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佛系七阿哥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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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是第二種了,想要打著為災民著想的旗號,來問他有沒有找到線索?從而達到他的另外一個他現(xiàn)在還沒有猜測出來的目的。 想到這里,他挺直了背脊,雙手背在了身后,眸光深邃的注視著眼前的老者。 老者聽了胤佑的話,剛想開口,就看到他那氣勢的變化,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發(fā)怵,這淳郡王不是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吧? 只是他也沒有顯露出來??? 想到這里,他用手摸了摸自己袖子里的火折子,深吸了一口氣道:“草民只是有些擔心張大人的安危,還有這城內(nèi)外百姓的生存情況。又看到王爺您帶著人出來,才想著跟過來看看的?!?/br> 說到這里,他微微的一頓,才有些篤定的道:“畢竟黃河是被人炸決口的,這人一天沒有抓到,一天就沒辦法給被大水沖了的百姓交代。要不然怎么對得起那失去家園的百姓呢?” 胤佑聞言,嘴角微微地上揚了起來,片刻之后才開口道:“你說的對,這黃河決堤的事情,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絕對不能讓黃河邊上的百姓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失去親人。在來到這里的第一天,本王聽了你的話之后,就專門派人順著黃河的下游尋找張大人的蹤跡?!?/br> 說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看著老者道:“功夫不負有心人,張大人沒有找到,但是找到了跟在張大人身邊的趙大人。也就是說,等會兒回去之后,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胤祺和胤祚也順著河流的下游去尋找了,怎么也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而這人哪怕是順著水流被沖走,總有停下的時刻,總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要是活著的話就更好了,死了也沒有關(guān)系,他可以從傷口上推斷出來是怎么死的。 老者聞言瞳孔微微地一縮,然后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燦爛了起來,他對著胤佑跪地,有些激動的道:“草民多寫淳郡王,多寫十四阿哥。” 胤佑聞言,微微地頷首,伸手拉了一下胤礿的胳膊,笑道:“走吧,咱們先回去,這會兒人差不多就到了。還要去請大夫,這人畢竟被河水沖走了那么多天,能活著就是萬幸了?!?/br> 說完,就牽著胤礿的手,往回走去。 兩人走出了老者的視線,胤礿才不解的問道:“七哥,你剛剛是在騙那個老頭的嗎?我怎么就不知道趙大人被找到了?還有我怎么感覺這個老頭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br> 說到這里,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才突然恍然大悟道:“他好像用那些受災的百姓,來威脅你。但是威脅你也沒有什么用???咱們找不到線索,不是一樣不知道黃河如何決堤的嗎?” 而且這個老者,天氣這么熱,竟然穿了那么厚重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讓人覺得十分的笨重。仿佛里面藏了東西一樣。 胤佑聽了胤礿的話,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他就是想要我多朝著黃河邊上跑幾趟,最好是哪天把你放在府衙,等著我大哥他們回來的時候,再來這里看看?!?/br> 這么熱的天氣里,真是難為他穿了那么厚重的衣服,來掩飾自己身上的火藥,只是那么一點的火藥能夠炸開河堤嗎?還是說,他只是單純的想著炸死他們呢? 胤礿跟著他,才讓他有所顧慮,要不然的話,他可能就順著河堤沖走了。 想到這里,他看著胤礿那疑惑的眼神,笑著指點道:“你沒有看到他身上那些鼓鼓囊囊的東西嗎?這么熱的天氣里,穿了那么厚重的衣服,這衣服下面藏了什么?有可能就是那個火藥,今天你要是沒有跟著的話,他可能就對我下手了?!?/br> 說到這里,他聲音溫和的道:“多虧了十四,跟著,才讓我躲了過去?!?/br> 這也可以確定這就是佟皇貴妃的人,他之所以沒有動手,就是因為胤礿在他的跟前。他生怕動手的時候,連累到了胤礿身上,到時候佟皇貴妃豈能饒了他呢? 胤礿聽了胤佑的話,臉上猛然間露出一個震驚的表情,片刻之后才有些沮喪的看著胤佑問道:“那是不是就可以確定是我額娘做的了?” 胤佑聞言,微微地頷首道:“我從出來京城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是你額娘做的。我也知道是你額娘想要你做皇帝,而且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在京城,可能已經(jīng)開始對皇阿瑪動手了?!?/br> 京城的事情雖然不容樂觀,但是好在也有回旋的余地。 