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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說的話,不,哪兒有不說的道理呢? 宇智波兄弟現(xiàn)在也是他們的盟友,要是隱瞞這個消息,不就顯得好像他們在故意欺瞞么? 只是怎么說,由誰來說,那是另一回事。 綱手看向旁邊的土影,想說作為最年長也是最有資歷的一個,他應(yīng)該會開口吧。 然而土影不虧作為活的最久經(jīng)歷了最多事的那個,只見他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綱手的視線一樣,泰然自若的轉(zhuǎn)頭土看向雷影。 雷影雖然莽,但也不傻。 于是他看向了水影,莫名其妙被其他三人盯著的水影轉(zhuǎn)而看向我愛羅。 論年齡、論資歷,他都是最小的那個。 那幫前輩們開這個口,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對吧? 我愛羅: 十幾歲的少年,過早的感受到了成年人的骯臟。 我們 少年聲音中隱藏著艱澀。 到底什么事? 宇智波佐助不耐煩的看向我愛羅。 我們額,先遇到了宇智波斑。但不是那個宇智波斑。 為了防止誤會,我愛羅迅速的補充了一句解釋。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鼬? 什么不是這個宇智波斑不是那個宇智波斑的,宇智波斑不就一個么? 還有,遇到宇智波斑了這些人怎么看起來還這么平靜? 凡是反常必有妖。 宇智波佐助幾乎是立刻警惕了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 他質(zhì)問道。 佐助。 相比之下宇智波鼬就有耐性多了,他上前一步按住佐助的肩膀雖然立刻就被甩掉了。 聽聽五影大人是怎么說的。 就是火影大人找大蛇丸的時候,有一個,不,兩個宇智波斑跟著一起找上來了。我愛羅硬著頭皮繼續(xù)解釋。 這次兩個宇智波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火影綱手身上。 綱手: 可惡,一不小心忘了這里面還有大蛇丸的事兒了。 要是放到平時,大蛇丸這樣的高危叛忍肯定是會被高度警戒的對象。 但在宇智波斑面前,他就有點不夠看了,一不小心被忘記也是難免的事。 提到大蛇丸,面前的兩個宇智波幾乎同時皺眉。 他們留大蛇丸,并不是說不介意他過去的所作所為了,主要還是大敵當(dāng)前,他作為曾經(jīng)藥師兜的上級以及穢土轉(zhuǎn)生之術(shù)的使用者。在對抗藥師兜這件事應(yīng)該能派上用場。 至于宇智波斑。 宇智波佐助的臉扭曲了一瞬。 腦海中不自覺閃過曾經(jīng)被暴打自己的那個宇智波斑的臉。 并且心里隱隱有了種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預(yù)感。 就好像 咚咚 門被人從外面敲響,隨之一同響起的還有年輕女性的聲音。 我聽說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回來了? ?。?/br> 聽到這個聲音,兩個宇智波都睜大了眼睛。 雖然多少有想到這種可能,但是真當(dāng)事情發(fā)生了的時候,兩人還是感覺到了震撼。 大門被人打開,并不陌生的兩人的臉出現(xiàn)在人前。 一個是氣質(zhì)溫和的年輕女性,而她身后那個只是站著就給人壓力的男人 那是只要見到,就絕對不會懷疑對方身份的男人。 宇智波斑。 果然是你們啊,好久不見。 阿緣笑著揮了揮手。 姬君 宇智波鼬第一個回應(yīng)過來,低頭行禮。 那態(tài)度比遇到影的時候恭敬真誠多了。 就連一直在五影面前一臉傲慢天不怕地不怕的宇智波佐助也低了頭。 不管從對方的身份還是對自己的幫助,他都應(yīng)該行這個禮。 不用這么拘謹啦。 阿緣神態(tài)輕松的走了進來。 你們?nèi)プ鍪裁戳耍课疫€以為你們會在聯(lián)軍本部呢。 我們?nèi)フ{(diào)查宇智波我們?nèi)フ{(diào)查這里的宇智波斑的行蹤了。 這次開口的是宇智波鼬。他沒有一點隱瞞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但目前為止我們并沒有實際上見到那個宣稱與世界為敵的宇智波斑的影子。 所以你們認為可能只是打著宇智波斑的名義的冒牌貨? 不能否定這種可能性。宇智波鼬說的十分委婉,同時視線輕輕掃過姬君身后的宇智波斑。 再怎么說也是宇智波斑。 當(dāng)著宇智波斑本人的面說似乎 雖然宇智波鼬經(jīng)過短時間的相處覺得這位宇智波斑大人并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性子,但不會有人喜歡被當(dāng)面說道的。 當(dāng)然就宇智波鼬自己來看,他覺得后面還是有宇智波斑的的影子的。 畢竟以藥師兜同大蛇丸學(xué)的,喜歡隱藏在暗處的習(xí)性,很難說這樣的人會沒有合作對象,而是獨自一人站出來行事。 至于穢土轉(zhuǎn)生大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