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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276節(jié)

    為了照顧大家的體面,再加上領(lǐng)導(dǎo)們?nèi)绽砣f機,一般領(lǐng)導(dǎo)們都是來了坐坐就走,倒也不會久待。

    沈卓年此次來,也是給趙老面子。想當(dāng)年他便是趙老的門生,師恩為大,自然是不能忘。

    西裝革履,即使再低調(diào),卻還是被存心攀交情的人圍堵了。

    太過于熱情的人際交往,他實在是有些無力。

    可這個社會便是如此,如果真的不和他們交談了,人家便會說你高高在上不屑于融入他們的群體。政府部門工作的展開,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需求這些商業(yè)人士的支持。當(dāng)然,商場上好多事情,還得需要他們的搭把手。

    就好比某某地方修建地鐵,修建前的地皮那叫一個賤賣。修建之后,地皮承建的房價那叫一個一飛沖天。

    所以有門路的人,自然是四處打通政府的一些動向。

    提前得知了動向,往往都能夠大賺一筆。

    “抱歉,失陪一下。”

    婚禮還沒開始,沈卓年便已經(jīng)對于這樣的場合有心無力起來,告辭了幾個商業(yè)新貴,他走到一旁的角落休息。

    可眼神,還是忍不住望向那個一眼便能夠瞧見的女人。

    左汐。

    那個女人,一襲鏤空裸背晚禮服,身姿婀娜,身材高挑。就連眼角眉梢的笑,都是那般勾動人心。她或低頭或淺笑,卻是因著她身旁站著的靳司晏。

    瞬間,沈卓年的臉沉了下來。

    他這陣子很忙,年底了,相比于商場,政府工作更加忙碌起來。考核審評,尤其好多地方伴隨著低溫的到來風(fēng)雪不止。省長市長都有驚動,他也免不了跟在這些大領(lǐng)導(dǎo)的后頭去慰問受災(zāi)地區(qū)。

    可心里頭有個人,在他越是忙碌的時候,便越是驅(qū)趕不了。

    起先,那個人只是占據(jù)了一個模糊的影響。她將他送到醫(yī)院,又和那醫(yī)生嗆聲,又將他送到酒店,甚至還被他……那絲嫣紅……

    到最后,那個人的聲音一點點在耳畔清晰起來。

    連帶著她的臉,也逐漸清晰。

    左汐……

    自從知道那個人就是她,他以為他只需要對她做出彌補即可。

    就猶如那會兒誤以為那個人是秦覓,他也只是幫著她,對她做出彌補。

    可偏偏,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對勁了。

    對待秦覓的時候,那么看得開??蓪Υ笙?,他腦中總是盤旋著她身影的舉動,完全便是有些反常了。

    然而,他卻完全無法阻止自己的反常。

    第275章 結(jié)局篇71: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其實,左汐一直都在擔(dān)心今天的婚禮怎么收場。

    按照賈斯文的性子,這婚絕對不可能完成。

    而且,即使他愿意,人家趙雪玫也肯定不愿意啊。

    這兩人一個個都是你不情我不愿的樣子,這婚禮怎么可能繼續(xù)得下去?

    可偏偏,事情的發(fā)展完全就跌破了她的眼鏡。就連姍姍來遲的洛薇兒都不得不嘆服賈公子的出人意料之舉了。

    “賈公子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真的踏進婚姻墳?zāi)沽??償?/br>
    聳了聳肩,左汐也大為不解:“他應(yīng)該是覺得求生無望,所以得過且過吧?”

    想起賈老爺子家里珍藏的那條馬鞭,洛薇兒忍不住抖索了一下身子:“似乎……也就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通了?!?/br>
    婚禮舉行得如此順利,就連最后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深吻,都是一副羨煞旁人的舉動。

    舞臺下,掌聲雷鳴般響起,恭賀著這對新人。

    舞臺上,那叫一個郎情妾意情意綿綿,賈斯文拿捏著趙雪玫的短,后者不得不就范。

    沈卓垣瞧著那一幕,拍掌的同時還不忘大聲吹了聲口哨,輕佻地同旁邊的靳司晏打趣:“三哥,你瞧我這敲打人的功力是不是見長了?我剛剛按著你意思去給賈公子道完賀,他就斷了那逃婚的念頭?!?/br>
    他可是功不可沒啊。

    要不然趙家和賈家的面子可就丟盡了。怎一個顏面無存了得?

    他是這兩家的大恩人都不為過?。?/br>
    某些人得意地翹起了狐貍尾巴,靳司晏抬了抬眼,慵懶地掃了他一眼:“嗯?!?/br>
    這算是應(yīng)了他的自吹自擂。

    這下得了靳司晏的肯定,沈卓垣愈發(fā)嘚瑟起來,那張俊臉好一個愜意。

    “不過,三哥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這樣一番敲打,沈公子必定會娶了人家趙小姐啊?”

    這不就是側(cè)面告訴人家,你對我老婆的心思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如果是個不管不顧的,誰還會為了怕自己的那點心思被三嫂知道而委曲求全地娶了別人啊。三哥你對賈公子的那點心思還真是揣摩透了,就不怕他根本不按照你的套路出牌?”

    這邊,沈卓垣還在孜孜不倦地問著。

    靳司晏卻是不由失笑:“你覺得,如果他真的對左汐存了那么深的念頭,我會僅僅只是讓你敲打他一番了事?”

