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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喜慶的顏色,但畢竟是刺眼的顏色,數(shù)量多了眼睛還是會覺得不舒服。阿緣看了幾眼就沒再看了。 再往遠處看去,就能看到正在收拾,準備開始營業(yè)的攤位。 樣子跟日漫里的經(jīng)典夏日活動差不多,只是多了很多面具攤位。 面具的樣子也跟常見的那些老人臉狐貍頭不太一樣。 怎么說呢,感覺丑的還挺喜慶的 阿緣看著那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怪異面具,搖了搖頭。 雖然她還挺喜歡應(yīng)景買點紀念品的,但是這個面具真的太怪了,她的審美不允許她為此花錢。 連再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這好怪啊。 幾個孩子中唯一的女孩兒忍不住道。 就是丑吧,這難道是丑八怪的面具? 其中一個男孩兒就直白多了,然后他就被織田作之助捂住了嘴巴。 咳,抱歉。 他對著攤位旁邊的老板道歉。 雖然說的是實話,但總不能當著老板的面這么說。 幾人離開了怪面具的攤位往里走。 除了奇奇怪怪的攤位之外,其他的就是正常的活動攤位了。 從零食到游戲,在到那種一看就很不走心的廉價的旅游紀念品,應(yīng)有盡有。只是阿緣注意到,那些店鋪里也或多或少有跟面具上一樣的大概是臉的東西。 或者是掛墜,或者是擺設(shè)。 不過見到最多的,還是那些丑的很有特色的面具。 所以那個到底是 那是幸福之神。一個穿著打扮都很傳統(tǒng)的老人正看著他們。 他佝僂著背,沒剩幾顆牙的嘴裂開一個笑容。 幸福之神帶人們受過,人們才能擺脫不幸得到幸福。 他像是念咒語一樣說著。 你們也拿上吧。 他說著,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帶著跟那個面具同款丑掛件的墜子遞了過去。 有幸福之神的庇佑,才能幸福。 要是其他人,可能會本著來都來了,帶點紀念品也沒什么不好的想法接受。但阿緣這一行人,或多或少都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彼此看了看,竟然沒有一個人接受。 織田作之助是從來就沒想過自己要過的幸福之類的事情。Giotto也好沢田綱吉也好,則是雖然相信祝福,卻不認為幸福一定要犧牲誰才能得到。 所以這樣犧牲了誰才能幸福的代表物,他們并不感興趣。 尤尼就更簡單了,她這段時間一直跟阿緣在一起,耳聞目染之下,也覺得幸福不幸福的,都要自己去努力。 別人覺得幸福的事情,放到自己身上不一定就是幸福。 這樣一來,自己是否幸福,就只有自己能定義。 所以好意她心領(lǐng)了,但東西就算了。 謝謝,但我覺得幸福還是自己努力比較好。 最后阿緣作為代表,婉拒了老人的贈送。 她覺得這個幸福之神也挺不容易的,替人背負不幸已經(jīng)很倒霉了,現(xiàn)在還被人到處送,要背負更多的不幸。 阿緣不好說這種傳說好不好,但她比誰都清楚,沒有什么是可以無限累積下去的。不管這個東西在人們看來是好還是壞。 她管不了別人,至少可以決定自己不再給人多添麻煩。 好歹她也是臨門一腳差點成神的人,同行不能坑同行如果真的有這么個神的話。 至于幾個孩子,那更簡單了。 他們本來就覺得丑,原本還在糾結(jié)要是的大人們都接了,他們要不要看在大人們的面子上禮貌的接下。 現(xiàn)在看大人們沒人接,他們當然也趕緊躲到織田作之助身后。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老人塞一把而不好拒絕。 太丑了,實在是不想要。 見這幾人竟然一個沒接,老人的臉色一時有些難看。但很快就又恢復(fù)了先前臉皮都快耷拉下來的樣子。 夭壽哦,送幸福都不要。 活該一輩子不幸。 他一邊嘀嘀咕咕,一邊轉(zhuǎn)身離去。 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旁邊的小路。 尤尼聽了,面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不幸這種事,她比誰的感觸都深。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努力的前進的方向,卻冷不丁就聽到這個。 就算她一向好脾氣,也忍不住有幾分惱火。 別理他。 阿緣拍了拍尤尼的肩膀。 我們幸福不幸福還輪不著他決定。阿緣說的很干脆,真要像他說的這樣,不帶著幸福之神就不幸,那遠在海外的白蘭豈不是要不幸到家了?但你看人家不還好好的統(tǒng)治了好幾個平行世界嘛。 沒有這種道理的。 紅發(fā)青年也抬起手,生疏的揉了下女孩兒的頭。 尤尼看過去,就見曾經(jīng)收留自己的織田作之助正看著她。 會好的。 他說不出什么動聽的話,但這樣簡單的話,反而讓尤尼覺得很踏實。 沢田綱吉和Giotto雖然沒開口,但關(guān)切的眼神也讓尤尼心口一暖。 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