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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瑤很在意,她覺得這一定是一個突破點,或許到他家里會有發(fā)現(xiàn),只是白日里,宋青瑤靠近過那里,卻被一只惡犬攔路。 劉鐵柱家旁邊竟然養(yǎng)了一只半人高的大狼狗,只要有人靠近,眼神混濁的大狼狗就會流著口水對著來人露出獠牙,汪汪大叫,所以宋青瑤并不曾有機會靠近。 劉鐵柱拉著車緩緩消失在了巷子深處,宋青瑤咬牙想跟上去,突然,頭頂一陣巨響,雨瞬間變大了,從之前的緊密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好似黑暗的天空爛了一個窟窿,天河的水傾斜人間。 這下子,徹底不要想跟上去了,雨太大,走路都困難,更何況是深入這樣的泥土路巷子。 宋青瑤猶豫著,被系統(tǒng)先生勸著回了家,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一個不留神,踩進了一個坑里,差點沒崴到腳,低頭一看,原來是被雨浸泡的松軟的泥土上留下來深深的車轍印,想必是剛剛劉鐵柱留下的。 還挺深的,一腳踩下去就是一個坑,泥水立馬倒灌了進來,到了明天這里又會被沖刷的干干凈凈。 宋青瑤搖了搖頭,一腳深一腳淺地緩緩離開了這里。 雨更大了,咔嚓一聲,一根樹枝終于不堪重負,從樹上砸了下來,泥點子濺到了一雙漆黑的雨靴上,雨靴咚咚咚,踩著水,繞到了槐樹后,停駐了下來。 那里,有著一雙已經(jīng)模糊的腳印。 此時,是宋青瑤離開后的一分鐘。 雨靴停頓了一會兒,離開了墻角,當路過斷枝的時候,一只黑瘦有勁的大手緩緩拾起了樹枝,拖著長長的樹枝,黑雨靴緩緩朝著巷子黑深處走去,身后,斷枝一點點掃過車轍印、腳印。 回到夏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東城的雨到了西城卻變得小很多,宋青瑤頂著綿密的雨,摸黑從側(cè)門走了進去。 夏家主樓一片漆黑,宋青瑤不知道為什么松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這還是她長這么大,第一回 深夜才歸,她提著鞋,踮著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身上濕透了的衣服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身后是蜿蜒的水跡。 “真是活脫脫一個落湯雞啊?!?/br> 宋青瑤點了點頭,瞬間僵住,是誰把她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或許是,宋青瑤抱著希望在心里問:“系統(tǒng)先生,是你嗎?” 得到了一陣沉默。 宋青瑤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咽了口口水,水汪汪的杏眸看向了客廳沙發(fā)上,那里坐著一個黑影。 啪嗒一聲,眼前大亮,亮堂堂的客廳內(nèi),坐著一個穿著金色睡裙,露出豐滿事業(yè)線的女人,她卸了妝,五官有些素凈,全然不似白日的嬌艷嫵媚,眼皮下有著淡淡烏青。 女人瞪著她:“我當是哪只小老鼠來偷燈油了呢,原來是只落湯雞?!?/br> 宋青瑤羞愧地垂下了頭。 嗚,第一次晚回家就被小夢姐抓了個正著。 半個小時后,蘭媽送來了熱咖啡,咖啡安靜地放在了茶幾上,茶幾的一頭是翹著腿抽煙的大小姐,對面則坐著已經(jīng)換好睡袍,捧著熱茶,被訓(xùn)得淚汪汪的精致少女,她垂下了小腦袋,好似一只奶白的垂耳兔,可憐又可愛。 蘭媽只能看到少女頭頂黑軟的頭發(fā),一個可愛的發(fā)旋,看起來乖巧極了,誰能想到這也乖巧的姑娘竟然也夜不歸宿? 可別又是個不檢點的女人,蘭媽心里鄙夷,瞬間覺得自己才是這個家最清清白白的人了。 自從小姐成了交際花,她若不是看在已逝老爺夫人的份上,如何還能待在這個家里,她可是個干凈的好女人,蘭媽鄙夷想著,卻是半點不提她每個月拿到的豐厚薪水。 蘭媽想著便道:“小姐啊,您可得好好管管宋小姐,這今天知道的是臨時出去送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去鬼混了呢,小姑娘家家的,竟然也敢夜不歸宿,真是世風日下啊?!?/br> 蘭媽說完后,發(fā)覺自己竟然還說了一個成語,她頗覺自己是個有知識有內(nèi)涵的女人了,更加挺直了腰板。 臨時送東西,是宋青瑤給出的理由,她能說自己是出去跟蹤別人了嗎?還是個男人?要是讓小夢姐知道了還了得? 于是便借口自己是接到了一份緊急的謄抄工作,必須今天送過去,這才急匆匆出了門,半路又碰見下雨耽擱了。 “蘭媽你還有事沒?若是沒事就去休息吧。” 夏夢皺眉道。 蘭媽這才訕訕閉住了說教的嘴,撇了撇嘴端起盤子走了。 夏夢便看向少女,精致的少女被訓(xùn)后小心翼翼抬起頭,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看著她,軟軟糯糯道:“小夢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 那小模樣,那小眼神,活脫脫一只奶白垂耳兔軟萌的向你撒嬌,誰能承受的???夏夢咳了咳,眼神游移:“總,總之,你要是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再管你了,絕對!我可不是你的老媽子?!?/br> “嗚,對不起,小夢姐,我以后一定不會讓你再擔心了?!?/br> “誰,誰擔心你了,你別瞎說,我只是,我只是恰巧出門喝水,撞見了你而已?!?/br> “咦?可是,小夢姐不是特意等我的嗎?” 少女認真地看著對面的女人,然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慌忙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樣?xùn)|西,還好,還好,被油紙包著沒有淋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