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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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撩什么撩!她最討厭撩完就跑的不齒行徑了! 身體內(nèi)有什么涌動,左汐面色羞窘,該不會,自己真的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了吧?得不到滿足,難耐了起來? 不用這么對她吧?她明明是很清心寡欲的好不好!她明明如同靳司晏一般禁欲的好不好…… 又是一陣潮涌,左汐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臉色羞紅,耳根子更是紅意明顯。尤其是她將自己包裹在被子里,更是覺得全身發(fā)熱。 原本開著的空調(diào),根本就沒什么降暑作用! 不甘不愿,左汐不得不去了洗手間。然后,接受了一個令她哭笑不得卻是極為欣慰的答案。 她的大姨媽提前造訪了。 謝天謝地!她就說她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嘛。什么潮涌,根本就是假的!那根本就不是被靳司晏給挑起來的情/欲,而是姨媽!鮮紅的姨媽好不好! 歡天喜地地將自己收拾妥當(dāng),左汐歡快地重新?lián)Q了一身衣服。只不過,當(dāng)瞧見床褥上剛剛因著她在被子里滾了幾下而沾上的紅色,她有些頭疼。 都怪靳司晏,如果不是他事先撩她,她早就反應(yīng)過來是她大姨媽過境了,怎么可能會將那所謂的潮涌給想歪啊。害得她不能在第一時間對此事進行處理,就連被套和床單都不能幸免。 看著被染紅的一切,左汐有些惆悵。 她房間內(nèi)根本就沒有備用的床單和被套啊。 總不能讓她在這上頭將就一晚吧? 不過,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令她不免愉悅地勾了勾唇。 靳司晏那邊的床單,應(yīng)該沒有受到影響吧? 不對,問題的關(guān)鍵好像不是這個…… 而是……她之前瞧見的他手指上沾上的紅色!她剛剛竟然還傻乎乎問他是不是受傷了? 他的手指都與她的身體做負距離接觸了,她竟然在那時候問他是不是受傷了。這問題,還真是有夠蠢! 所以,靳司晏會咬牙切齒并且那么渾身不自在地跑去洗澡,似乎不言而喻了。 稔是哪個男人,在那種時刻被迫終止,似乎心情都不會很好? 好吧,歸根究底,好像那個罪魁禍?zhǔn)?,是她?/br> 想到靳司晏手指沾上血色還不得不接受她關(guān)切的詢問時那鐵青的臉色,她縮了縮脖子。 老公,恭喜你“壯烈犧牲”了! 默默替他點了根蠟。 應(yīng)該,不會對他以后有什么影響吧? 記得繼續(xù)堅/挺,fighting! * 靳司晏打開左汐房門之后瞧見的,便是女人站在床邊神思遠游的畫面。 也不知道發(fā)呆到哪個外星球了,竟然對他的敲門和進/入渾然不覺。 瞧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那件吊帶絲綢性感睡衣已經(jīng)被她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米色吊帶裙。 裙擺到膝蓋的位置,對于她而言,這算是保守了。 不過…… 視線移到她胸前,他發(fā)現(xiàn),這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那道火,有重新燃起的跡象。 里頭竟然……又不穿! “老公,你洗完澡了?”感覺到空氣中氣壓有些偏低,冷冷的,左汐見到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她身邊的靳司晏時,嚇了一跳。 不過,想到自己有錯在先,她忙亡羊補牢般奉上一個討好的笑。 其實,也不是她的錯,而是她親戚的錯。誰讓它來的時候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呢? 不能怪她啊。 “嗯?!苯娟淌栈芈湓谒厍暗哪抗?,咳嗽一聲,轉(zhuǎn)移自己的窘迫。 洗了個冷水澡之后,總算是壓下了那股火。只不過走出浴室,床上的女人卻不見了。 瞬間,他便覺得不好了! 這才走過來抓人。 “收拾好自己了?” 意有所指的“收拾”二字,左汐聽明白了。 她點了點頭,臉上的紅意還沒退散開來。哎,丟人。 “跟我回房去睡。”低沉的嗓音,聲音醇厚而迷人,不容辯駁。 “誒?”始料未及,左汐懵了懵,“我睡自己床就可以了。”為了增加話語的可信度以及表明自己一個人睡完全可以的,她還用手指了指床。 順著她的視線,靳司晏一下子就瞧見了床單上那一灘紅色。 俊臉不禁閃過一抹笑,他走過去,坐到床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指向某處:“你確定你今晚能睡自己的床?” 