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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銀白長發(fā)的男人目光復雜地看著他,卻并不打算接過那杯酒。 “您有什么想法嗎?我推薦血腥瑪麗。至于其他的,威士忌,琴酒……或者說,您來這里是為了喝一杯烏龍茶的?”汐見和音自顧自地說著,從旁邊的水壺里倒出了一杯純凈水,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總之,請消費吧,僅僅是喝水的話,我會把你們趕出去哦?!?/br>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鼻倬凭拖裢耆珱]聽到他的話一樣,詢問道,“你喜歡這種生活?” “說是喜歡,也沒有到那種程度了,不過是維持生計而已?!毕姾鸵羰种胁林粋€玻璃杯,居然回答了琴酒的問題,他露出了微笑,“靠自己的努力獲得工資,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說的話琴酒半個字也不肯信的,但這次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從上次見面起,他就覺得這個人很適合組織了,雖然他一開始把他誤認成了福爾摩斯,然而在他的試探下,福爾摩斯似乎是并不清楚這個人的事的。 如果說拉攏福爾摩斯是在可與不可之間,教授就是他勢在必得的了。 不能打草驚蛇,這個人比福爾摩斯還要狡猾…… “這就是「1」了。”少年忽然說了句什么,琴酒看向了他,并沒有想到這句話的含義。 “我的意思是,這是我當調(diào)酒師的第一天?!毕姾鸵艋乜戳诉^去,“有趣,但是也很累。琴酒先生有什么新的工作可以介紹給我嗎?” 第16章 016 安室透盯著面前的屏幕,試圖從中找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他正在查那個目前為止連名字也不清楚的「教授」的資料,除了在那個夜晚見過一面,以及從他戲謔的取名知道他與夏洛克相熟外,別的資料都是0,這個人就像憑空出現(xiàn)的神秘人,時不時地對他們造成些影響。 這還是夏洛克的提醒,他才注意到的。 東京原本就是犯罪率極高的地區(qū),最近更是事故頻發(fā),大家都忙得團團轉(zhuǎn),搜查科的刑警幾乎每天都在加班,都是些很容易偵破的小案子,可架不住多而雜,他偶爾去警視廳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焦慮。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比以往還要散漫的夏洛克就變得異常的顯眼,原先還經(jīng)常往現(xiàn)場跑的偵探已經(jīng)不去現(xiàn)場了。上次安室透去找他的時候,一向價值導向行動的偵探居然無聊到坐在花園的躺椅上拉小提琴(重點是拉的很好),就算有案子也沒辦法引起他的興趣了。 “抓不到真兇,去現(xiàn)場也沒有意義?!?/br> 然而實際上每次的兇手都能正確的緝拿歸案,可夏洛克這樣說了后,安室透便也上了心,將那些案子全部整理出來,然后進行總結(jié)。 沒有破綻,犯人的口供可以得出,他們的作案都是有明確的動機和充足的理由的,完美到安室透都覺得想要從中找到問題的自己十分牽強,但出于對夏洛克的信任,還是讓他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但僅僅是這樣的「蛛絲」不可能成為指控他的證據(jù),就連夏洛克也表現(xiàn)出了難得的消極情緒,安室透也只能自己慢慢地搜集和教授有關(guān)的事情。 這項工作進行了這么久,他連對方的名字都不曾知道,甚至只能從夏洛克來查。 而夏洛克只會更難查,他剛剛在警方內(nèi)部出名的時候安室透就查過他了,他的所有資料都是高級機密,身份只有一頁……像這樣的人,安室透見過兩類,一類是他自己這樣的臥底,另一種則是洗白的□□。 但無論哪種可能性,夏洛克都應該是可信的。 安室透陷入了沉思,忽然間他的思緒被手機的鬧鐘打斷了,他無意識地拿起了手機,上面的信息提示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了。 ——任務(wù)。 安室透急匆匆地開車朝著約定好的地方趕去,原本他提前就猜到自己可能會忘記,訂了鬧鐘預留了些時間,但剛剛他因為太過沉浸于其中,把鬧鐘的時間按掉了一次,現(xiàn)在的時間久變得有些緊張了。 其實他這次主要的任務(wù)是帶新人,按理說,他身為有酒名的高級成員,并不需要這么重視這次的任務(wù)??蛇@次又與往常不同,這么多年來,他作為波本第一次接到帶新人的任務(wù)。 安室透覺得自己的臥底工作應該算是成功的,可組織從來沒讓他引導過新人也是事實,就像是擔心他做什么手腳一樣,所以這次他準備了很久,一定要做出點什么的。 如果順利的話,能夠進一步得到組織的信任,從這個角度來說,這次的任務(wù)并不比他正在查的教授的真實身份簡單。 約定的接頭地點在市郊的一座教堂附近,他將車停在了附近的廣場,下了車準備去找那個應該由他來指引的新人。 組織的成員之間幾乎是互相不清楚身份的,安室透在組織臥底了這么久,除了比較熟悉的勞模琴酒和貝爾摩德幾個人,其他人他也只是隱隱約約聽過名字的程度。 甚至像是今天這種帶新人的任務(wù),他其實也并不清楚那個新人的姓名和長相,想找到的話,就只能是靠暗號。 ……所以那個新人到底在哪里? 大約是禮拜日的原因,今天教堂附近的人特別的多,想要在人群中精準找到一個不知道姓名樣貌的人,一點也不容易。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四處張望著,視線忽然被一個人奪走了,并不只是他,許多人都在看那個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