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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摔壞了, 怎么會記得?”陸裁故作愁苦, “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揍人特別順手,想來以前憋屈得很啊——” 王姝笑顏僵了僵, 以前?以前陸裁囂張跋扈,誰能讓她憋屈? “jiejie受了諸多苦楚,好在現(xiàn)在都好起來了?!蓖蹑笾磷樱四ㄑ劢遣淮嬖诘难蹨I。 “姨娘, 老祖宗差人給大娘子送了本佛經(jīng)。”有小丫頭進來稟報。 陸裁顧自拿著手邊的帕子擦擦手:“老祖宗惦記我, 讓我以后動手時念著佛祖。” 王姝眼中有驚異, 自己這個jiejie,從來都不會說好話, 如今這是怎么了?又想起她在這一日的奇怪舉動...... 難不成她換了手段,想把侯爺籠絡回去? 王姝長相纖弱,這一犯愁, 更讓人恨不得把心捧給她:“老祖宗還是關(guān)心jiejie的?!?/br> “我以后打架, 一定爭取把對方送上西天見佛祖?!标懖貌挥牲c頭。 一側(cè)稟報的丫環(huán)抽了抽嘴角, 她怎么覺得,老祖宗不是這個意思...... “讓她進來吧?!边€是王姝率先發(fā)了話。 送佛經(jīng)的是老祖宗邊上得寵的丫頭柳兒,雖說年紀不大,又是下人,王姝卻不敢怠慢。 自這個柳兒進了屋子,陸裁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瞧。 倒不是她漂亮,相反的,柳兒氣色很不好,臉色是干枯的白,眼下隱隱發(fā)青,眼睛也是渾濁。她抬起手,有些僵硬,袖口露出的手腕像是皮包骨,干癟的毫無生氣。 “老祖宗差婢子把這本佛經(jīng)交給大娘子?!绷鴥赫f話的語氣如同木偶一樣,沒有一卡一頓,卻平緩地如同逐字念書一般。 王姝也察覺出怪異,她低頭不語,心想難道是老祖宗借柳兒敲打陸裁? 陸裁抿嘴盯著柳兒毫無生氣的眼睛,伸手去接佛經(jīng)。手還沒碰到書封,柳兒就松了手,佛經(jīng)啪嗒一下,正好落在了桌面上。 一時間屋子里靜得只聽見幾聲抽氣,燈花跳了下。 柳兒渾然不覺,就行禮打算離開。 陸裁聽見一陣硬甲磨地的聲響,她眸子一凝,再猛得抬眼,身子飛躍出去,一柄寒光匕首,直直取向柳兒的腦袋。 屋子里丫頭驚呼,王姝也暗叫完了,陸裁這廝本來就瘋病,被柳兒一氣,是要殺人了! 眼見著刀刃要刺入柳兒的后腦,一個節(jié)節(jié)硬甲的巨型蟲尾突然阻斷匕首的攻勢。蟲尾通體玄黑,尾尖上有根毒刺,向著陸裁刺去。 陸裁也不畏懼,用匕首一擋,左手赤手空拳就一把揪住毒刺長尾,她往后一跳,手上用力一拖,前面的柳兒跌倒在地。 屋子里的丫頭被這情形嚇得不清,就見趴伏在地上的柳兒一陣扭曲,從兩側(cè)手臂下,鼓起兩個大包,腹部變得肥腫,衣裙之下的尾骨處,長著一條像干癟藕節(jié)一般的黑色披甲的尾巴。 陸裁拽著它的尾巴,因為手勁夠大,對方不能擺脫她的限制。期間,陸裁還好好研究了一下手上這條臂粗的大尾巴。 蝎子? 這也太巧合了吧。 她想起了不久前被渣男滅口的刺客。 屋子里的丫頭都驚叫著跑了出去,就連離陸裁最近的王姝也是腳下生風,頭也不回的沖出門檻。 地上的柳兒一張臉抬起,就盯著陸裁,雙眼渙散,看不出絲毫情緒起伏。 緊接著,它身側(cè)的鼓包一下子炸裂,生出兩對黑色的蜘蛛腳。 陸裁就目睹著眼前這半人半蝎的怪物在眼前變身,一時間也沒看懂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所以這個副本是什么本?眼前這個是生物武器?還是蝎子成精? 再想到這個副本的地圖模板......瞬間不太美妙了。 柳兒齜牙向著陸裁撲來—— 陸裁抬腳一踹,鞋底貼在它臉上,將它踹回地上。 “安靜點兒!”陸裁冷眼皺眉,“還會說人話嗎?” 回應她的是一陣嘶嘶聲。 陸裁還想從這個怪物這里探出一些消息的,現(xiàn)在看來沒戲了。 唰—— 利箭破風而來,帶著濃烈殺意。 陸裁眉頭一跳,趕緊一避,箭頭吧嗒一下釘在桌子上。 緊接著,一大批利箭從窗戶射進屋子,一陣慌忙里,手上的硬甲長尾逃了出去。 她撐出屏障,擋去飛射進來的利箭,然后追著蝎子怪沖出去房門。 院子里圍了許多府衛(wèi),一群人拿著弓箭,見到陸裁沖出來,領頭的立刻大喊:“全體保護夫人!” 聲音響徹侯府。 陸裁看見蝎子怪已經(jīng)沖了出去,府衛(wèi)卻肩并肩連成一片rou墻,看起來是將陸裁圍在身后保護圈,實則是擋住了她的去路。 草! 陸裁一雙眼已經(jīng)寒氣森森,腳下的步子絲毫沒有慢下來。 都不用審問了,狗渣男和這個蝎子怪肯定有關(guān)系! 腳下連猶豫都沒有,直接沖了出去。躲在一邊的王姝就看見府衛(wèi)被一道沖擊力撞得七零八落,還有兩三個人被撞離了地。 而一切的罪魁禍首渾然不覺,加快了步子,追著蝎子怪的影子狂奔。 追到池塘邊,竄出十幾個黑衣人,將蝎子怪圍堵在里面。 陸裁剎住車,停下步子。 夜風習習,天邊無光,唯有幾盞昏黃廊燈遠遠照著。 她那一身錦袍隨風輕擺,穿戴并不齊整,狗啃的頭發(fā)微微晃動。陸裁腰桿挺得直,即便肩背瘦弱,也有種遺世獨立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