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dú)家冠名!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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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挑了一下眉,賈公子說得格外認(rèn)真。 “就你賈公子知道疼人?!鄙蜥t(yī)生放下手頭的活,對他吐起了口水,“就是你上次跟我打過招呼的那個秦覓。說好了做流產(chǎn)手術(shù),可卻一拖再拖。我們雖說是私立醫(yī)院,更應(yīng)該注重病人的感受,以他們?yōu)橄?。但天底下這么幾次三番放醫(yī)生鴿子的,恐怕還真沒有幾個人。尤其她這肚子,這一拖再拖下去,等到時間一長,再想打掉,可就容易出事了?!?/br> “許是她真的是臨時有事,所以改期了唄。”賈公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面上卻是渾然不在意。 “胡鬧!有拿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改期的嗎?” “瞧瞧,怎么又氣上了?沈美女,得了,人家不愛惜自個兒的身子是她的事情。人家不打算打胎了也是她的事情。你吶,也別氣了。她愛打就打,愛流就流,管它那么多做什么?” 看來他有意透露出去的消息,是傳到了張盛的耳中了。 其實(shí),他一開始還真的不知道秦瀲的這個男人是張盛。 誰會想到喜歡劈腿的她這么多年來,竟然還在用以前的男人呢? 六年前,她就是愛慕虛榮有了張盛,這才宣布和靳司晏分手。這期間,秦覓被流言蜚語中傷之后遠(yuǎn)赴意大利留學(xué),張盛用盡方式也追了出去,和她一道留在了那兒。 就他調(diào)查所知,張盛和秦覓兩人是一塊兒坐飛機(jī)回國的,而且坐的都是經(jīng)濟(jì)艙。 這個男人也算是可以了,為了秦覓被家里給斷絕了經(jīng)濟(jì)來源,這些年來在意大利又好吃懶做,全都是從秦覓那里拿錢。 不過雖然他人品不咋的,但對秦覓的身體,似乎是真的很眷戀。 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后,迷戀程度,從他一不小心在她肚子里留下了種子就可以窺見了。 如今,他不過就是借用了別人的口讓張盛知曉了消息,他便迫不及待地找秦覓去算賬了。 嗯……從私家偵探調(diào)查所得,張盛的兄弟戰(zhàn)斗力不錯啊。 這些天幾乎每晚都去找秦覓,兩人可是沒少打野戰(zhàn)。 他郵箱里,還接收到了好多份兩人的野戰(zhàn)視頻和照片呢。 高清無、碼,哎……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完全就是刺激他這個孤家寡人啊。 ************************************************************************************************************************************************************************************************* 又勸慰了沈美女幾句,恰好休息時間過了,又得開始坐診了。 賈公子也便告辭出來。 只不過一打開門,瞧見走廊里等候著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時,他瞇了瞇眸。 趙雪玫。 趙雪玫出現(xiàn)在醫(yī)院,一點(diǎn)兒都不奇怪。 可關(guān)鍵是,她出現(xiàn)在婦產(chǎn)科! 一想到他那點(diǎn)晚上在她喝醉酒后和她顛鸞倒鳳般做了許久,當(dāng)時完全是臨時起意,是她先握住他的老二在先,所以他完全是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趁人之危的。 但關(guān)鍵是,兩人去的酒店他翻遍了桌子和床頭以及各個抽屜都沒找到避孕/套,所以他最終是真空上陣的。當(dāng)然,收尾的時候他還是有所顧忌地將東西都射在了外頭。 畢竟他可不想像左牧那樣給自己招惹出一個兒子來。 更重要的是,他可不覺得他會結(jié)束自己美好的單身生涯。 世上,除了那個人,再無人能令他產(chǎn)生結(jié)婚的念頭了。 所以,被女人糾纏,被逼著奉子成婚什么的,他是絕對得杜絕的。 可現(xiàn)在在這兒瞧見趙雪玫是什么鬼? 難不成他都將東西射在外頭了,她還中招了? 用不用這么跟他開玩笑??? 絕對是其他男人的,不可能跟他有關(guān)! 賈公子目不斜視,自我催眠著。不過,想到人家趙雪玫那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平日里估計(jì)和男人拉拉小手都不可能,讓她和男人做點(diǎn)床上運(yùn)動,估計(jì)是更加不可能了。那天會和他做,也完全是她被左汐懷孕的消息給刺激多喝了幾杯,失去意識之下才媚態(tài)盡顯…… 所以,如果她真的有了,絕對不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只可能是他的。 想到這個唯一的可能性,賈斯文當(dāng)真是想要吐血的心都有了。 他不過就是玩玩而已,送上門來的美女,不吃白不吃。 而且她還先對他動的手,讓他的兄弟差點(diǎn)喪生在她那白皙嫩滑的手上。 他完全就是被動的! 所以這會兒,他得自嘗苦果了嗎? 他當(dāng)真是比竇娥還冤!哪兒有這種一擊即中的事情的??!這不是欺負(fù)他這個老實(shí)人嗎? 趙雪玫一直低垂著臉蛋,目光微斂,長長的睫毛輕顫,仿佛在隱忍著抽泣。 