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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丟自己的臉,李弈只好污蔑愛馬,“咳……這馬本來就是這樣的??雌饋碛悬c(diǎn)傻,跑起來還是很快的。” “哦?!绷璋讻]有懷疑。 …… …… 兩人趕到太子府,卻被告知現(xiàn)在太子避不見客。 “七皇子殿下,李將軍,二位請回吧。”侍女勸道。 既然太子不想會客,誰也沒有辦法。 李弈將兩人帶來的藥材交給府內(nèi)的下人,轉(zhuǎn)身去拉凌白的袖子。“七殿下,要不我們改天再來?” 凌白沒動。改天什么改天,他今天就要見他。 “帶我去見我三哥?!绷璋渍f。 “七皇子殿下,太子說了誰也不見的,您不要為難奴婢啊?!笔膛伎炜蕹鰜砹?。 “那我就自己找。”凌白三兩下繞開阻攔的侍從,便往里面走,很快又有更多的守衛(wèi)涌上來,擋在他的面前如同嚴(yán)密的屏障。他們也只是阻攔住他的步伐,卻也不敢出手傷他。 “七殿下……”李弈想勸說他回來。就是他也沒自信能突破太子府的森嚴(yán)守衛(wèi)。 可那不可能出現(xiàn)的一幕卻真實(shí)出現(xiàn)了。 纖弱的白衣少年似乎只是信步往前,可下一瞬就到了屏障的另一邊。 誰也不知道那是如何發(fā)生的。可那就是發(fā)生了。 簡直……就像是幻覺。 …… …… 凌白:“他房間在哪?” 凌白雖然在太子府住過一陣,不過每次都是鳳楊主動來他的院子里找他。太子府那么大,凌白也摸不準(zhǔn)準(zhǔn)確的方位。在系統(tǒng)的提醒下,他很快找到了太子的臥房。 他剛才快點(diǎn)見到他??僧?dāng)他真的站在門口的時候,卻又猶豫不決。 凌白:“我該對他說什么……” 系統(tǒng):“(*/w\*)小凌凌,這有什么好思考的。為了性福,趕緊慰問太子哥哥飽受摧殘的嬌菊~然后假裝隨意地問他什么時候能好~爭取下次再約~” 系統(tǒng):“話說回來,真是可惜了那20厘米……(T ^ T)小凌凌你真的不打算嘗試一下嗎?” 凌白:“……” 他要是嘗試了,恐怕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他了。 話說回來,他為什么要自動腦補(bǔ)自己在下面的場景來。 凌白搖頭,想要把那些個畫面統(tǒng)統(tǒng)甩開。不,他討厭□□,以后也不會喜歡。跟男人做那檔子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這次只是個意外。 凌白在門口站了一會,正好有侍女端著藥碗過來。 “七、七殿下,你怎么會在這里……”侍女嚇了一跳。 凌白順手她手里搶過藥碗,推門進(jìn)去。 房間里擱了好幾個炭爐,溫度比室外要高上許多。鳳楊正虛弱地臥在榻上,擁著兩床厚被,面色是從未見過的蒼白,呼吸間還伴隨著時有時無的咳嗽。看起來,比凌白想象中的要嚴(yán)重一些。 床上的鳳楊聽見聲響,抬頭間,人影已經(jīng)到了他的床前。 如詩如畫的少年,正靜靜地立在面前。與鳳楊在昨日宴會上見時沒有差別,只是清水的眼眸里盛著一些擔(dān)憂。他是在為他擔(dān)憂嗎…… “七弟?”鳳楊不知道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他明明一早吩咐下去誰也不見。難不成那些人把他的話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 “三哥,先喝藥吧?!?/br> 凌白將人扶起來,不怎么熟練地吹起藥碗。藥是剛剛煎好的,摸著還很燙手。 “我自己來?!兵P楊伸手去拿他手里的藥碗。不過是風(fēng)寒,如果可以的話,他并不想被他見到自己這副病弱的樣子。 “不,我喂你喝?!绷璋讏猿?。 鳳楊只好由他去。剛喝完藥,便打發(fā)他走,“七弟,你早點(diǎn)回去吧,三哥累了。” “那我晚上再來看你?!绷璋渍f。 “不用了?!兵P楊說。 鳳楊早就下定決心與他保持距離,怎么能因?yàn)橐稽c(diǎn)小病就忘記了這點(diǎn)。于是故意裝得冷漠道,“七弟你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要做吧,三哥也不是什么大病,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有你三嫂照顧就夠了?!?/br> 凌白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三嫂是誰。 凌白覺得奇怪:“蘇汀蘭現(xiàn)在不是還在小黑屋里嗎,怎么照顧他?” 系統(tǒng):“小凌凌,╮(╯_╰)╭你不要告訴我,你居然聽不出那只是個趕你走的借口……” 凌白:“……我應(yīng)該聽出來嗎。” 知道只是借口后,凌白也不忙著走了,坐下來噓寒問暖。鳳楊最后只好裝睡。 等他晚上再來的時候,蘇汀蘭正坐在床邊給人喂藥。大概是剛從小黑屋里出來,手指興奮得顫抖,好好的一碗藥灑了將近半碗在被子上。鳳楊一點(diǎn)沒有生氣,反而柔情地握了下她的手,“蘭兒,不用這么擔(dān)心我?!?/br> 蘇汀蘭抽噎著點(diǎn)頭,他要是這么一直病下去該多好啊。 鳳楊勉強(qiáng)地勾了下唇角,用手指揩了下她的面頰,目光愛憐,“我又不是好不了了,這有什么好哭的……” 兩人柔情蜜意,仿佛真是一對恩愛非常的眷侶。 凌白不明白,他又不是鳳啟帝,兩人在他面前演什么戲。 系統(tǒng)感嘆:“小凌凌,你看看人家什么演技,再看看你,︶︿︶唉?!?/br> 凌白懶得理他。 看了好一會兩人還在沒完沒了,凌白等得有些煩躁,于是轉(zhuǎn)身出去。他沒出太子府,而是在湖邊站了一會,對著夜色中層起的水紋發(fā)呆。一陣風(fēng)吹來,粼粼的水光攪碎了滿池的清輝。凌白他此刻的心情就跟這水面一樣,很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