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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mama始終是你mama。 阿緣很快就被摸了個底兒掉。 包括兩人是怎么認識的,自己又做了什么。 現(xiàn)在說起來,這還真是個漫長的故事啊。 阿緣說完閉了閉眼,自己也有幾分悵然。 原來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啊。 就像陽光、就像空氣。 因為太過習慣, 反而不會刻意去在意。知道今天跟親媽說起來的時候, 才意識到原來他們已經(jīng)攜手走過了這么長時間。 又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風風雨雨。 真神奇。 原來他們有這么多可以說的經(jīng)歷和故事。 阿緣第一次像這樣, 隨心所欲的說起自己的經(jīng)歷。 也許是因為面對母親徹底放下心來。 該說的不該說的, 她全都不過腦子的說了個痛快。 這一講,就是幾小時。 嘰嘰喳喳一通說之后,阿緣口干舌燥的噸噸噸幾口灌完了一杯水。 一大杯水下肚,這才終于覺得緩過來了。 然后就是面臨判決的時刻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母親雖然自己是個成熟的、事業(yè)有成的大人了。但面對母親愛の審視的時候, 還是產(chǎn)生了夢回小學的感覺。 就那種夜不歸宿后被爹媽盯著, 不知接下來到底是要面對男女單打還是混合雙打的時候。 尤其她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其實沒少莽沒少作死的時候。 李月曇女士盯著小心翼翼盯著自己,跟闖了禍的貓似的自家女兒良久, 終于嘆了口氣: 你已經(jīng)是大人了,有自己的判決既然是你的決定, 那不后悔就好了。但是。她這一句但是, 又把阿緣的心提了起來。 眾所周知,人們說但是的時候,后面跟的大多不是好話或者好消息。 李月曇頓了頓, 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了這么多, 然后呢?你就就把人弄丟了? 她的語氣并不嚴厲, 但阿緣還是從中聽出這么大個人了連男友都能弄丟的嫌棄感。 阿緣:啊這 那也不是她想的啊。誰知道那個神明大人怎么還搞這么缺德的事嘛。 說起這事, 她也是一肚子牢sao。 偷襲自己也就算了, 竟然還偷襲人家好好呆著的男友, 實在是太不講武德了。 知女莫若母, 看閨女這個樣子, 李月曇也明白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沒有再多說什么。 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奈和嘆息。 這么大個人了還會因為被人暗算保不住男友果然是當初太著急了,忘了讓她在跟人對抗的時候多點心眼兒的原因么? 所以呢?你準備怎么找人? 李月曇抱胸看著女兒。 你說你是順著你們之間的羈絆找到這里來的? 是啊。 阿緣說著抓了抓后頸,臉上也有些迷茫。 我確實是感覺到了斑的氣息來著。所以她才那么自信。 氣息、羈絆兩者兼具,她本來以為這次是萬無一失了呢。 沒想到關鍵時刻撞車到了血親這里。 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太遠。她是有這種感覺的哪怕稍微出了點偏差,但大方向還是對的。 再給我點時間矯正的話,應該是可以找到正確坐標的吧。 這個停頓就很有零星。 李月曇忍不住扶額。 才剛覺得女兒經(jīng)歷了這么多,真的成熟長大了。 現(xiàn)在這個吧就又打回了原形。 也不知道她這個大大咧咧,天塌下來都不著急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是好還是壞。 注意到親媽熟悉的動作,阿緣卻是笑了。 她當然思念斑,也做好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準備。 不過現(xiàn)在 她小心的瞟了一眼旁邊的親媽。 對不起了,斑。 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她還是想跟家人待一會兒的。 哪怕多一小會兒也好。 行了,反正今天已經(jīng)這樣了,就安心住下吧。 李月曇放棄思考了。 準女婿這種存在,該見著的話怎么都能見著,閨女這個當事人都不著急,她這個隔著一層的人也沒必要著急上火的。 換身衣服,出去買菜吧記得注意你的口音,別整的像個外國人似的。 李月曇皺了皺眉。 哦。 阿緣縮了縮脖子。 這口音問題也不能怪她嘛,畢竟這么多年在外面了。 她現(xiàn)在還能流利溝通已經(jīng)是之前勤于鍛煉的結(jié)果了呢。 阿緣站起來,卻一時有些局促。 你的衣服都在房間里呢,去吧。 注意到她的不知所措,李月曇揮了揮手。 好誒! 得到這句話,知道這個家里還有自己的空間,阿緣歡呼著跑了過去。 真好。 她是真的回家了。 斑放心吧,她肯定會全力以赴找到他的! 她發(fā)誓! 在這之后,她肯定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