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土著不好惹、我靠棺材橫行修真界、嬌軟美人在民國當(dāng)文豪、頂流萌娃是只千年烏鴉、成為造物主的我被封號(hào)后[星際]、氣泡月光七分糖、人氣NPC在逃中[無限]、我在無限游戲里進(jìn)行物理超度、錯(cuò)認(rèn)主角團(tuán)后我成了白月光、我炸星球做論文
程懷瑾忙完案子回來,到?jīng)]想到大理寺還能出人才,敢從他手里截胡,著人一查竟是個(gè)新人,之前不曾聽聞,查案到是把好手。 他不是那輸不起的人,不過陳梓鈺越是護(hù)著人,他越是要看看,那人不曾露面,卻列了數(shù)條詢問犯人的提問,與眾不同,到不失為人才,跟陳梓鈺豈不屈才了。 回到棠棣苑,拋開外面之事,想起那日書房新婦的反應(yīng),也不知這幾日氣消了沒。 下人告知人在偏廳。 還未踏足偏廳,程懷瑾便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還夾雜了孩子的笑聲。 “貓貓要吃魚,貓貓餓了,喵嗚~” “啊~魚魚不給吃?!毙∪崛嵝χ鴮⒔q花小魚藏在身后,拿出一只手:“魚魚不見了?!?/br> “喵~魚魚去哪兒了?”喬瑜拿著線鉤貓咪左看右看,忽的看到被藏在身后的小魚,“喵喵找到魚魚了?!?/br> “哈哈哈……”柔柔樂的哈哈大笑起來。 小女娃笑過后又開始藏絨花小魚,樂此不疲,喬瑜也一直陪著她玩。 程懷瑾看了會(huì)兒,臉上神情不自覺松開,只知新婦在眾人面前拘謹(jǐn),到?jīng)]想到在孩子面前她這般開心,還很會(huì)逗小孩子玩,說話也不磕巴。 “夫、夫君?!?/br> 二公子的突然出現(xiàn),喬瑜臉上笑容還來不及收,神色拘謹(jǐn)。 因有人出現(xiàn),柔柔趕忙躲到喬瑜身后,探頭看程懷瑾。 一大一小兩人臉頰都rou嘟嘟,神色同樣怯怯,乍一看竟十分相似。 “柔柔,到舅舅這里來。” 喬瑜表情一頓,舅舅? 從二公子口中得知,小女娃姓秦,叫秦柔,是出嫁二堂姐的小閨女。 二堂姐是三房嫡女,不過這位二姑娘是前任三房夫人生的。 秦柔對(duì)喬瑜的稱呼被逼著從jiejie改為了舅母,喬瑜無所謂繼續(xù)逗著孩子,為她做甜豆花兒吃,還為她改了兩朵絨花,可以直接綁在頭發(fā)上,牢固不說,垂下的粉色流蘇俏皮又乖巧。 秦柔本就喜歡這個(gè)陪她玩的舅母,得了好看的絨花更是粘的很。 出嫁的二姑娘趕來找人時(shí),小姑娘還不肯走,非要留下跟舅母玩。 正巧二姑娘回娘家,三房一家不在,老太君便讓人傳話在青松苑用晚膳,讓大家都去。 用過晚膳,二姑娘便帶著秦柔回秦家去了,秦柔小姑娘今兒玩的高興,又得了舅母送的小玩偶,抱在懷里上馬車就睡著了。 送走客人,從青松苑回棠棣苑的路上。 天色漸暗,下人已經(jīng)將燈籠點(diǎn)亮。 燈籠映照的人影在地上晃來晃去,喬瑜知道二公子就在她身側(cè),卻只看著地上的影子不敢側(cè)頭。 柔柔在的時(shí)候好似那可以緩解尷尬的調(diào)劑,沒了孩子,喬瑜便想起前幾日她從書房出來的窘迫,原以為都忘了,卻發(fā)現(xiàn)她不過是自欺欺人。 尤其在無人開口時(shí),不知對(duì)方如何想,心下只余不安。 喬瑜倒是想快些回去,可前邊提燈籠引路的的沈池和紫萱走的慢吞吞的,喬瑜心里再催促他們也不肯快一分。 程懷瑾打破了這個(gè)沉默,拿出一支簪子橫到喬瑜面前,道:“前日在街上看到一支步搖,感覺配夫人,咳咳……便買下了?!?/br> 喬瑜垂著眼瞼,步搖出現(xiàn)那一刻便看到了,是一支珍珠步搖,頂端碩大的珍珠圓潤飽滿,墜下的步搖上的珍珠也是大小均一,穿成串就在喬瑜面前晃啊晃,晃的她一時(shí)停了腳。 “不喜歡?” 見她不說話,程懷瑾看了眼手中珍珠步搖,當(dāng)時(shí)一眼看上,只覺與她相配,圓圓潤潤簡單又干凈。 喬瑜伸手接下簪子,“喜歡,多謝,夫君。” 男二為何要送她簪子?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送簪子?他想做什么? 拿著珍珠步搖,喬瑜一路滿心疑惑偏又不好開口問,怎么問?問他送她簪子是什么意思?問他送她簪子太后女主知道嗎? 喬瑜毫不懷疑男二對(duì)女主的感情,那感情真摯到讀者求著作者給男二一個(gè)好結(jié)局,最后都沒能如愿,男二最后為女主死,簡直是全書的高光時(shí)刻。 兩個(gè)人尷尬的對(duì)話,聽的前面帶路的紫萱頻頻蹙眉,明明是夫妻怎么感覺兩人陌生的很,之前還好好的,飯桌上也相處的融洽,怎么單獨(dú)在一起這般別扭? 紫萱看得出來少夫人很喜歡孩子,跟小孩子玩時(shí)也最開心,說話一點(diǎn)也不磕巴。 老太君得知后與公子嘀咕那幾句她聽到了,意思是讓二公子努力,爭取早些要孩子。 可看少夫人和公子這相處的別扭樣,什么時(shí)候棠棣苑才能迎來小主子啊。 喬瑜不知紫萱在想什么,當(dāng)看到二公子轉(zhuǎn)道去了書房,她心頭一直提著的那口氣可算是松了,后面回棠棣苑的路走路都是輕快的,再?zèng)]剛剛那般壓抑。 程懷瑾往書房方向剛走幾步,想起來忘問喬瑜用的什么香料,這幾日在外查案他也著人找了各種各樣的香料,但都沒有她身上那么清淡好聞,也不助眠。 誰知轉(zhuǎn)身回來,卻見剛剛拘謹(jǐn)?shù)耐滞_的人,忽的松了一口氣,然后走路還崩了幾下,手中珍珠步搖晃啊晃還在頭上比劃來比劃去,一點(diǎn)也看不出剛剛那不喜的模樣。 程懷瑾背于身后的手緊了緊,“本公子很嚇人?” 提燈籠的沈池看了眼走遠(yuǎn)的二少夫人,垂頭不語,心道:天錦衛(wèi)大牢的犯人就沒不怕公子你的,你嚇不嚇人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