胤礿聞言,腳下的步子微微地一頓,瞳孔里閃爍著一抹驚慌。他拉著胤佑的胳膊,有些不知所措的道:“咱們回京吧,七哥,我給我額娘說清楚,我不要做皇帝。只要說清楚了,她一定不會逼迫我的。七哥咱們回去吧?!?/br> 胤佑看著胤礿的樣子,有些心疼的道:“十四,我給你說這么多,就是想要你想得開,讓你知道你額娘做下的事情。要是你額娘敗了,你不要恨皇阿瑪和哥哥們,我們也都是迫不得已才這么做的?!?/br> 說到這里,他拉著胤礿的胳膊有些語重心長的道:“要是皇阿瑪和哥哥們輸了,你也要振作起來。要撐起整個愛新覺羅的基業(yè),還要護住下面的弟妹,斷斷不能讓這大清的基業(yè)成了佟家的,知道嗎?” 只要胤礿活著,佟皇貴妃自然不會看著自己的兒子吃虧。 她會為了胤礿來斗佟國維,胤礿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胤礿聽了胤佑的話,眼眸中露出一抹紅色,他強忍著淚水看著胤佑道:“我知道了,七哥?!?/br> 胤佑聞言,微微地頷首,抬腳就朝著馬匹走去,踩著馬鐙,一躍而上。 他坐在馬背上伸手對著胤礿道:“回去了。” 胤礿看著他七哥那嘴角含笑的模樣,抬手抹了一把眼睛,伸手抓住了胤佑的手,和他共乘一匹馬,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去。 一回到衙門口,武文書就滿臉驚喜的從衙門里面跑了出來,他對著胤佑喊道:“王爺,恒貝勒帶著趙大人回來了。只是我們大人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要不然咱們就能知道當時在河堤跟前發(fā)生的事情了,還有張大人的去向?!?/br> 胤佑聞言,微微地頷首道:“這不是挺好的嗎?讓大夫來給趙大人看看,我倒要看看這是誰敢對著朝廷命官動手!” 說完,他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然后扶著胤礿跳下馬背,大步流星的朝著衙門里走去。 胤祺看到胤佑和胤礿之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擴大了不少。 他有些黝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一把抱住胤佑使勁的拍了拍道:“小七,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見不到你,吃不好喝不好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圈?!?/br> 胤礿聽了胤祺的話,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他拉著胤佑的胳膊有些不滿的道:“五哥,你弄疼七哥了?!?/br> 胤祺聽了胤礿的話,把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然后伸手捏了捏胤礿的臉,對著胤佑問道:“小七,你怎么把十四這個小鬼帶出來了?京城那么大還不夠他折騰的?消息都跑出京城里嗎?” 說到這里,他看著胤佑不禁感嘆一聲道:“當年咱們小的時候,只是折騰一些朝臣,從來沒有出過皇宮啊,還是現(xiàn)在的孩子會玩啊?!?/br> 胤礿聽了胤祺的話,一下子炸毛了,他一巴掌拍掉胤祺的手,氣鼓鼓的道:“我是為了幫七哥,你不知道就別說話,不要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br>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對著胤佑告狀道:“七哥,你看五哥,他欺負我。” 胤佑看著兩人斗嘴的樣子,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這幾天的壓抑,讓他在看到胤祺的瞬間,感覺輕松了不少。 想到這里,他對著兩人道:“好了好了,別吵了,咱們?nèi)コ燥?。這都跑了一天了,我肚子都餓了?!?/br> 胤祺聞言,他的肚子十分配合的咕嚕嚕的響了一聲,引得胤礿咯咯的笑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院子里都洋溢著輕松的氛圍。 夕陽慢慢的落下,在天空中留下了一抹紅色。 胤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看著武文書問道:“這大夫是哪個地方的?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沒有來?” 胤祺也是坐在一旁,安靜的吃著手上的點心,這段時間他吃不好睡不好的,好不容易快到武安縣了,又被小七一封信讓他出去跑了好幾天。 這會兒坐在凳子上,兩眼有些發(fā)直,手里的點心也慢慢的點落下來。 他聽到胤佑的話微微一個激靈,然后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閆良福滿臉笑容的拉著一個背著藥箱的三十多歲的,留著一抹胡須的中年男人邁過門檻走了進來。 他邊走邊對著胤佑高興的道:“王爺,謝大夫來了。他家住的比較偏遠,這才來的遲了一些。” 說到這里,又生怕胤佑不相信他似的解釋道:“草民家里的人,都是謝大夫給診治的。他醫(yī)術(shù)雖然比不得太醫(yī)院里的太醫(yī),但是在這十里八鄉(xiāng)的也算是比較出名的了?!?/br> 胤佑聽了閆良福的話,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他臉上的笑容,然后對著謝大夫微微地頷首道:“去吧,給趙大人看看,他這會兒怎么就昏迷不醒了?!?