然的看著面前的少年,明明對方手無寸鐵,身形在男性里也算是纖細(xì)一派的,但首領(lǐng)卻還是像見到了鬼一樣。 吶,要不要先殺一個人?。?/br> 殺人這種事啊,就只是開頭難,有了第一次就不會再害怕了。 你 臉上還殘存著稚氣的少年沒有管首領(lǐng)的表情,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 比起被害人活著回去之后報警只認(rèn),還是直接消滅證據(jù)來的更方便吧? 終于,被恐懼和羞惱的情緒控制的老大從懷里掏出了匕首。 只是沒等他動手,他和他的同伴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黑衣人們包圍。統(tǒng)一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壯漢們,怎么看怎么不好惹。 至少不是這些飛車搶劫的小混混們能夠?qū)沟乃健?/br> 接著,就感到有什么東西抵在了他的背上。 不是很大的東西,但可以感覺到是個圓形。 在橫濱的夾縫里求生存的人,當(dāng)然不會不知道那是什么。 少年抬手阻止了黑衣男人們的話,掩去眼中的失望轉(zhuǎn)過身:對了,我們剛剛說怎么處理來著? 啊啊,是說送去警察局對吧? 對。阿緣點了點頭。 我想著說報警來著。 啊,那就不用了。 少年笑了一下,親切道:笨蛋部下雖然笨,但還是可以把人送去警察局的,就省的警察們跑一趟了。 他的視線從棕發(fā)青年身上掃過,最后落到了尤尼和阿緣身上。 那么,下次再見啦,空白小姐。 第75章 (加更53) 黑衣人們來的突然, 走的也突然。 就像一陣狂風(fēng),呼啦啦的來,又呼啦啦的走, 帶走了一地的落葉不是, 帶走了一地的機車族。 只留下一地的失去主人的機車。 這些明顯經(jīng)過改裝, 拿去賣也應(yīng)該值些錢。甚至可能是那些機車族最貴家當(dāng)?shù)臇|西就這樣被丟在地上,無人問津。 顯然那些黑衣人不缺錢。 或者說他們一開始的目標(biāo)就是那些人。 而那個滿身繃帶的少年大概是哪家的少爺? 畢竟這樣一身黑西裝還戴墨鏡的,不是混黑, 就是保鏢。 而那一地的機車,則是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苦日子的阿緣下意識的就是一句: 好可惜。 這些值不少錢呢吧。 買了應(yīng)該能建一棟房子啊不是,應(yīng)該能頂好一陣子的伙食費了。 在她身邊的兩個也不是普通人。 一個說: 什么好可惜? 另一個若有所思: 是說這些機車么? 發(fā)問的當(dāng)然是乖巧少女尤尼, 能跟上阿緣一些腦回路的, 自然是在黑手黨社會里跌打滾爬好幾年的沢田綱吉。 是啊, 也值不少錢吧,雖然有些壞了 阿緣認(rèn)真思考。 確實,就算二手應(yīng)該也還有些錢。 青年點了點頭, 肯定了她的猜測。 要不我們 阿緣比了個點錢的姿勢。 作為直接受害者, 你拿大頭也沒關(guān)系哦。 說話間,阿緣看著面前一身休閑裝,看起來就像是出行的男大學(xué)生的青年。 雖然顏色不一樣, 但這蓬松的刺猬頭還是讓她找到了幾分過去同伴的影子。也許是才夢到他們不久, 阿緣覺得自己對這個人自帶了60以上的好感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