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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有她這么委屈的神的? 她才是那個委屈的好不好。 盡管都很好奇, 但沒有人再去問那個緣小姐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秘密都可以探究。還清醒的幾人都是或多或少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人。在好奇心這件事上,遠比一般人更有警惕性。 什么事可以好奇, 什么事最好問都不要問。 他們心里都明鏡一樣。 而那個緣小姐和神明,顯然就是禁忌至少是他們這些人類不應該關注的話題。 雖說回想起來, 還是稍微有那么點夢幻啦。 跟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是神明什么的。 沢田綱吉有些出神。 就連自己當年看的那些漫畫和輕里,都不敢這么寫吧。 炒作起來的網(wǎng)紅幸福祭就這樣以一種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結果落下了帷幕。 匆匆趕來的警察們看到這倒了一地的人也麻了, 但他們還是很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迅速控制了場面, 疏散群眾的疏散群眾,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 等警察找到那個面具的神壇的時候,阿緣他們也剛剛從那個臨時的領域里出來了。好險沒有給他們表演一個大變活人。 出人意料的是不管是那個教主還是他的爪牙們, 竟然都還活著。 盡管狀態(tài)都不太好, 但至少命是保住了的當然對那個教主來說, 活下來面對審判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要另說。 警察來了,阿緣等人自然也得到了救助,都被帶了出去準備做筆錄。 等人們?nèi)茧x開之后,身后曾經(jīng)是神壇的房子,就不堪重負的倒塌了下去。 幾人回頭看去,眼神中都有些晦澀莫名的神情。只有阿緣神態(tài)自然的道:大概是年久失修吧,這么老的房子又不好好維護,能撐這么多年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如果沒有經(jīng)歷過先前的事情,他們可能會覺得有道理。 但現(xiàn)在 說沒點神神叨叨的東西在里面,鬼都不信。 不過鬼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還是活著的人信不信。 至少一旁的警察就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不僅如此,還十分慶幸:幸好大家都出來了,這要是晚一點就糟糕了。 一定因為他們都是一身正氣的好人,所以連房子都不忍傷害他們吧。 嗯,一定是這樣的。 一行人跟著去做了筆錄。 作為報警人的阿緣更是詳細的進行了一番說明。 因為說的條理清晰內(nèi)容詳盡,做筆錄的警察jiejie還給了她一塊糖夸道: 這么小就這么能干,真了不起啊。 各種意義上都能當她前輩的阿緣:心情十分復雜.jpg 回去的路上,一片漆黑。 只有給他們引路的警察手里手電筒的亮光。 看不到熱鬧的街區(qū),也看不到來時那兩排血紅的燈籠。 剛剛還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幸福祭,就好像只是一場夢一樣。 或者說靠著被人施舍才得來的幸福,本身也就如同泡沫幻影,無法留存。 誰也沒有預料到會出這樣的事。 但今天發(fā)生的一切,無疑會深深地刻印在記憶當中。 這一晚上,很多人都沒能入睡。 洗漱休息之后的第二天,除了孩子之外的幾人再次回到了現(xiàn)場。 不弄清真相再回去,心里也不舒服。 因為是當事人再加上來頭不小(畢竟有沢田綱吉這個彭格列首領在),一行人很快就被放了進去。 不是什么好事。 帶他們過去的那個警察搖了搖頭。 甚至幾次想把尤尼和阿緣兩個小孩帶走,防止殘酷的真相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 聽說昨天那犯人就是抓了孩子要去獻祭。 再聯(lián)想到最后在房子里的正是他們一行人,那警察合理猜測,這兩個孩子直面了那殘忍的一幕。 阿緣:十動然拒。 他們來的時候,臨時調(diào)來幫忙的人們還在忙因為設計的人數(shù)眾多,范圍又逛,只靠這邊的警察是顧不過來的,所以他們連夜請了人來一起忙。 池塘已經(jīng)挖開,那個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池塘下面,掩埋著數(shù)據(jù)白骨。 以池塘為中心。他們又搜尋了附近幾公里的林子。 找到了數(shù)具尸骨。近一點的幾年,遠一點的至少有幾十年。 除了兩個大人之外,其他的都是小孩子。 在黑暗中看到片段的織田作之助知道,這些孩子,就是過去的被當做不幸的祭品。 兩個成年人都是男性。 一個死了幾十年,一個時間近一點,但也有幾年了。 幾十年那個身上的東西都毀的差不多了。但還是能從那些破碎的隨身物品中找到他的身份那就是幾十年前負責幸福祭的教主。 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死在這個林子里,當年他的失蹤曾在當?shù)匾l(fā)過轟動,不過因為沒有自殺或者掙扎的痕跡。所以大部分人都認為是教主被神明大人接走去享福了。 現(xiàn)在看來他或許真的是去見了神明大人只不過是以死亡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