那樣的她,還真是我見猶憐。 賈公子最是憐香惜玉的主了,瞧見她這樣,他再想玩什么目不斜視全當(dāng)沒看見,那是根本就做不到了。 停下腳步,他站定在她面前。 “你有了?” 他問得直白,完全沒有拐彎抹角。 一身白大褂,他身體修長,還真有幾分救死扶傷范。 可偏偏,趙雪玫一抬頭,瞧見是他之后,嚇得就站起身打算落跑。 “喂,你什么意思?當(dāng)爺是洪水猛獸???見到爺就跑!”賈公子直接就伸出手臂將人的手腕給拽住,防止她逃跑,“將話說清楚,你是不是有了?” “我……我……不知道?!壁w雪玫吞吞吐吐,臉色極為蒼白。 當(dāng)見到賈斯文朝她壓來的俊臉時,她那蒼白的臉色瞬間有發(fā)燙的跡象。 “以為爺會吻你???害什么羞?”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在看,賈斯文完全是不注重自身的醫(yī)生形象,戲謔地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覆在她耳畔輕聲道:“不過這小模樣,還真是讓人回味啊。爺想想,你那晚是如何在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的?噢,好像還一個勁讓爺要你來著?抓著爺?shù)男值懿环拧髅ヒ粋€啊……” 越往下聽,趙雪玫的臉色便越是燙紅一片。 “你……你胡說?!?/br> 還真是一只小白兔。 這樣的小白兔,偶爾逗弄一下可以,可一直逗弄,也是會乏味的。 如果在身邊養(yǎng)這么一只兔子,他絕對會吃不消的。 所以呢,必須得盡早打發(fā)掉。 恢復(fù)正色,賈斯文松開她,又退后一步,和她保持了安全距離。 “做完檢查之后來我辦公室找我。”指了指自己白大褂上的銘牌,賈斯文大大咧咧地走了。朝身后一揮手,還真是瀟灑恣意。 趙雪玫卻已然氣喘吁吁。 好不容易才平復(fù)了自己的呼吸。 一遍遍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深呼吸,深呼吸。臉上的紅暈一點(diǎn)點(diǎn)散開…… “下一位,趙雪玫,趙雪玫。” 前頭的人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護(hù)士通知她進(jìn)去。 她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令自己冷靜下來。這才徐徐跟隨著護(hù)士進(jìn)去。 ************************************************************************************************************************************************************************************************************************************************************************************************ 左宅。 靳司晏回郡元府邸等了兩天,不見左汐回來,又去左汐那棟公寓查看了一番。 雖然她后來換了門的密碼,可這并不妨礙他從水表和電表的走動來判斷她是否已經(jīng)回來。 可事實(shí)證明,她根本就沒有回來。 abel調(diào)集了幾個人負(fù)責(zé)查看郡元府邸大門處的監(jiān)控視頻,也進(jìn)一步證實(shí)了這一點(diǎn)。左汐根本就不曾回來過。 是以,靳司晏才不得不走訪左宅。 如非必要,他根本就沒想著驚動左光耀。 左光耀去了公司,梁艷芹也出門了。至于左牧,最近也一直在國外還沒回來,所以也還沒將左小寶從溫哥華給接回來。 鄭姨給他泡了杯茶:“姑爺,老爺和太太都還沒回來。要不您先坐著,有什么想吃的糕點(diǎn)您吩咐一聲,我給您去做?!?/br> 從左汐那里,靳司晏知曉鄭姨做的南瓜餅和鳳梨酥都很好吃,她和左小寶尤其喜歡吃她做的南瓜餅。 “那麻煩鄭姨幫我做一份南瓜餅吧?!?/br> “好的,我這就去做。” 鄭姨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靳司晏也不閑著,直接上了樓,去查看左汐的房間。 房間并沒有上鎖,房內(nèi)的陳設(shè)一目了然。 其實(shí)因?yàn)樽笙土浩G芹不和,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是住在她奶奶給她留下來的公寓里。至于這里,衣帽間內(nèi)甚至連她的衣服都沒有幾套。 看得出來,房間有經(jīng)常打掃。 但是,最近絕對沒有人入住的痕跡。 所以,她沒回來過。 靳司晏在她房間待了許久,想到那一次陪著她來左宅,以一個女婿的身份奉承著左光耀這個丈人,和他談?wù)擄L(fēng)水,又特意去左牧房間查看他的房間布局。 又想到那晚兩人一個睡床一個睡地板。 結(jié)果某個睡覺也不老實(shí)的女人一個骨碌直接就滾下了床。 而且都不知道痛的,竟然還睡得酣甜。 等到他將地板的位置讓給她,她卻又跐溜一下從地板上爬到了床上,竟然還一點(diǎn)點(diǎn)挪到了他的位置,繼而又滾到了他懷里。 當(dāng)時的他,對于她的那些小動作,也許只是覺得她可能是故意的,趁機(jī)吃他豆腐。 可現(xiàn)在的他,卻隱隱有些后悔…… 早知道,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辦了她。 溫香軟玉在懷,而且還瞧見了動人的溝壑,沒有多動手動腳一番,實(shí)在是對于自己的太太太過于君子了些。 等到靳司晏下樓時,鄭姨已經(jīng)做好了南瓜餅,又給他榨了一杯獼猴桃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