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2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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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傻笑什么呢?”后座的左光耀瞧見她那傻樣,輕斥了一句。 左汐打哈哈:“哦,就是覺得吧,旁邊的某個人身上有點臭,挺罕見的。” 這話里話外指的是什么,還真是顯而易見。 靳司晏勾了勾唇:“你改成屬狗的了?” “就是昨兒晚上和晏寶睡了一晚,被它傳染了一些靈敏特性?!弊笙Φ糜l(fā)張揚,充滿挑戰(zhàn)意味地補上一句,“它睡的是你平常睡的那一頭呦?!?/br> 仗著有老爹在車上坐著他不敢對她怎樣,左汐使勁作。 如果不趁著這機會給自己扳回一城看他吃癟,這不知得等到什么時候去了呢。 上次婚紗照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呢!這會兒算是報了回來。 靳司晏此人,自律潔癖,就左汐所見,他對晏寶好起來那叫一個如慈父般祥和,嚴厲起來那叫一個如寒冬般駭人。 反正自從她搬到他公寓和他一塊兒住,她是從沒見過他允許晏寶爬到他們的床上過。所以也理所當然地認定了靳司晏這樣做定然是怕晏寶在床上掉毛順便拉屎拉尿。 若不是這會兒后頭坐著左光耀,靳司晏當真是要停下車來教訓一下紅光滿面的小女人。 “看來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和它相處得很愉快?!?/br> “那當然,它是你的狗兒子,也就相當于是我的狗兒子嘛?!弊笙f得隨意,說完便發(fā)覺自己好像落入了他的陷阱。 巴著方向盤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靳司晏在紅燈時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方向盤。 “那就好,看來回去之后得好好嘉獎它,代替我撫慰了你?!?/br> 這話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呢? 什么叫代替他撫慰了她?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親愛的老公,你的節(jié)cao掉了?”好歹她家老爹還在車上坐著! 幾乎是一字一句咬著說出來的,左汐說話陰陽怪氣。 總算是綠燈了,靳司晏臉色自然,腳輕抬離合:“目前為止沒掉,但你再這樣趁我開車的時候一個勁撩,估計離掉也不遠了?!?/br> “那當初我沒有主動撩你你卻吻我了,這又怎么算?某人似乎還說過如果自己吻我就變成晏寶來著?我該叫你狗先生呢,還是晏先生?” 左汐也不是好惹的,當初的賬沒有算清,那現(xiàn)在就接著算。 “咳咳咳,當我不存在,當我不存在?!弊蠊庖o小兩口足夠的空間,緊緊地閉上眼??蛇€是忍不住偷偷睜開一條縫,瞧著前頭兩人的打情罵俏。 哎呦喂,他這一個暈倒住院,似乎是影響了小倆口晚上的小情調(diào)了啊。 鄭姨卻是欣慰地瞧著,她家小汐和姑爺感情看來很好。就是有一點,這姑爺難不成想讓小汐一輩子當見不得人的太太?這領證都那么長時間了,也沒見他有點動靜擺個酒席啊…… * 幾人到家時,梁女士倒是在家,一見他們來了,著急地迎了上來。 對左光耀一陣噓寒問暖,仿佛關(guān)切至極。 可瞧在左汐眼中,只覺得太假。 如果真的關(guān)心老爹,在半夜里她那樣說之后,她就應該坐不住了,早就該想法子摸到醫(yī)院去了。 可她卻什么都沒做,只是在家里待著。 說的好聽點是等著老爹回來,說得難聽點,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老爹今天就出院了,所以她這根本就不是等老爹回來,而是正好沒什么事干在家喝喝下午茶看會兒肥皂劇吧? 左汐想要發(fā)作,旁邊的男人卻將她攔下了。 “先扶爸上樓吧?!?/br> “我哪兒有那么嬌貴了?我這把骨頭可沒生銹,自己會走。” 左光耀一下子就來氣了,不過就是一個暈倒,一個個的小題大做?,F(xiàn)在醫(yī)生都說沒事了,他們還不放心,連走個路都要來扶。 左汐知曉他這是不情愿被特殊對待呢,也沒真的去扶他。 “老爹,我和鄭姨給你弄個水果沙拉吧?慶祝你出院?!?/br> 做菜不在行,但弄沙拉什么的,她自問還是可以的。 更何況,還有鄭姨這個幫手。 豈料靳司晏卻直接攔住了躍躍欲試的她:“你好好待著,我去做。” 那樣子,仿佛生怕她弄個沙拉都能夠?qū)N房給燒了。 開玩笑吧? 第244章 結(jié)局篇40:身世揭曉太過于殘忍,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又在左宅待了一陣,左光耀便打發(fā)左汐和靳司晏去上班了。 為了他一個個都翹班了,他雖然高興,但該打發(fā)走人的時候還是不留情。 “說的我和我哥一樣多不務正業(yè)似的?!弊笙珦屏艘粔K拼盤里還沾著沙拉醬的香蕉,“我送你過來只是順便好吧?借你的印鑒才是主要任務?!?/br> 向銀行的貸款有了沈卓年的幫忙算是搞定了,款項分三次轉(zhuǎn)過來,每一次接收都得他的印章做確認工作。 被自己閨女這么打擊,左光耀頓覺沒面子:“哼,老子在你眼里就抵不過你一個工作。滾滾滾,印章在床頭柜保險箱,密碼和書房保險箱同一個。拿完了趕緊滾?!?/br> 瞧著坐在沙發(fā)上假裝生悶氣的老男人,左汐愉悅地笑出聲:“得令!拿完就滾!保證不在您跟前多晃悠。償” 等到左汐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左光耀朝陪他下棋的靳司晏哼了哼:“以后多管管她?!?/br> 難得岳父大人如此重托,靳司晏對他的棋子將軍的同時鄭重應下:“好。” “等等!你手往哪兒動呢?剛剛咱們不是還旗鼓相當?shù)膯??怎么這會兒你就將我軍了?”左光耀哼哼唧唧起來。 “是您說速戰(zhàn)速決,讓我們趕緊去公司的。” 言外之意,時間這么趕,他就只能聽命行事了。 左光耀臉色繃不住。 敢情這么大半個小時下來,他陪他慢悠悠地下棋只是為了迎合他。 “但也不用將老子的軍吧?你直接讓老子將你的軍不就行了?”面子掛不住,左光耀激動起來忍不住又一口一個老子了。 見他神色激動,靳司晏趕忙端正態(tài)度:“是我的疏忽,要不我們重來?” “滾!老子是那種會悔棋的人嗎?”左光耀嘴上如此說,手已經(jīng)飛快地將靳司晏的棋子給挪到了之前的位置,然后將自己的士斜走一步提前做好了防御。 靳司晏淡看著他做小動作,眼底含了絲不易察覺的淺笑。 嗯,脾氣不小,生龍活虎的勁頭十足,看來確實是沒事了。 * 三樓臥室。 左汐打開門,發(fā)現(xiàn)梁艷芹竟在床上午睡,她當真是有掀她被子的沖動。 剛剛老爹回來她迎了出來,見老爹沒事便扔下他們在樓下。 敢情她是回房午睡了! 呵! 冷哼出聲,左汐語氣冰涼:“梁女士,您丈夫剛從醫(yī)院回來也不問下具體情況,就巴巴地吃飽了睡睡飽了喝喝茶品品小點,小日子過得愜意呵?!?/br> 梁艷芹根本沒睡著,早在左汐打開房間門的時候便睜開了眼。 聽得她嘲諷的話,她也不在意:“我問過鄭姨了,她說你爸沒事?!?/br> 瞧瞧,這是什么話? 她老爹沒事,所以她能夠如此心安理得?這一次好歹是沒事,那如果下一次呢? “您身子骨健朗,沒病沒災的還真是幸事啊。下一次如果您暈倒了,不知道會是誰將您給送到醫(yī)院呢?” 一口一句您,嘲諷意味十足。左汐話里頭甚至還有著試探的成分。 梁艷芹幾年前的手術(shù),靳司晏從賈叔叔那邊調(diào)來的資料,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關(guān)于她的記錄。 即使有了些年頭,但如此成熟的私立醫(yī)院出現(xiàn)這樣的疏漏,根本就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梁艷芹的情況,被刻意瞞了下來。 “小汐,你非得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梁艷芹從床上起來,身上還穿著居家服,“那你是不是要我到你爸面前問他是不是生了重病需不需要我重新將他送到醫(yī)院去做個全身檢查順便我再衣不解帶地守在他跟前???” “如果你愿意這么做,我不反對?!?/br> 左汐沒理會她,徑直走向床頭。 鑲嵌在床上的最普通不過的一個柜子,打開,是一個保險柜。 梁艷芹顯然也沒料到屬于左光耀的那一頭竟然還有個保險柜,眼中有著吃驚。 “這么多年風風雨雨過來,你就只想著和老爹撇清關(guān)系,有真正關(guān)心過他關(guān)注過他嗎?老爹從沒對你藏私,只不過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去發(fā)現(xiàn)罷了?!?/br> 如果她真的愿意和老爹有進一步的發(fā)展,那么,僅僅半張床的距離,她又怎么可能連這個保險柜都不知道? 正是因為不在意,所以才會對老爹的所有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 只可憐老爹,幾十年來的付出,不過換得這個結(jié)果。 一室的寂靜,梁艷芹的臉色并不好看。 左汐打開保險柜,里頭的印章靜靜躺著。 一般而言,有關(guān)于公司的東西,老爹習慣了將其放到書房保險柜,沒想到印章倒是被他另外放到了這兒。 左汐從不曾打開過這個保險柜,里頭除了印章,還有老爹習慣性收藏的東西。早就過了那個喜歡翻箱倒柜看父母私藏了什么寶貝的年紀,所以這會兒的她倒也沒在意。 倒是梁艷芹突然探手過來,拿起保險柜內(nèi)的一本黑色厚實的筆記本。 “你做什么?”左汐有些怒,若是梁艷芹對老爹哪怕有一點愛意,她都不會阻止。 畢竟老夫老妻的翻看東西有什么關(guān)系。 兩人都是一起從窮地方走出來的,哪兒會像其他人一般那么注重隱私? 但……梁艷芹對老爹,根本就不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