    撇了撇唇,沈卓垣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蟲?!?/br>
    周圍聲音嘈雜,靳司晏自然是沒有聽見他那一聲。

    他的視線掃向和洛薇兒在一處的左汐,突然便有些不甘愿起來。

    自己太太將他給這么扔在一邊,她倒是和別人玩得不亦樂乎。

    拿眼橫了一下沈卓垣,靳司晏示意了另一頭的左汐和洛薇兒:“你過去,發(fā)揮一下紳士風(fēng)度充當(dāng)一下洛小姐的男伴?!?/br>
    “切!這會兒你倒是不玩兒臉盲癥了?能認出她了?”

    一聽是給洛薇兒當(dāng)男伴,沈卓垣臉上立刻就不樂意了。

    他能不知道他三哥的意思?不就是覺得洛薇兒那女人霸占了三嫂,他心里頭不痛快了嗎?

    所以就打算拿他當(dāng)槍使,把洛薇兒給弄走,好讓他自個兒能和三嫂……

    若是放在平時,沈卓垣當(dāng)然巴巴地上趕著為靳司晏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了,可偏偏這面對的女人是洛薇兒,他還真是不想去露這個臉。

    前腳人家還極為熱情地拐著彎幫著他認清了伊雪的真面目,按理說他確實是該對她言一聲謝。不過,他可明白得很,按她那性子,暗地里指不定嘲笑了他多少次呢。覺得他居然能對那種女人動了心思甚至還打算娶了人家。

    媽的一想到這兒就窩火。

    他英明睿智的形象瞬間坍塌,在洛薇兒那女人那兒,估計也就是個傻叉二貨的存在了。

    所以,他堅決不過去自取其辱。

    平日里他對靳司晏的話那叫一個言聽計從,即使偶爾拿話涮過去,也是在明知他不會介意的前提下。

    這會兒情緒如此激動,可見他真的是羞于見人了。

    “三哥你看錯了哈,三嫂旁邊哪兒有什么洛小姐,就是一普通大家閨秀在跟咱們?nèi)┨捉跄?。你盡管過去就行了哈,保證三嫂不會為了別人忽略了你?!?/br>
    靳司晏抬眸睨著他。

    呵!某些人還真是和他裝上了。睜眼說瞎話都出來了,他是臉盲,真當(dāng)他年老昏聵?

    “不好意思,但凡你三嫂相熟的人,我都不會認錯?!毖酝庵?,他即使有臉盲癥也會看得真真兒的。

    沈公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臉色那叫一個難堪啊。

    “嘿嘿,那什么,看來是我看錯了?!睋狭藫项^,沈公子立刻就領(lǐng)命去了,“三哥你吩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照辦呢?我這就去,這就去哈?!?/br>
    媽呀三哥笑起來的樣子好可怕!

    *

    婚禮儀式結(jié)束,免不了便是開動酒宴。

    幾位重要領(lǐng)導(dǎo)來了之后便稱有事匆匆走了。即使小坐了片刻,也算是給足了趙家和賈家面子。

    這一桌屬于新郎的好友桌。左汐自然是和靳司晏坐在一處,左小寶則是也從左光耀那邊擠了過來,非得和兩人一塊兒。

    只不過,左汐卻有些無暇照顧他,反倒是瞧著靳司晏的臉色有些古怪,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

    “大寶兒,大寶兒?”

    等到左小寶連續(xù)叫了她好幾聲,左汐才回過神來。

    知曉這兒是什么場合,小家伙原本乖乖坐著。可偏偏賈斯文這桌的所謂好友,都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平日里鬧騰得厲害的二世祖,所以也不講什么規(guī)矩。

    見著左小寶圓滾滾地頗有些可愛,他們一個個臉上帶笑,恨不得都來捏一下他的小臉。

    當(dāng)然,有人還不忘記陰陽怪氣地來上一句:“我還以為賈公子一直都定不下來是為了左小姐你呢?!?/br>
    左汐也不跟他們一般計較,只是打太極:“哪兒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賈公子那可是亂花叢中過的人,這樣的人能為了一個女人結(jié)婚,那就證明了他絕對是愛她愛到心尖尖上去的。你們可別在大喜的日子給我出什么幺蛾子胡說八道啊?!?/br>
    雖說著人家胡說八道,但這是笑著道出聲的,所以眾人也只是在餐桌上一樂,一個個都笑嘻嘻的繼續(xù)插科打諢起來。

    左小寶見左汐不理睬他,只顧著和別人說話,小家伙氣性也來了,便轉(zhuǎn)而去拉扯靳司晏的衣服。

    “大晏,我要吃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那個……”

    手指一通指揮。

    短胳膊短腿,他自己是夾不到的,偏偏又嘴饞得厲害。

    靳司晏倒是難得沒為難他,猶如一個慈父般,一一滿足著他的小要求。

    只不過眼角余光卻是斜睨著這一桌的那幾個紈绔闊少。

    也不知是誰突然意識到左汐和靳司晏的關(guān)系,趕忙扯了扯旁邊的人,又努了努嘴示意一旁默不作聲明顯有發(fā)怒正征兆的靳司晏。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般,恨不得剛剛的事情完全沒發(fā)生。

    一個個,竟然狼狽地撒開腳丫子就跑了。

    瞬間,這兒的一桌清凈下來了。

    不過,這清凈得有些過分了些。

    看其他桌,除了領(lǐng)導(dǎo)那一桌,其余都是座無虛席。

    偏偏他們這桌,兩個大人一個小孩,還真是有夠顯眼。

    不過,也是靳司晏不地道,偏生安排了他們和那幾個玩鬧得狠的花花公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