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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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靳司晏一直以來都很明白,自己對哪些人有印象,哪些人又在他的印象之外。 可那張照片,絕對是個意外。 他記得那會兒正值他進修博士。又是一年畢業(yè)季,暑假前,大四畢業(yè)生們一個個都玩瘋了。 一個個的,不是玩什么“嫁給我”“做我女朋友”的戲碼,便是大放煙火。 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燈火閃耀的夜晚,女生寢室樓下,被男生們浪漫的蠟燭和鮮花告白占據(jù)。 然而那個晚上,他的心情格外煩悶,說不清道不明。 他很清楚,這樣的狀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足有半年。 要真正算起來,還是從他生日那晚開始的。 “人家姑娘讓我給你帶句話,這樣的傻事,她以后不會再做了。還有,人家親手給你做的那蛋糕,她已經(jīng)丟進垃圾桶了。你說說你,糟蹋人家姑娘的心意不說,還讓人家站在下頭那么久,天可憐的,穿那么少,全身上下全都是雪啊。好了,現(xiàn)在人家姑娘死心了,你也算是解脫了。以后相見別成敵人啊,怎么說都是相識一場……” 后來,他翻遍了男生寢室樓下的垃圾桶,將那蛋糕尋了出來。 打開,他只是瞧著那模糊的蛋糕輪廓,企圖瞧清楚完好無損時它該是如何的誘人。而它,又是花費了多少的心血才能夠被制成,又是如何被女生精心包裝一直在大雪夜護在懷里。 然后,他閉了閉眼,將其重新放回了垃圾桶。 半年過去,那種時不時的空虛,若有若無的沉痛,總是會突然就冒出來。 可他,卻如此無能為力。 “靳學長那么優(yōu)秀的人,秦覓居然甩了他去抱富二代的大腿了!我呸!果然是見錢眼開?!?/br> “我聽說啊,是人家秦?;筒蛔〖拍!?/br> “也不知道誰那么深明大義在學校里拉了橫幅替咱們靳學長打抱不平。好在那女人的真面目被揭露了,咱們靳學長終于又恢復(fù)自由身了?!?/br> “吾等有望繼續(xù)競爭男神了……噢耶!” …… 那個晚上,靳司晏走在校園小徑上,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不禁也好奇,究竟是誰將秦覓劈腿的事情那么大張旗鼓地給鬧得人盡皆知。 心中的那點好奇,似乎轉(zhuǎn)變成了什么期待,竟是一點點滋長開來。 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心里頭,甚至早就有了一個人選。 夜深了,遠處燈火齊明,畢業(yè)生不顧校規(guī),瘋狂地放起了煙火。 湖畔,因著夜深的緣故,約會的情侶們一個個都散場了。 靳司晏就這般單膝曲著,倚靠在粗大的樹干上,靜靜地眺望著月色籠罩下的一切。 不經(jīng)意間回眸,便見到了一個人。 那人,婀娜聘婷,許是兩人許久未見,那樣美妙的夜色下,那樣美妙的時刻,讓他怦然心動。 等到她走近,似乎是要說什么。而他,卻驀地將她攫住,倚靠在樹干之上。然后,所有的理智都蕩然無存,他就那般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去。 吻上了那在夜色中誘/惑著他的唇。 一旦情起,一點即燃。 燈火璀璨,綻放天際,耀眼萬丈。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不復(fù)存在。 天大地大,只有他與她。 身體,也越來越熱,手掌摩挲著衣物而入,磨槍走火,在所難免。 那樣的情動,完全便超出了他的想象。 靳司晏竟不知,自己竟還有那么不顧一切的一面。 然而,后來的后來,究竟怎樣了,他竟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他是送她回去了,還是兩人順勢做了一些更進一步的親密舉動? 他只知道,第二天醒來,他是在自己寢室的床上。 “老大你明明知道我瘦得就只剩下皮包骨了,竟然還發(fā)短信讓我去將你從晚自習室給搬回來!那空蕩蕩的地兒考完試都沒人去復(fù)習了,你喝成這副鬼樣子去那兒做什么???” 這便是,他所知道的一切。 **************************** 如今,他的記憶里,當年那個讓他怦然心動到不顧一切的人,臉型他其實一直都沒記住。所以,才會在最初瞧見左汐手機里的照片時那般詫異,不動聲色地將它轉(zhuǎn)到自己的手機上。 讓徐天齊不計一切代價去查。 