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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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汐巧笑倩兮:“老公,咱們這么為他們兩個考慮周到,反倒沒落到一聲好,這年頭,好人難做啊。” 睨著她那故意做作的表情,聽著她那讓人酥麻的稱謂,靳司晏心中一暖,有什么似被融化,輕“嗯”了一聲,眼底泛起一抹讓他猝不及防的情愫。 察覺到自己突如其來的感情變化,靳司晏俊臉閃現剎那的恍惚與迷茫。 繼而,不自然起來。 借著舉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紅酒來躲避自己臉上的不自然,靳司晏再次抬眸時,冷不防就撞進了左汐的眼。 長時間得不到他的回應,左汐正努力給他使眼色呢。 那眼眸挑逗,粉嫩的唇畔緊抿的神態(tài),剎那便讓他呼吸凝了凝。不免,想起了某些讓他發(fā)燙的畫面。 似乎……他們在做的時候還沒試過用唇…… * 晚上,左汐理所當然地被左光耀強烈要求住了下來。 靳司晏樂得舉雙手贊成。 如果不是來了左宅,靳司晏回來之后的第一件事,估計就是又大包小包地從他公寓搬回她自己的公寓去住。 這會兒,倒是不用頭疼這事了。 不過……瞧著左汐勤快地給他在打地鋪,他抽了抽嘴角。被強烈要求睡地板是神馬鬼? 畫面如此熟悉,如同情景再現。 只不過那會兒第一次前來,他和她還沒有夫妻之實,是他防著她對他不軌。這會兒,變成了她防著他。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有朝一日,他竟然還被她給防了起來。 “我覺得,我有必要讓咱爸過來一趟?!?/br> 喊左光耀喊“爸”極為順溜。瞧著左汐極為“體貼”地給他打了個地鋪,靳司晏眼皮子一跳,覺得還是搬救兵為妙。 將手上的枕頭往打好的地鋪上一扔,左汐挺直了腰板,一手叉腰一手直指他:“靳司晏,你別得寸進尺!” 人都已經讓他住進來了他還想怎樣? 真以為她老爹不知情,她就得全力配合他? 表面的功夫她可以做,戲可以演。但真要讓她再和以前那樣和他同睡一張床,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沒有出/軌而她也沒有看到那張照片,她根本就做不到! “愛睡就睡,不睡的話麻煩滾出去!” “真打算讓我滾出去?不怕你老爹瞧見了之后胡思亂想?”沉穩(wěn)的嗓音有力,靳司晏尾音上挑,倒是有股子逗弄的意味。 讓他滾這種話,自然是氣話。 他一旦滾了,她在老爹面前,根本就無所遁形了。 “好!你睡床!”氣鼓鼓地將替他弄的地鋪給攪合亂了,發(fā)泄一通之后,左汐又不得不將它重新給整理妥當,“我睡地鋪總行了吧?” 靳司晏的臉色立刻便暗沉了下來。 原以為這女人妥協了,結果,又給他出幺蛾子。 * 打地鋪的后果便是,胡亂踢了被子,結果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給折騰感冒了。 腦袋昏沉鼻頭堵塞,左汐渾身難受。 自然,不會忘記腹誹某個男人讓她受了這么一場無妄之災。 她說睡地鋪,他竟然還真的沒有君子風度地由著她睡了地鋪。更離譜的是,一般男人不是會趁著女人睡熟了將她給抱上/床的嗎?到了他這里,根本什么都沒有! 甚至連半夜給她掖個被子都沒有! 對此,靳司晏給出的解釋則落落大方多了。 “我記得上次我打地鋪時你滾下床,結果自己又爬回床上了。所以我一直都等著你半睡半醒間來一次情景重現?!?/br> 特么的好一個情景重現,敢情她之前還有過那么被他嫌棄的一幕。 所以說,這一次他是打算讓她來個投懷送抱? 呵呵,算盤打得倒是挺響。 作為傷情嚴重的感冒大軍一員,連著兩天,左汐都不得不窩在左宅這邊,掛了兩天的水。 這期間,自然是少不了見到梁艷芹女士cao持秦覓婚禮的親力親為場景。 那一個個電話打個不停歇。 什么酒店經理花店經理一個電話,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她就直接奔過去現場查看了。 左汐只是默默地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眼睜睜看著她為秦覓所做的一切,堵塞的鼻子沒來由地一澀。 洛薇兒趁著這段時間沈卓垣被靳司晏限制了權力,嘚瑟地給自己接了好幾個代言。 自從和左氏傳媒解約,終于不用再受到左牧的壓榨,她現在每個簽約都是自己實際所得,不用再被旁人從中剝削。這種感覺,還真是倍兒爽。 她的名聲擺在那里,目前也有好幾家經紀公司打算簽下她。 她則有意自己單干,開一家工作室。 原本的經紀人自然是不會為了她而從左氏傳媒離開,所以她又重新給自己找了個新的經紀人和助理。目前而言,相處倒也挺合拍。起碼在接戲接代言的時候,這位走馬上任的新經紀人還挺符合她的口味的。 