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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黨新上任的首領(lǐng)會很難搞,他手下的干部尤其那兩個新干部,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并不想跟那樣的人為敵,打的過打不過是一回事,成本才是最主要的。 好在現(xiàn)在可以是合作關(guān)系,接下來只要認真的把這個合作砸實,建立互利互惠的關(guān)系。然后再跟Giotto切磋開發(fā)新的戰(zhàn)斗方式就好了。 Giotto跟自己有同樣的屬性,應(yīng)該不會太難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見過那張臉。 金發(fā),還有跟自己相同的火焰,以及那張臉。 回去問問或許就知道了吧。 他他喃喃自語道,思緒也越來越遠。 越來越 沢田綱吉詐尸一樣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他知道為什么會覺得那個男人有些熟悉了! 大空屬性的火焰再加上那個名字 那是彭格列初代目啊! 意識到這點之后,沢田綱吉再看Giotto和緣小姐時的眼神就怎么看都不對勁了。 原本以為Giotto是哪個平行世界的來客。因為對方完全沒有聽過白蘭?杰索這個名字。所以也考慮過對方跟自己所處的時間或許有差別。 但有差別和這是自己的老祖宗、還是彭格列的創(chuàng)立者這差距就太大了。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且。 青年棕色的眼睛看向正在跟人交代著什么的少女。 他之前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Giotto身上畢竟對方強大且來歷成謎,但現(xiàn)在看來,跟初代目是朋友的緣小姐才是最大的謎題吧。 還有緣小姐說過這不是自己原本的樣子。 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對方最多只有初中生的外貌。 難不成小孩子的外表下,其實是藏著一個百歲老妖老奶奶? 沢田綱吉腦海中瞬間閃過了許多經(jīng)典的巫婆形象。 從白雪公主的后媽到熬著大鍋魔藥,帶著尖頂帽子的老婆婆。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想一些不禮貌的事情哦。 說話間,金發(fā)青年的拳頭已經(jīng)沖到了沢田綱吉的臉上。哪怕他反射性的進行了閃躲,也還是被這一拳帶來的沖力帶的飛了出去。 Giotto到?jīng)]有乘勝追擊,只是蹙眉看著對方:你們的戰(zhàn)斗,還可以分神的么? 要是這樣,那他真的要對他們口中的無解難度打個問號了。 Giotto無疑拿自己的時代和他們作對比,也還遠沒有到開口就是想當(dāng)年的年紀。只是單純的驚訝于對方的戰(zhàn)斗狀態(tài)。 抱歉。 沢田綱吉站起來,局促的道歉。 是我不對。 見對方還是不在狀態(tài),Giotto干脆熄了火宣布暫停。 休息一會兒吧。 不在狀態(tài)的話,就選繼續(xù)訓(xùn)練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 真的對不起。 沢田綱吉當(dāng)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得低著頭再次道歉。 但是自己的教練是那位傳說中的彭格列初代目,而自己曾經(jīng)幫助或者說自己以為自己幫助過的人,是這樣的初代目的友人。 這個沖擊實在是太大了點。 動搖程度大概僅次于當(dāng)年被里包恩一槍崩了頭的時候。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仰頭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fù)自己混亂的心情。 都有白蘭能溝通平行世界的自己拿到情報了,那自己這邊來個老祖宗支援。也、也沒什么不行的對吧。 老祖宗都能來,那老祖宗的朋友一起來也沒毛病啊,人生在世,誰還沒個朋友搭檔呢? 挺好的,沒毛病。 沒等沢田綱吉梳理好自己,Giotto就一口道破了他的心思。 在想我的事情? 還是說很在意緣小姐的事情? 金發(fā)青年表情輕松的道。 沢田綱吉先是渾身一緊,接著也放松了下來反正瞞不過,又何必掙扎呢? 抱歉明明你們都在幫我。 他露出一個羞赧的笑容,白皙的臉上也微微泛紅。 沒事。Giotto并沒有放在心上,作為首領(lǐng),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陌生人,還要接受幫助,會質(zhì)疑也很正常。 Giotto本人并不喜歡懷疑別人。他始終相信人們互幫互助,是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解釋的事情。 但作為首領(lǐng),卻不能什么事情都仗著自己的喜惡來。 就像他再怎么討厭殺戮,也知道戰(zhàn)斗的時候不能心慈手軟。 他可以幫助別人,原諒要刺殺自己的人。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自己有相同的做法。 所以是好奇什么呢? 看著金發(fā)青年似乎真的不在意,沢田綱吉吞了口口水。 您說,您跟緣小姐是朋友是么? 對。Giotto點了點頭,隨即又補充道,其實準確來說她最開始是我們的投資人。 投資人? 是啊,畢竟一開始我們很窮嘛。 說道一窮二白,都是窮小子的過去,Giotto一點也沒有羞愧或者想要隱瞞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