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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到這里,鳳楊覺得足夠了。 七皇子不是皇嗣已是必然。仔細(xì)想來,七皇子確實(shí)與其他皇子不同,長相和喜好都半分不似年輕時的鳳啟帝,只是誰也沒往那方面想。 不知為何,他心頭第一個涌現(xiàn)的情緒竟然是喜悅。或許還有心痛、擔(dān)憂以及難以置信,但那無邊無際的喜悅已經(jīng)將他整個淹沒,再也無暇顧及其他。他這陣子的壓抑折磨,因?yàn)闊o法回應(yīng)這段錯誤一直在強(qiáng)忍著不去見他,甚至一次次地拒絕他的靠近,這所有的所有,都得到了終結(jié)。 上天是何等眷顧,竟讓他等來了此刻。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見他…… 鳳楊匆匆出宮,正要回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七皇子府的馬車,便專程停下來等他。 于是凌白看到了對自己態(tài)度大變的鳳楊。吃不消對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和親昵,覺得莫名其妙。 ……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都明白了。 只是凌白沒想到,鳳楊竟然想為了他而提前篡位,這哪里是一個英明神武的當(dāng)朝太子應(yīng)該想的事。 “羽兒,你該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兵P楊還在等他的答案。 “三哥……不,太子殿下。”凌白深吸一口氣,明知道他會生氣可還是說道:“我不會依靠你?!?/br> “你拒絕我是因?yàn)槔钷膯??”鳳楊眸光一暗。 凌白不知道他口中怎么就蹦出了李弈的名字,搖頭說:“不。只是在我心中,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最尊敬的兄長。其他的,我真的承受不起?!?/br> “兄長?”鳳楊氣得發(fā)笑,“你是不是忘了那個晚上你對你口中尊敬的兄長做了什么?” “那是個意外,而且當(dāng)時你喝醉了……”凌白不擅長解釋,只擅長跑路。 “可你沒有醉!”鳳楊說道。 凌白無話可說。 他有點(diǎn)郁悶,“我記得他前幾天還非要我忘記的?!?/br> 系統(tǒng):“嘻嘻,小凌凌,不要慫就是干。” 凌白:“……干.你啊。” 系統(tǒng):“嘻嘻,(*/w\*)真、真的嗎?人家好期待啊?!?/br> 凌白:“。。?!?/br> 鳳楊一直以為兩人是兩情相悅,哪里想過只是自己一廂情愿。 大概是被凌白拔diao無情的渣樣給氣到了,胸口一悶,一口血就吐了出來。凌白看著都心疼,急得趕緊抽出枕下珍藏的絲帛,扶住他的肩膀?yàn)樗潦闷饋怼?/br> 鳳楊捏住他的手腕,扯著那塊絲帛說道,“你還要否認(rèn)嗎……如果你心里真的沒有我,為什么要藏著我用過的絲帛……” 凌白沉默。他總不能告訴對方,留著是為了滿足自己異于常人的某些變態(tài)的需求。 他說不出。 “還給我……”他現(xiàn)在只有這個需求。 “我活生生的人就在你面前,你卻還想著要回一塊破布去尋求慰藉……” 鳳楊不允許他再逃避,拉起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面頰上,柔聲道:“羽兒,你在害怕什么。你難道感覺不到嗎?真實(shí)的溫度和觸感,真實(shí)的我就在你的面前……” “你不想要擁有我嗎,就像我想擁有你一樣……” 他說的沒錯。也提醒了凌白。是啊,他晾著新鮮的食物不享用,去撿什么人家擦過嘴的垃圾。 “太子殿下……”凌白舔了下嘴唇。 “叫我楊?!?/br> 這么惡心的稱呼……怎么可能喊得出口…… 于是凌白干脆省略了寒暄,傾身過去,吮掉了他唇上殘余的血液??赡芰Φ烙悬c(diǎn)大,分離的時候,發(fā)出清晰的“?!钡囊宦暋S悬c(diǎn)尷尬。凌白想要裝鎮(zhèn)定,可他的余光已經(jīng)看見鳳楊在脫衣服了。 鳳楊脫下外袍和靴子后爬上了床,凌白嚇了一嚇,他是不是給了人錯誤的提示。那頭鳳楊已經(jīng)蓋好了被子,胳膊一伸將他拉了過去,“好了,睡吧?!?/br> 離天亮還有一些時辰。鳳楊本就是整夜失眠才忍不住過來找他,現(xiàn)在得到了他想要的答復(fù),也累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來日方長。 鳳楊很快就睡著了。連睡夢中也是唇角微微揚(yáng)起。 凌白低頭看了會,忍不住在他唇上又親了一口??此麤]什么反應(yīng),然后又探入舌尖,小心翼翼地刷過每個角落,直到將他口腔里的殘存的血液都掃蕩干凈,才心滿意足地翻身睡了過去。 第二天凌白醒來的時候,鳳楊已經(jīng)不在了。說是一大早就被鳳啟帝叫去宮里下棋。 府中無人發(fā)現(xiàn)昨夜的異常。不管怎么說,他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七皇子,要是被人撞見他跟當(dāng)朝太子躺在一張床上總歸不太好。 直到下午,鳳楊都沒有回來。凌白去假山后面的小屋子探望了下蘇汀蘭,她拿著自制的幾根磨細(xì)了的長鐵棒,似乎……是在給心上人織毛衣。精神頭不錯,神采奕奕的。很顯然,順利的話,不久之后她的心上人很可能會套上一個麻袋。 凌白沒打擾她,往她窗臺上擱了盤桂花糕就回去了。 路上忽然飄起了雪。絮絮的白,還未落到地上便已消融。雪越下越大,他不由緊了緊身上御寒的斗篷,那無盡寒意卻是入骨襲來,連牙關(guān)都在打顫。 “七殿下,是太子殿下吩咐我們來的。” 有人扶住了他的身子。是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 “……差不多是時候了。”他們對視一眼,似乎達(dá)成了什么共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