聽說左汐病了,洛薇兒登門來看她。 左光耀被梁艷芹拉著出門準備明日秦覓的婚禮了,靳司晏倒是留下來美其名曰照顧左汐,實則一個勁地打擊她。 這會兒見洛薇兒來了,靳司晏給兩人獨處的空間,退出了房。 斑駁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房內,房內的陳設凸顯起來。 左汐的房間其實因著靳司晏擅長風水的緣故,左光耀按照他的要求又給重新布置了一番。 原本的明亮少女系,算是蕩然無存了。 完全便是按照靳司晏的喜好來的,黑白色系,就連窗簾,都是米灰色的。 見她躺在床上掛著點滴一副病怏怏的狀態(tài),洛薇兒不禁嗤笑了一聲:“左小汐你這是扮演病美人呢?這一個小感冒都能夠將你給折騰成這樣,瞧你這點出息!” “你試試病來如山倒的感覺,保證你和我一樣躺在床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呦,你家靳司晏不會給你渡氣呀?”洛薇兒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需不需要我?guī)湍阏艺彝庠拷銈儸F在的圈子又拓展了一圈,手里頭小鮮rou資源不錯呦。這渡氣的事情交給他們,絕對能夠讓你藥到病除?!?/br> 白了她一眼,左汐一副趕人的架勢:“得了,我還是別去禍害人家小鮮rou了,啃啃老臘rou就不錯了?!?/br> “你家靳司晏知道他已經成過氣臘rou了,該有多心塞啊?!?/br> “誰說我啃的那塊臘rou就一定是他了?”左汐將枕頭拔出,兀自用海綿止血。那架勢,大有和她好好理論一番的趨勢。 “呵,你的牙口倒是不錯?!崩淅涞囊宦?,來自于某個推門而入的男人。 靳司晏手上還拿著一杯溫開水,一步一步走近,他的臉色緊繃。 被他逮了個正著,若是之前的左汐,定然是有些心虛的??蛇@會兒,她卻是聲勢十足:“聽墻角可恥!” 將溫開水遞到她面前,靳司晏叮囑:“將藥吃了?!毖院喴赓W的兩個字,手心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顆藥。 “哎呦喂,愛心藥丸哦?!甭遛眱翰幻獯蛉ぁ?/br> 左汐卻不買賬:“已經掛了水了,不需要再吃藥了。” “雙管齊下?!苯娟虂G出四字,水杯,就那么執(zhí)著地遞到她跟前。藥,則平攤在掌心。 有心不吃藥,可見他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左汐不得不孬種地妥協。 好,她忍! “藥吃完了,我們還得繼續(xù)說閨蜜私房話。麻煩你出去的時候帶上門?!睂⑺f回給她,左汐下了逐客令。 洛薇兒在一旁看得不明所以。 這是什么節(jié)奏? 兩人這是鬧矛盾了? 難不成是去了一趟溫哥華,左小汐不被婆家待見?所以朝著自個兒老公發(fā)飆了? * 靳司晏到底還是遂了左汐的愿走了出去。 他一走,洛薇兒的好奇心便毫無遮掩地全部通過言語給表達出來了。 “左小汐,所以說你直接從溫哥華偷偷鬧失蹤跑到g城去,就是因為你和靳司晏之間出了問題?你倒是好好跟我說說,究竟是什么情況?是因為靳老夫人為難了你他在一旁看熱鬧沒有幫你,還是因為別的?那個秦瀲?還是秦覓?” 洛薇兒知道的,大抵也就僅止于此了。 左汐不得不說,這死黨不是白當的。 關鍵時刻,她不過就是憑空猜測,都能一猜一個準。 被靳老夫人為難下廚,靳司晏還故意推三阻四不愿意幫忙,就指著她被老夫人看笑話。好在后來她除了損失一點顏面,其余也沒什么損失,倒也不跟他計較了。 不過秦瀲的事情…… “薇兒,他出、軌了?!?/br> 某兩個敏感的字眼入了耳,洛薇兒張大了口,儼然就是震驚樣。下巴差點都合不上了,她用手捂住嘴,繼而又拿手指著左汐,又指了指房外。 “左小汐,你說真的?這!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 巴蝗恢g,洛薇兒想起了一件事,話鋒一轉,“你確定是他現在的糊涂賬,而不是之前的?這定義可是不同的?!?/br> 一碼歸一碼,這種事,可不能胡亂往人頭上栽。 “靳司晏以前無論是和秦覓還是和秦瀲的爛賬,你就別翻了。只要他現在和他們劃分了界限就成了……” 洛薇兒還待滔滔不絕地勸誡左汐,卻驀地察覺到房內的不同尋常。 太過于安靜的左汐,連帶著讓她都有些心悸。 “左小汐,你……你說真的?”如果說剛剛她還懷疑左汐說的真實度,那么現在,她已經徹底相信了。 “我親眼所見。” 苦笑滑過臉龐,左汐穿好外套,下床:“窩在房里難受,走,到陽臺上曬曬太陽去。” 兩人到了頂樓陽臺。 頂樓不似一般的富豪別墅,會打理一些花花草草。左光耀還真是將以前的那點農村思想給發(fā)揚光大了。上頭全都是一堆蔬菜,儼然成為了一個菜園。還有那幾只朝天椒,一看便是左光耀的口味,和別墅前頭特意開辟的那塊地上種的,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