這男人,眼神用不用這么犀利??! 她特意開的暖黃色燈光,不仔細看的話應(yīng)該看不出來才對啊…… “跟上。”靳司晏卻已經(jīng)站起了身,長腿一邁,便往房外走去。 他的行動力,讓左汐有些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執(zhí)行力這么差,你平時是怎么做好本職工作的?處理事情向上級匯報永遠都這么慢半拍?”男聲穿透力極強,犀利地指出左汐某些方面的不足。 靳司晏邁出房門的腿又折了回來。 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他手臂一抬,便已經(jīng)輕巧地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左汐就這樣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也根本就忘記了反抗地,被他給一路抱著到了他的房間,又被放到了床上。 全程,都有些大腦短路的錯覺。 直到她身上被罩上一條被子,她才回過神來。 她這是……要和靳司晏一起睡? 他主動邀她一起睡? 空調(diào)的冷氣打得很足,將兩人之前因著旖旎而上升起的溫度一寸寸壓下。 可她依舊能感受到剛剛在這張床上他對她的身體做的那些事。羞人,耳根子,又紅了! “只有一條被子,將就下?!苯娟屉S即也躺了下來,示意她往里挪挪,“如果你介意,倒是有一條毯子。你不擔(dān)心感冒的話,可以只蓋毯子?!?/br> 感受著立式空調(diào)內(nèi)還在不斷往外冒出的冷氣,左汐果斷選擇和他同床共被。 不過,她卻有些暗搓搓地想…… 只有一床被子,騙鬼呢? 還不是想和她睡。哼…… * 靳司晏自認為自己是有原則的人,對工作如此,對生活更是如此。 即使凌晨時挑起的火不得不因為左汐的月事而罷工,他當(dāng)時臉色有些差。后來一想,她那么悶聲不吭地回了自己房間,許是他這樣的舉動讓她覺得委屈了,于是便將人給帶回了自己房間睡。 畢竟,“用的時候火急火燎地將人往床上放,不用的時候任由她自生自滅”,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也與他的原則相悖。 只不過……和她同床,還真是夠考驗他的男性意志力和自制力。 饒是早就見識過她睡覺的功力,靳司晏再次見識到,還是難免唏噓。 這女人,上次在左宅時,便是如此。 明明打地鋪的人是他,結(jié)果她偏偏能夠從床上滾下來霸占他的地盤。等到他躺床上去睡了,結(jié)果她又自動自發(fā)迷迷瞪瞪地從地板上爬起來鉆到了床上,手腳與他相貼。 如今,他再次見識到了她的睡相。 一大早,被是被她纏上來的手腳給折騰醒的。 尤其她的大腿纏在他腿上,她的大半個身體還趴在他胸膛上。那細膩的觸感,讓他聯(lián)想起夜里頭不該回想的橋段。 始作俑者犯下了這樣的錯,毫無警覺,甚至還睡得香甜。 令靳司晏不得不懷疑,她夜里究竟是主動睡他房間的,還是被他給壓迫的? 微微一垂眸,便是她睡衣底下的無限風(fēng)光。 強烈的生理反應(yīng)來襲,靳司晏蹙眉。 一夜無事,結(jié)果早上醒來,還是敗在了她手上。 存了幾分對她的懲戒心思,靳司晏在被子底下握住她的手,然后,帶著她,一點點往下,握住…… * 左汐醒來時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 夜里便開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到白天的時候已經(jīng)是延綿的中雨。 她使勁瞪了眼天花板,又瞧了眼不屬于自己的床。確定這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間。不過,唯一慶幸的應(yīng)該是,靳司晏去上班了。她不用思考該怎么面對他了。 經(jīng)歷了昨夜這么瘋狂的讓她自己都覺得有愧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畢竟,出了意外狀況的人是她。 而將他抱回他房間睡的人是他。 她和他的關(guān)系,算不算是一個很大的突破? 這,算不算是他們即將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這段婚姻也就不是什么謊言了?是不是代表即使靳老夫人極力反對,他都會好好考慮一下絕對不離婚了? 她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勉為其難地送上自己的。 不過,真是可惜,昨天只顧著感受他的動作,卻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她竟然,都忘記了去摸下他的腹肌,還有他完美的人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