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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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于靳司晏的生日,左汐的回憶并不美好。 h城的冬日來得比較早,一月份便格外寒冷。 那年的雪夜,那年在宿舍樓下的等待,那年身上發(fā)上的雪,那年被扔掉的蛋糕…… 唯一能讓她覺得心頭一暖的,恐怕就是她生日那天,也就是她和靳司晏婚禮那天,他將當(dāng)年的事情重演,他變成了那個等在她樓下的人,手里頭拿著他親手做的生日蛋糕。 她的生日,被他鄭重相待。 可如今過他的生日了…… 想起那天在臥室內(nèi)的爭吵,左汐便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既然他心里頭已經(jīng)有了疙瘩,那么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最好的解決方式,便是一次性算清。 他既然那么相信秦覓,那就信她好了,隨他的便。 這會兒,卻還利用微博粉絲輿/論來譴責(zé)她,心思果然深沉。 “大寶兒,大晏好可憐哦。老婆跑了,生日都沒人陪他過哦。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想想他一個人住那么大的別墅,就好凄慘哦?!?/br> 左小寶閃著亮晶晶的小眼睛,為靳司晏說著話。 “你收了他什么好處?” “大寶兒你瞎說什么大實話呢!”小家伙一下子就暴/露了。 好吧,他確實是有和大晏聯(lián)系啦。 大晏也確實是答應(yīng)他如果他能夠成功說服大寶兒回去,就給他買買買。起碼他看中的幾款限量版汽車模型是絕對沒問題的。 不過,大寶兒你用不用得著這么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啊!就不能純粹同情一下大晏嗎? “行了,回房間睡吧?!弊笙虬l(fā)他走人。 小家伙趴在床上就是不挪地兒:“我還不困哦。大寶兒咱們好好聊聊天嘛。你看看你,孤枕難眠,沒有了大晏給你當(dāng)枕頭,你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黑眼圈都出來了哦。” 這小子居然這么貼心了? 無事獻殷勤,果然是非jian即盜,古人誠不我欺也。 看來靳司晏許給他的好處還挺大的。 “要么回去睡覺,要么去練字,二選一。” 練字? 算了吧。 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情啊喂! “大寶兒,我想念晏寶了。”不提大晏,提晏寶總行了吧?“我都好多天沒看見它了,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瘦了。大晏會不會虧待它???我們兩個都跑了,他將氣撒到晏寶身上怎么辦?” “……” 左汐真想直接將巴掌落在他的小屁股蛋上。 “人家的狗/兒子,你覺得他會虧待它?放心,沒有你我的時候他都好吃好喝地緊著晏寶,這會兒難不成還真的能餓死了它?” “大寶兒你變了,你都不關(guān)心晏寶?!毙〖一镂剜止玖艘宦?。 “它之前還咬過我。”她翻出舊賬。 “那是因為你當(dāng)時偷偷進大晏家啊,晏寶當(dāng)然會咬你。” “呵呵呵,到底是誰一把屎一把尿?qū)⒛憬o養(yǎng)大的?這會兒不僅我比不過靳司晏也就算了,連他的狗/兒子都比不過了?” 好吧,成功觸怒了大寶兒。 左小寶連忙順毛:“大寶兒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所以不能總是生氣哦,要多多笑笑,這樣才不會老得快。所以,咱們明天給大晏去慶生吧?我們給他做生日蛋糕好不好?” 呵呵呵,所以這就是他的最終目的? 敢情繞來繞去就是想要她去給靳司晏慶生? “不好。”淡淡的兩字,左汐沒有任何回旋余地地拒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長串魔音繞耳,伴隨著某只在床上不依不饒的打滾狀。 “丑死了,我還是給你錄下來吧,改明兒給你班上的小朋友看看你這副鬼樣子。讓你的小紳士形象徹底破滅。” 小小一只成功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哀嚎道:“大寶兒你好狠的心!” * 第二日。 jz環(huán)球集團。 靳司晏剛來到公司,冷不防便被撲上來的秦覓給擋住了去路。 車子寸步難行,他蹙了蹙眉。 保安見狀,忙過來拉人。 可秦覓卻不死心,哀怨地喊出了聲:“司晏,你怎么能出爾反爾!你說好會幫我的!現(xiàn)在張德莊張盛父子來找我麻煩,你得幫我!你不能管了一半就撒手不管了!” 她的離婚case之所以能那么順利,便是因為靳司晏出手的緣故。 張德莊父子即使在黑道上有背景,可也不敢貿(mào)然和靳司晏作對。 所以她吞進去的錢,自然是順順利利。 而他們也夾著尾巴做人,沒有提起上訴。 原本她以為這件事是告一段落了,沒想到事情一下子就發(fā)生了反轉(zhuǎn)。 靳司晏竟然撒手不管了,甚至還放出話來,說她之前以他的名義請了律師幫她打離婚官司,他要追究她的法律責(zé)任。 這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明明是他自己答應(yīng)幫忙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又反過來說是她故意以他的名義找的律師。 