/br> 閆良福聞言,對著胤佑微微地躬身,對著謝大夫朝著屋里走去。 走進了屋里,閆良福臉上的笑容和諂媚瞬間消失,他有些陰冷的對著謝大夫微微地使了一個眼神。 謝大夫會意,從袖子里捏出了一根銀針,朝著躺在床上的趙大人的天靈蓋射去。 眼看著銀針即將插入趙大人的天靈蓋,閻良福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謝大夫拿著銀針的手就被一只細長的手指給捏住了手腕,一股子劇烈的疼痛,讓謝大夫忍不住的發(fā)出一抹慘叫,手腕應聲而斷。 作者有話說: 推一下自己的預收文<咸魚皇子躺贏了>喜歡的可以預收一下。 趙錦秀一朝穿越成了黎朝的四皇子,無心朝堂安于現(xiàn)狀,勵志要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卻不成想被人栽贓陷害,到最后一杯毒酒含恨而終。 他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了,重生到自己剛剛穿過來的時候。 什么行萬里路讀萬卷書,都不如活命重要, 這次他一定要為他自己闖一條血路,謀天下而定。 后來,趙錦繡要斗jian臣,結(jié)果jian臣倒了。 趙錦繡要奪嫡,還沒有開始,太子就被廢了。 直到后來,趙錦繡坐到了皇位上,還滿臉的懵逼。他不是應該斗天斗地斗空氣嗎? 怎么還沒來得及努力,就躺贏了呢? ? 第160章 閆良福看到謝大夫那不自然下垂的手腕,臉上露出了一抹驚恐之色,他轉(zhuǎn)頭朝著門口看去。 就看到胤佑背著手站在門口,嘴角含笑的看著他問道:“怎么,閆良福不認識趙大人嗎?那還真是可惜了,這么劣質(zhì)的演技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說完之后,有對著謝大夫笑著問道:“我是應該稱呼你老人家呢?還是應該稱呼你為謝大夫?” 從這個謝大夫進來的那一瞬間,胤佑就知道猜測到了他的身份。只是他不知道當時這人的易容手段竟然和劉諸容有的一比。他頭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是完全沒有看出來這人是易容的。只是從他的只言片語中猜測他可能與黃河決堤有關(guān)系。 與佟國維和佟皇貴妃有關(guān)系。 一個人再是化妝,臉上的樣貌幾經(jīng)改變,但是他的眼睛里的光是無法改變的,除非是劉諸容那樣的專門用這個來騙錢的。 這是那會兒劉諸容和劉大人的職業(yè),他們自然會注意這樣的細節(jié),而這個謝大夫,臉上的手法比劉諸容要厲害,但是眼睛卻出賣了他。 謝大夫聽了胤佑的話,用手扶著不自然下垂的手腕,沖著他呲牙笑了一下道:“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很快整個大清就是佟大人的天下,你就是一個郡王,也無力回天。” 說著他臉上那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落下,一滴滴的落在了青色的方磚上,有些猙獰的道:“只是我沒有完成娘娘的任務,實在是有些遺憾?!?/br> 胤佑看著謝大夫的樣子,知道他想自殺。 他緘默了片刻,有些意味深長的道:“我以為你會自縊呢,沒有想到你只是說話說的漂亮而已,實際上你死不死的都關(guān)系不大,我六哥來信了,他找到了張大人和趙大人,只是我等不及才用這樣的手段來誆你的。而你的做法也確實印證了我的猜測。” 說到這里,他看著閆良福道:“閆良福的到來讓我知道,這凈衣局里有了佟皇貴妃的人,就是我們突然都死去。凈衣局還是能一如既往的運作?!?/br> 胤祺站在胤佑的身邊,有些虎視眈眈的看著閆良福,他瞇著眼睛冷冷的道:“閆良福,我對你如此的信任,你怎么還生出來背叛之心?你是覺得在這個地方虧了,還是覺得銀子少了?只是你一個商賈之人,所要的不就是這些東西嗎?” 閆良福負責山東境內(nèi)的凈衣局的一切事物。辦事干脆利索,給他帶來了許多的利潤。 這也讓他三番兩次的推薦給他二哥,只是他二哥并不打算把火鍋開往這個地方,這才作吧。也虧的他二哥有先見之明,沒有任用閆良福呢,要不然連他二哥也會被坑了。 閆良福聞言,臉色的恐懼瞬間消失,他看著胤祺有些猙獰的道:“好?你那是對我好?你不過覺得我就是一個奴才罷了,一個奴才能有多么的上心?佟皇貴妃可是給了我科舉的名額,那怕將來我不能夠科舉通過,也會讓我去做個縣令!” 說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夢幻的笑容。 胤佑聞言,有些憐憫的看著閆良福,片刻之后才對著胤祺道:“五哥這是沒有告訴他,索額圖在皇阿瑪面前還是自稱奴才,越是這樣越表示親近之意?!?/br> 說到這里,他看著閆良福臉上有些震驚的表情,片刻之后輕笑了一下道:“看來你是不知道呢,索額圖和佟國維在當今皇上面前,都是自稱奴才。五哥給了你足夠的信任,你卻不要,真是可惜啊?!?/br> 閆良福這會兒就是再傻,也明白,他一直想要的,早已經(jīng)得到了。 只是佟皇貴妃抓住了他這個心里,故意騙他罷了,這將來就是佟皇貴妃真的贏了,那也沒有閆良福什么事情。 他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他想到這里,臉上的神色猙獰的厲害,看著謝大夫的樣子,冷冷的問道:“謝大夫,淳郡王說的可是真的?!” 謝大夫聽到這里,忍著疼痛,對著閆良福道:“這個事情也不能怪佟大人,佟大人自己都是一個奴才,你想做主子,那就只有造反?!?/br> 胤佑聽到這里,對著胤礿道:“十四,聽到了嗎?!” 胤礿這孩子也算是脾氣倔的厲害,他對佟皇貴妃做的事情都有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