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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那個假冒的風(fēng)影一看就沒有調(diào)查清楚情報,隨便問問就被抓出來了,所以印象還挺深的。 阿緣看著主動走出來的大蛇丸。 所以呢?你要說明什么? 哪怕說著著恭維的話,名叫大蛇丸的男人語氣卻沒什么波瀾,頗有種置身事外的無關(guān)感。反倒是他的視線,一直在三人身上來回游移。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值得探究的東西。 真是了不起啊。 兩個宇智波斑。 還有一個公主殿下。 真是太有趣了。 讓人忍不住想要更深入的去研究。 收起你惡心的眼神。 本就敏感的少年斑立刻呵道。 阿緣聞言看向兇巴巴的少年宇智波斑。接收到阿緣的視線,少年模樣的宇智波斑雖然不甘,卻還是閉上了嘴。 少年這么干脆的閉上嘴,大蛇丸驚訝的眨了眨眼。 畢竟這可是那個宇智波斑吶。 他還以為要還要花點口舌,或者說不定還得先打一架才能讓那位安靜下來呢。 但同時他的眼神卻變得更加熾熱。 沒想到啊。 那個人過去竟然是這種樣子么?還是說,是因為那位計劃之外的公主殿下呢? 黑色長發(fā),給人以蛇一般的感覺的男人的眼神更加貪婪了。 大蛇丸。 旗木卡卡西呵斥道。 別以為現(xiàn)在是結(jié)盟的關(guān)系,就能為所欲為。 他其實一直不贊同跟大蛇丸結(jié)盟,但佐助說的也沒錯,所有人中,大蛇丸無疑是最了解藥師兜的。想要對抗他,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佐助在失蹤的那段時間里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他們探查到的,只有佐助和宇智波鼬戰(zhàn)斗過的痕跡。 但不管是佐助還是宇智波鼬,都沒能找到蹤跡。 就好像那憑空消失了一般。 沒人知道他們那段時間經(jīng)歷了什么,去了哪里。 只知道他們回來之后,當(dāng)即就掀了志村團藏的老巢,并且把他的黑料弄得滿世界都是。 旗木卡卡西是真的不想回憶那段日子。 那時候的木葉真的是風(fēng)雨飄搖,差點就要人人喊打了。 但偏偏始作俑者的兩人都是受害者。 誰也沒法指責(zé)什么。 就算想斥責(zé)人不懂大局、不是體統(tǒng),也得先考慮考慮人全族都被坑害致死的問題。 更別說志村團藏那一手的寫輪眼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旗木卡卡西都覺得愧疚。 作為忍者,固然會有一死。 死無萬尸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像這樣被自己人為了一己之私害死,是兩回事。 也正是因為如此,佐助說要解除大蛇丸的封印,讓他出力的事情,才那么快得到同意。 當(dāng)然。大蛇丸惋惜的收回了視線,用沙啞的聲音道,畢竟我身上有束縛嘛。 他說著抬起頭,人們這才注意到他脖子的位置有一圈圈像是咒文的痕跡,那痕跡圍繞他脖子繞了一圈,就像是勒住脖子的繩子一般。 他大概也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討喜的角色,接著就進(jìn)入了正題:簡單來說,就是忍者現(xiàn)在正處于絕對的危機之中。 而我通過從一些人那里得到的資料,制作了一個通向某個方向的召喚陣。 大蛇丸說著,視線再次在三人面前劃過。 當(dāng)時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做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更沒想到落點會偏差這么多。 如果不是因為他提前布置了很多眼線,還以為自己失敗了呢。 阿緣詭異的表示理解。 誰能想得到呢。 還能買一贈一的有兩個宇智波斑。 阿緣隱約能明白問題其實出自自己。 在所有人當(dāng)中,她是最容易被召喚影響的那個。 畢竟神明本來就有響應(yīng)祈禱的權(quán)能。 至于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大概率,還是因為這里有跟自己結(jié)下的緣吧。 而這兩個斑。 她的視線在一大一小兩個同樣警惕的斑身上劃過。 應(yīng)該是被緣分牽扯的時候又出了什么意外吧。 咦? 她為什么要用又? 大蛇丸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或者說全忍界,現(xiàn)在正面臨一個巨大的危機。 我不想危言聳聽,但如果對手是那個人的話,忍者們幾乎沒有贏的可能。 說是請,但你把我們帶來也沒有經(jīng)過允許吧。你是哪家的忍者?怎么這么不懂事? 少年模樣的斑年輕氣盛,雖然臉還稍顯稚嫩,但因為早早開始接手族里的事情,也已經(jīng)有幾分族長的風(fēng)范了。 說是請求,但拉他過來這件事可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 想到這里,他就有幾分惱火。 既是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大蛇丸,也是因為自己歸根結(jié)底,自己被拉過來還是因為不夠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