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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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她自己的分析,還沒得到靳司晏的承認。 不過單單從她掌握的蛛絲馬跡來看,這個答案,也八/九不離十了。 “卡還給你?!背隽松虉觯笙珜⒆竽恋男庞每▉G給他。 “我還以為你會狠敲我一筆之后再還回來。” “我原本是這么打算的。你得感謝秦覓,她突然出現(xiàn),我都忘記讓你大出血了?!?/br> “……”他該謝謝她的手下留情嗎? * 一天下來左汐累得夠嗆,晚上的廚藝班也懶得去了。 回到郡元府邸,靳司晏還沒回來,左小寶倒是老老實實地在看書。是靳司晏給他買回來的早教書。 雖然他不愿意去上學,可該看的該學習的,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落下。 “小寶兒,晚餐交給你了,我進房間躺會兒尸?!?/br> “大寶兒,你這有氣無力的,被大晏采陰補陽了?”說完,小家伙立刻就自我否定,“不對啊,要真是因為被大晏采陰補陽才鬧得這么累的,你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左汐的身子就這么僵硬著,停下往自己房間去的步子。 回過身,她眼色幽深,涼涼開口:“左小寶,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看了什么有害身心的書籍,你——就——慘——了!” “電視里不是都這么演的嗎?你有本事教訓我,那怎么不讓廣電去禁播???” 好!真是好得很,懂的還真不少! “那請你告訴我,你幾歲了?成人了嗎?” “不跟你一個小女人一般計較。小爺做晚餐去。等大晏回來了,我絕對要告訴他你又偷懶,不僅沒去上廚藝課,還剝削我勞動力……” 絮絮叨叨著,小家伙將手上的書一放,鉆進了廚房。 左汐無力扶額。 左家的這根苗,這幾年一直在手手上養(yǎng)著,卻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被她給帶壞了。 可分明,他是自學成才啊。 “小寶兒,我胃不舒服,你別做西餐。” 左小寶從廚房傳來的聲音帶著點傲嬌:“真啰嗦!有的吃還這么多要求!” * 夜已沉。 屬于男人的公寓,面積極大,觸目所及,巨大的空間,干凈整潔。 乳白的墻壁上恰到好處地在某些位置掛著名家畫作。因著秦覓了解有限,還真不好判斷是真跡還是仿品。 半敞開式廚房,客廳另設有吧臺,上頭懸置著各類紅酒。 “學了幾天廚藝,今天難得有機會在你面前賣弄一下?!?/br> 沈卓年將盤子端到餐桌上,秦覓忙進廚房幫忙。 “年哥哥,你的廚藝絕對沒話說?!?/br> 他本人的廚藝水平,她有幸嘗過一次,確實是讓她由衷嘆服。說什么上廚藝班,他怎么可能需要去上廚藝班呢。會過去上這些課,還不是為了接近左汐? 一餐飯下來,沈卓年秉承著飯桌上食不言的習慣。 等到放下筷子,他才開口。 “今天你也看到了,左汐應該是懷孕了。覓覓,現(xiàn)在,你總該放下了?!?/br> 深知他的道德底線,秦覓沒有敢繼續(xù)往這方面說??傻降祝€是不甘心:“也有可能是假的……” “不管是真是假,他們兩個的感情確實是存在的,你忘記了上次看到靳司晏吻她的事了?單單是這一點,你就失去了資格。”現(xiàn)在,左汐也許還懷了靳司晏的孩子…… 沈卓年沒有再勸,有些事情,他勸了那么多回,需要她自己去好好琢磨了。 “我先送你回去。” 時間有些晚了,不方便留她。沈卓年站起身,先去了趟書房。 “年哥哥,我?guī)湍惆淹胂戳税??!?/br> “沒事,待會兒會有人來收拾。” 沈卓年打開書桌抽屜,里頭,是一個記事本。 一直以來的習慣,他會隨手記錄一些心情感悟。翻開其中一頁,他將夾在其中的學生證取出。 那是一張,屬于秦覓的學生證。 這一保留,便保留了那么多年。 那個至今向來都驚險萬分的夜晚,他從來都沒指望她一個陌路人會伸出援手??伤粌H伸出援手將他送到醫(yī)院,甚至還為了他和醫(yī)生杠上。 甚至還親力親為地一路將他送回去。 至今想來,那會兒的她,萍水相逢,卻能夠做那么多,當真是他平生所幸。 然而,他終究還是辜負了她的善良,將她的好意給踐踏了。 意識清醒之后,他永遠都忘不了地板上那干涸的乳白色液體和紅色液體。無疑,那是對他鮮明的指控。 她慌亂離開之后遺留下來的這張學生證,保留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是時候還給她了。 “年哥哥?”秦覓見他一直沒從書房出來,不免走了過來。 “嗯?!睂|西收拾好,筆記本放回原處,抽屜闔上。 