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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其他人都覺得尤尼還小,沒有必要直接參與其中。 但是尤尼卻一改過去的羞澀不安,笑著道:我是基里奧內(nèi)羅的首領(lǐng)。 是的,她是首領(lǐng),哪怕現(xiàn)在做的不夠好,也是要跟這些人一起同臺的。 這是她的責(zé)任,也是她的驕傲。 只是還不知道能做到哪里就是了。 但是品嘗過東躲西藏,只能給人帶來危險和不幸。就連自己的生命都身不由己的經(jīng)歷之后,尤尼再也不想重蹈覆轍了。 就算一定要死,她也想在自己拼盡一切,轟轟烈烈的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而不是像命運的提線木偶那樣,成為一個可悲的犧牲品。 所以她這次不想再找誰庇護自己,而是堂堂正正的站到舞臺上。 作為參與者,作為能夠平起平坐的同伴。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阿緣揉了揉她的頭。 抽空前來一聚的織田作之助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去吧。要是就回來。 他沒有說喪氣話,但同時也做出了承諾。 無論尤尼做了什么選擇,面對了怎樣的未來。 無論是失敗了,還是累了,亦或者只是單純的想要離開都沒關(guān)系。 隨時都可以回來。 過去織田作之助很少承諾什么。 因為他自己都不敢確定自己這樣的人有沒有未來?,F(xiàn)在他仍然不確定自己的未來在哪里,但至少 他可以幫助孩子們走向未來。 Giotto也點了點頭。 不管什么時代,想要進步都是值得尊重夸耀的決定。Giotto想要保護大家,卻并不會因此而扼殺人們支撐起自己人生的愿望。 不管什么時候,在怎樣的世界里,人都要自己邁出第一步的。 過去是,現(xiàn)在也一樣。 那么,接下來就只剩下一件事了吧。 Giotto說話的時候,沢田綱吉也剛好看過來。 對于這件事兩人都心知肚明。 反倒是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 接著就見有著相似容貌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向前一步,走進了特別建造的訓(xùn)練室里。 訓(xùn)練室從里面封閉。 外面的人們看不到里面的影像,增強版的設(shè)施甚至連聲音都傳不出來。 訓(xùn)練室關(guān)閉了一天一夜。 沒有人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勝利者是誰。 當事的兩人出來的時候都是一身狼狽,他們互相攙扶著走出來,看到還等在門外的幾人時候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后來這張照片被放在了沢田綱吉在彭格列的辦公桌上。 鼻青臉腫也是男人的浪漫.jpg 而另一邊,本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兩人也久違的坐到了一起。 白蘭在橫濱的甜品店進行了二次升級,整個二層都被布置成了用餐區(qū)。 阿緣和Giotto就坐在靠窗的座位。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兩人的身型都好像模糊了起來。 未來,真好啊。 金發(fā)的青年興致勃勃的說著自己來到這里之后的收獲。 雖然也有各式各樣的問題,戰(zhàn)斗也沒有停止。 但大部分人都是平平靜靜的過著自己的日子的。 這就足夠了。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有這樣一天。 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就好。 阿緣也笑了。 記得幫我跟大家問好。 真的不一起回去么?Giotto關(guān)切的看著面前的少女,大家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大家,但是我也有要回去的地方。 還有人在等我呢。 看到少女溫和但堅定的樣子,Giotto就知道勸不動自己這位老朋友了。 她真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改變。 我知道了,我會跟大家說的。 金發(fā)的青年點了點頭,不再勸說,只是笑著道:要是今后什么時候有空的話,就回來一趟吧。 嗯,一定。阿緣站了起來。 畢竟,有緣分將我們聯(lián)系在一起嘛。 長耳朵,玩偶一樣的莫歌拿跳到了少女懷里。 淺淺的,朦朧的光將人籠罩。 率先消失的是金發(fā)的青年。 他就像來時一樣,重新化作溫暖卻不刺目的火焰。 再見。 少女的聲音響起。 接著,她眼前的景色在一陣扭曲旋轉(zhuǎn)后重新化作了熟悉的黑色通道。 阿緣沒有一秒猶豫的沖了進去。 就像是要擁抱某個人一樣,她張開雙臂,撲了進去。 她閉上眼睛,任憑那熟悉的氣息,將自己拉了過去。 再見的話,果然還是要先道歉吧。 什么都沒有說就這樣匆匆離開,肯定是一地狼藉。雖然斑說了沒事,但大庭廣眾之下突然消失,收拾殘局肯定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 大概是因為想到了斑。 那個人的形象鮮明的浮現(xiàn)在了腦海中。 阿緣這才恍惚意識到,她其實一直都很想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