在張德莊父子眼里算是什么? 他們這會兒是認(rèn)定了她根本就沒有靳司晏這座靠山,所以肆無忌憚了!勒索電話威脅電話不斷,她以前的號都不敢用了。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查到了那套梁艷芹送給她的海邊別墅,昨兒晚上帶著人去鬧去砸。 家里頭能砸的都被砸了。 樓下噼里啪啦,樓上,張盛那王八蛋直接撕爛了她的衣服進了她身子。 張德莊那王八蛋更是過分,從后頭…… 這父子倆,就沒一個好東西。 “當(dāng)初是念著你肚子里頭懷著個小的沒碰你。知道你寂寞難耐肯定是耐不住的,沒想到懷著孩子還想著勾搭人家靳司晏?,F(xiàn)在好了,人家根本就不會管你的死活。呵,算是便宜你了,天底下還沒有公公伺候兒媳婦的,今兒個為你破個例?!?/br> “臭娘們!竟然敢不經(jīng)過老子同意就打掉我孩子!真以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就上天了是吧?謀殺我張家的骨rou老子都沒跟你算賬,竟然還敢告我出/軌?媽的老子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見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今兒個就做死你!” “瞧瞧這松的吧,兒子,該不會是你干的吧?” “爸,你就開我玩笑吧。她那么多男人,我可不背這個鍋?!?/br> “呦,我這是夸你呢,你還不受?” “這種夸我可受不起,戴綠帽這種事,太惡心人了。”張盛橫沖直撞,顯然是要將一腔怒火在秦覓身上盡情發(fā)泄。意識到這綠帽似乎將他的老子也給罵了進去,忙補上一句,“咱們父子倆誰跟誰啊,爸你今兒個可得狠狠幫我教訓(xùn)這女人。使勁干,別客氣。來,前面的位置讓你。雖然松了點,不過滋味確實不錯?!?/br> 一前一后的兩個男人,就這樣困著她,嘴里頭吐出不入流的話。 最終,秦覓猶如破敗的柳絮,直接暈死過去。 直到今天醒來,她才忍著身體的不適急急來找靳司晏。 她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到此為止。張德莊張盛父子絕對不是好惹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一次,絕對會有下一次。 這一次她僥幸只需要用身子來付出代價,那下一次呢?那估計就是被暴打了,甚至是謀財害命。 她一點都不懷疑她可能真的會沒命。 * 靳司晏下車,招了招手讓人去幫著將車停好。 自己,則一步步走向被安??刂谱〉那匾?。 “我不幫你?我會幫你的前提是你值得我?guī)汀?涩F(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當(dāng)初幫你就是個錯誤。”俊臉緊繃,似要將眼前的人狠狠碾壓。靳司晏西裝革履,身上的氣息森冷而淡漠。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直接將眼前的人給碾碎。 只不過,這種事情他親自出手似乎反倒便宜了她。 既然張德莊和張盛感興趣,那便讓給他們。 秦覓只當(dāng)他是聽信了什么謠/言,忙誠摯的開口:“司晏,你是不是誤解了什么?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是牢牢記著的,我根本就沒有向其他任何人透露過那張尿液檢測報告的事情。左汐她……” “夠了!”靳司晏打斷她,“你真覺得我就那么愚不可及,任由你擺布?秦覓,到現(xiàn)在,你還要將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推到左汐身上?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呵!恐怕那個懷孕的女人另有其人吧?;蛘哒f,根本就是你自己吧。” 上午的陽光,溫度適中。 可這一瞬,秦覓分明感受到了焦灼的毒辣感。 心頭一慌,她手腳發(fā)麻:“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司晏,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反悔的。左汐的聲譽絕對不會受影響,你要相信我。她……” 見她依舊還執(zhí)迷不悟,將事情一個勁牽扯到左汐身上,靳司晏不怒反笑:“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你為我懷過孩子吧?” 那一次她不顧一切地闖入他辦公室,和左汐針鋒相對了一番。秦覓說過的話,他雖然不信,不過卻也印象深刻。 “這次回來,我只想告訴你,我當(dāng)年為你懷過寶寶?!?/br> 那一次她這擺明了的謊言,更加加劇了他想擺脫她糾纏的念頭。 保安在靳司晏的示意下松開了秦覓,雖然目不斜視,可還是或多或少聽了個大概。 那叫一個震撼人心啊。 什么情況? 這個女人給他們靳總懷過孩子? 這樣的秘辛,顧總也太不小心了吧,居然還這么當(dāng)著他們的面說出來。 如果不是他的威嚴(yán)在,喜好八卦的人早就將這兒里里外外圍堵了一番。好在靳司晏的權(quán)威不可挑戰(zhàn),那些八卦人士并沒有湊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