然而,終于查出來了,他卻寧可一直都不知道。 為什么,是那個人。 偏偏是她。 他當時到底中了什么邪,怎么就吻上了她…… 第122章 一聲污名,今夜他的主戰(zhàn)場 靳司晏放空大腦的時間很長,等到他收回思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足足快跑了半個小時。 身上,大汗淋漓。腳底板因著赤腳的緣故,疼得厲害,似乎已經(jīng)被傳送帶給摩挲得起了水泡。 緊急制停,他一步步放慢動作,最終停了下來。 下了跑步機,他穿上拖鞋。 對于腳上的疼痛,他渾然不在意般沒有去處理。而是關(guān)掉陽臺上的燈,直接走向書房攖。 發(fā)xiele那么多的能量,他已然精疲力盡。 也許,該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別再去想這些早就成為陳年往事的事情了償。 回到書房,他先將imac關(guān)機,這才走向自己的主臥。 只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另一間房。 敲門,也不等里頭的人應(yīng)一聲,他便擰開門把手進了去。 “碗都不洗,就躺在床上一直玩手機?”完全便是有意將人給抓一個正行,當靳司晏瞧見左汐那翹著腿趴在床上玩手機的投入樣,原本沉重的心思,不禁一點點消散。 只是出于本能,想要給她找點事做。 剛剛途經(jīng)餐廳時,餐桌上的碗可是隨意地攤在上頭。 手中的手機一抖,左汐的微博私信界面還沒編輯完畢,就這樣抖啊抖給發(fā)送了出去。 她懊惱地叫了一聲,一個翻身,不得不面對著靳司晏在床上正襟危坐。 嘴里頭卻不免憤憤:“老公,這是女兒家的閨房,你不經(jīng)過我允許就這么闖進來,如果我正在脫衣服怎么辦?” “我記得我敲過門了。”靳司晏溫雅提醒。醇厚的嗓音,似乎壓抑著一抹笑。 媽的他這敲了門和沒敲門有什么兩樣?她都還沒準備好擺正姿勢做出一副靠在床頭認真看書的好學樣呢,他就直接闖了進來。 “去洗碗吧。” 媽的大爺! 不就是洗個碗嘛,非得這么逼著她!明明今天做晚餐的人是她,為什么淪落到洗碗的人也是她? 她一定要去買個洗碗機! “好好好,爺您繼續(xù)去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工作,妾身這就去洗碗?!眿陕曂褶D(zhuǎn),故意繞著舌頭。左汐不得不認命地站起來,往外頭走。 眼角余光,卻是敏銳地察覺到男人濕透的襯衫。 因著濕透的原因,襯衫服帖在他身上,那身材,就那么被襯托出來。 一如每一次,對于他的身材,左汐沒什么抵抗力。 腦中,不免想起了那一次左小寶來這兒借宿,她一進門便瞧見的活/色生香的一幕。 盡管只是瞧見赤著的上半身,卻依舊隱忍遐想無數(shù)。腹肌分明,腰線流暢,誘人的水滴淌在上頭,往他身下匯聚…… 不得不承認,過大的視覺沖突,至今為止,她都印象深刻。 只不過,至今為止,她都無緣再次一見。 面對某個女人邊走邊心思神游,靳司晏不置一詞,也隨著她的步子往外。 左汐原本也沒在意,只不過當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一路尾隨著她來到餐廳時,她不淡定了。 “不需要這么監(jiān)督我吧?不就是洗個碗嗎?勞您大駕監(jiān)督我會過意不去的?!睍r間就是金錢啊老公,麻煩您挪挪步,剛嘛嘛去。 “口渴,拿瓶水?!睒O其自然地說著,靳司晏已經(jīng)打開了冰箱,然后從里頭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 喝了兩口,他拿著瓶子直接離開,去了自己臥室。 左汐一個大寫的服。 將桌上的碗筷收拾到廚房,她戴上橡膠手套,繼續(xù)認命地干活。 他娶的根本就不是老婆,而是幫傭啊喂! * 半夜里,左汐睡得并不踏實。夢里恍惚,聲音紛雜。 “老太太那邊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她的想法是,希望左小寶認祖歸宗。你也知道的,她就我這么個孫子,而且還隔著一個太平洋,人老了難免會寂寞?!?/br> “別說他不是我兒子的話,如果被老太太聽到,你這個靳家的媳婦就可以直接卷鋪蓋走人了?!?/br> “我的婚姻從來都不會由他人擺布?!?/br> “當然,不排除對你的某些行為不滿進而離婚?!?/br> 左汐有些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魂淡啊,小寶兒不是你兒子就得離婚嗎? “聽說靳司晏和秦覓分手后有意申請出國留學,你真的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