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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緣小姐的世界里的我是怎么想的。但就我自己來看,我覺得斑是很幸福的你放心啦,他絕不是那種會一直忍氣吞聲做自己不想做的的事的人。 相反,斑是他認識的人中,最果決的那一個。 同意建村,就力排眾議,比誰都認真的談合作,去聯(lián)系人和物資。 覺得村子有問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哪怕自己最重要最想保護的族人不認同他,也沒能讓他留下。 甚至于當(dāng)他認為建村是個錯誤的時候,也毫不猶豫的回來想要毀滅這個錯誤。 哪怕是與自己、與整個村子為敵。 他也不曾猶豫。 所以要是斑真的覺得糟糕透頂無法忍受的話,就算是有和平和族人作為籌碼,他也一定不會選擇什么都不做的繼續(xù)靜靜跟隨。 既然他選擇收斂自己站在這里,那就只證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無關(guān)別人的看法,也無關(guān)大意或者信念。 而是 宇智波斑這個人,自己想要這樣做。 并且甘之如飴。 人在面對喜歡的事物時的情緒,是很難隱藏的。 尤其在數(shù)年,甚至十?dāng)?shù)年日以繼日的情況下。 喜歡還是不喜歡,幸福還是不幸福。 都是能看出來的。 更不要說像斑這樣本就情緒鮮明的人了。 阿緣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 怕阿緣不信,穢土柱間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拍的灰土滿天飛,還在用那張帶著裂痕的臉嚴肅保證道: 相信我。我跟斑什么關(guān)系,別人不敢說,但斑我是再清楚不過了。 不,不是,我當(dāng)然相信你。阿緣伸手摸了摸臉頰。 總覺得臉有點點燙。 糟糕,應(yīng)該沒人發(fā)現(xiàn)她臉紅了吧? 過去這么多年了,還因為別人確定了斑的心意而臉紅什么的。 可惡,自己原來是這樣的屬性么? 但不知怎么的,心底就像是在冒泡泡一樣的高興。 如果問斑的話,他肯定也會否定自己的猜測。但阿緣很難判斷那究竟是他因為不想讓自己擔(dān)心才這么說,還是他確實不覺得為難。 雖然從另一個男人口中聽到關(guān)于自己男人的想法的肯定挺奇怪的。 但一想到這是柱間和斑的話。 突然之間就好像很正常了呢。 不知為何阿緣就是有這種感覺。 這就是天啟的威力么? 看著那位緣小姐這個樣子,穢土柱間心里卻只有開心。 畢竟會有這樣的煩惱,就證明她是真的把斑放在心尖上了嘛。 盡管斑肯定不需要,但柱間一開始還擔(dān)心過。 就擔(dān)心過緣小姐對斑的感情其實跟斑對緣小姐的感情不對等畢竟斑強大又溫柔,誰都會想要有這樣的人跟在自己身邊嘛。 雖然這么想沒錯還很有眼光,但反過來要是帶著這種想法跟斑在一起,那對斑來說是不是不公平呢? 尤其緣小姐這樣才華橫溢,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的。 若是她有了別的想法,斑又該怎么辦呢? 柱間當(dāng)然相信斑的魅力,但人心總是難以控制的。就算是柱間自己,不也不得已妥協(xié)過很多事么? 但現(xiàn)在看緣小姐的表現(xiàn),他就能能徹底放心啦。 那個世界的斑,一定過著十分幸福明朗的生活吧。 真好啊。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穢土柱間那欣慰的眼神阿緣當(dāng)然注意到了。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先走為上了。 總覺得繼續(xù)待在這里可能會發(fā)生一些她不那么愿意見到的事。 還是走吧。 正好她也想冷靜一下。 她輕輕拍了拍還有些發(fā)燙的臉頰,向著走廊深處走去總之,還是先去涼快一下吧。 阿緣走后,穢土柱間做了個伸展的動作。 誒誒,還不出來么? 斑啊,原來你是這樣害羞 閉嘴!少年模樣的斑沒好氣的打斷了穢土柱間的話。 那跟我有什么事。 他不知道是想撇開關(guān)系,還是在不滿的念著。 別難過啊,畢竟那也是斑不是么? 穢土柱間就沒他那么細膩的想法了,他大大咧咧的走過去。 至少我們都不用擔(dān)心那兩人了嘛,能見證不同世界的斑幸福,不也是很棒的事么? 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的朋友,能知道還有另一種一生幸福的可能,多快樂啊。 那種大人憑什么 少年斑還沒有后來的好涵養(yǎng),一激就差點跳了起來。 那種糟糕的,連緣小姐都護不住的大人哪里好了。 他不滿的咕噥著。 在少年的斑看來,沒能制止緣小姐被帶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就是那個成年的自己的失職。 如果是自己,如果是同樣年齡的自己在的話,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一定能做的更好,更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