沈卓年走向她,將手中的學生證鄭重其事地交給她:“一直都忘了還給你?!?/br> 秦覓順勢接過,這才發(fā)現(xiàn)竟是自己當年遺失的學生證。 “好了,我送你回去。” 男人的聲音磁性而壓抑,率先邁開步子往前走。頎長的身子,挺拔有力。 這一瞬,秦覓突然想要跟自己賭一把。 “年哥哥,如果……如果我放下了司晏,你……有沒有可能娶我?” * 晚上有應酬,靳司晏原本應酬完直接去接左汐。 結(jié)果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某個女人根本就沒去學什么廚藝。而是直接偷懶回了家。 也罷,她陪著秦瀲出去“游山玩水”,確實是夠累了。 回到家,氣氛有些古怪。 左汐正坐在客廳沙發(fā),手卻一刻不停地調(diào)著頻道。浴室里,則傳來左小寶哭天喊地的聲音。 “你倒是逍遙,他這喊你過去幫忙呢,也不去幫幫?” 將外套脫下,靳司晏將其掛在衣架上。并沒有去浴室,而是直接去了陽臺,給自己的花花草草噴水。 “老公,今天我和你二哥一起出去,你就不問問我具體情況?” “你如果想說,我就洗耳恭聽?!?/br> 左汐跟過去,倚靠在門邊,瞧著在一堆花草中忙碌的男人:“既然是你想要我說的,那我可就說了?!?/br> 委婉地做了一番開場白,左汐一副不吐槽不快的模樣,竹筒倒豆子:“老公,你這個二哥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難伺候啊。是她非得去的寺廟拜佛吧,結(jié)果自己又不信佛。我抽簽抽個下下簽她要說道上幾句,行吧我重新抽抽個上上簽她臉色就難看。就見不得我好是吧?還有那伙食,她也是個難伺候的主。人家齋堂的師傅做的素齋多地道啊,她偏偏一筷子都不嘗,這挑三揀四的。我也還真是懶得說她了。簡直就是一個千金大小姐的做派?!?/br> 說到這兒,左汐故作困惑:“不對啊,好歹我也算是個千金大小姐,我都沒挑三揀四,她怎么比我還能作?” 全程靜聽著她發(fā)牢***,靳司晏心情并沒有多大起伏。 查看了一下花卉的葉子,用剪刀將發(fā)黃的葉子剪掉,還不忘抽空提醒左汐:“繼續(xù)?!?/br> 她都這么詆毀他的二哥了,他竟然沒有朝她發(fā)火? 古怪。 左汐再接再厲:“老公,我其實蠻懷疑你們以前幾個大男人的品味的。這么一個嬌滴滴吃不得苦的女人放到你們中間,你們竟然還不知道人家是女的?人家古裝劇女的沒被認出來,那是因為劇情需要。你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好歹都算是個中翹楚,竟然還那么挫。你說說你沒事認什么二哥,我覺得吧就是認了個祖宗回來。專門來折騰我的……” 這番話,左汐完全便是有意試探。 對于秦瀲,她根本就不清楚靳司晏對她的真正態(tài)度。 如果直接問他,恐怕他也不會作答。 這么故意說秦瀲的壞話,故意詆毀她,如果他真的在意秦瀲,那么,該會動怒的吧。 然而,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說完了?”靳司晏不知何時已經(jīng)打理好他的那些花花草草,面向她,挑了挑眉。 左汐下意識應了一聲:“差、差不多了。” “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讓我聽見第二遍。秦瀲的問題是她自己的問題,涉及到她的個人隱私,我們彼此幾個都不會有意觸碰對方底線。所以,你也不能例外。懂?” 這算是,為了秦瀲而對她下了命令了? 左汐有些木訥,臉上神情有些呆滯,就這么呆呆地看著他。 想要說什么,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說。 見她這樣,靳司晏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左小寶便急急跑過來拉左汐和他的手:“大寶兒、大晏,你們倒是快來幫我啊。晏寶根本就不配合洗澡!地板上全是水,都害我摔了一跤了。它真是一只不聽話的狗!我有沖動將它趕出家門……” 小家伙的聲音染上一層委屈,那小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摔倒之后難受的。 “傷到哪兒了?”靳司晏已經(jīng)蹲下身想要查看他的傷勢。 “我沒事啦,什么傷都沒有。就是……屁股好疼?!睕]出息地訴說著委屈,左小寶突然有種久違的溫暖。 左牧那王八蛋,每次他有事他總會不在,他就從來都沒有那么溫柔地關(guān)心過他。 他瞬間覺得,這一刻的大晏光芒萬丈。 認他當爸比,似乎挺值的。 * 左汐和靳司晏被左小寶拉到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