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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停在了半空,考慮要不要抒情“直到遇見了你”。 趙清寫略微沉吟,一臉了然:“都在排擠你呀?” 法杖頓時后悔,“會不會用詞!不會別問!” 它看起來快被趙清寫氣暈了。 “要不是看在目前唯一能建立契約、能說得上話的人只有你,我才懶得……” 法杖看起來沒有什么心眼,氣急之下一個傲嬌屬性爆發(fā),直接將趙清寫對它而言的特殊性抖了出來。 打完后面這幾個字后,它rou眼可見地靜止了幾秒。 趙清寫從它身上感受到一種副本里似曾相識的尷尬。 輕輕抿起嘴,趙清寫捏住法杖的月牙來回揉搓,“你還漏了一點,也只有我的摸摸能被你感受到。” 法杖這次沒有反抗,但寶石明顯又紅了。 效果顯著,趙清寫不著痕跡地把話題轉(zhuǎn)移回去,“話說,你既然沒有原本的記憶,那副本里的治愈術(shù)是怎么一回事?” “這似乎能稱得上是刻在我木頭芯子中的一個東西。” 趙清寫咂摸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法杖入鄉(xiāng)隨俗地把“刻在骨子里”換成了更符合它身份的形容。 “只是情況緊急,我怕原本的咒語會不起作用?!狈ㄕ却蜃趾艘幌?,似乎并不想提及吟唱兒歌的往事。 “原本的咒語?”趙清寫笑了笑,“那要是有機會,我倒想聽聽?!?/br> “哼?!?/br> 法杖帶著些它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小雀躍點了點屏幕,“這種小愿望,高貴的法杖會滿足你的?!?/br> “那你還有別的能力嗎?比如定身魔法、隱身魔法什么的?”趙清寫試圖進行深入開發(fā)。 法杖懸停在屏幕上方,維持非靜止畫面十幾秒后,默默打字,“一根優(yōu)秀的法杖應(yīng)該專精一道?!?/br> 言外之意,不會。 趙清寫也沒拆穿它,了然,“哦。” 她移開目光。 如果說法杖在這方面是還算坦誠的話,那現(xiàn)在從它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來了。 無論是關(guān)于《夢眼之蝕》亦或是法杖本身,都只能往后靠自己再慢慢探索。 走捷徑失敗,但也算意料之中。 沉默了會兒,趙清寫忽然感到自己的指尖再度被緩緩牽引。 法杖打字,“其實那會兒,我想去接你的,可惜距離太遠,契約聯(lián)系變得太薄弱?!?/br> 趙清寫愣了下。 是指她在被氣旋卷走的時候嗎? 它居然還記得。 趙清寫頓了頓,斟酌好措辭,剛要開口,屏幕最上端忽然彈出來一條企鵝消息,備注“郝學(xué)姐”。 她的發(fā)言于是就這么被打斷了。 “這是什么?” 在趙清寫切換完頁面后法杖鍥而不舍地在對話框里打字。 在它即將不小心誤觸到發(fā)送鍵的前一秒,趙清寫憑借毋庸置疑的力氣硬生生地遏制住它沖動的jio,“你沒有去過有這種即時通信軟件的副本嗎?!?/br> “就算是高貴的法杖,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狈ㄕ扰φ已a,但滴溜溜的寶石光芒依然暴露了它好奇的心情。 嘴上嗯嗯應(yīng)著,趙清寫將法杖放到一邊,專心回復(fù)郝新云發(fā)來的學(xué)校里的文件信息。 被她突然冷落在一旁的法杖:“?” 它其實也沒有很好奇!哼! 棍子翻了個身,決定不看趙清寫一秒鐘。 郝新云:“親親學(xué)妹,這些文件麻煩你看一下。啊,不過這個不著急,待會一起出去吃個飯嗎,我剛剛看到一家特別棒的餐廳,只在今天有活動哦!” 后面一連串瘋狂的貓貓賣萌表情包。 趙清寫:“OK?!?/br> 指尖忽然一滯,趙清寫眼睛微微瞇起,想起一件事,“對了,學(xué)姐,那個推薦你夜市的網(wǎng)友,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郝新云表示是自己約到的一位很牛逼的畫手太太,后面閑聊時對方意外得知她在這個城市生活,就主動推薦了這個他覺得很寶藏的隱秘夜市。 “你也想約稿嗎?我去問問太太,等我!” 趙清寫當(dāng)然不約稿,但是要想弄懂一些事情,最好還是先想辦法加上好友。 然而,沒多久,郝新云跑回來惋惜嘆氣,“太太把我刪了?!?/br> “唉,好奇怪,明明那天的時候我們還聊得好好的?!?/br> 郝新云流淚貓貓頭,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哪里冒犯到了對方,可屏幕這邊的趙清寫眉頭已經(jīng)深深擰起。 刪了?怎么這么巧。 偏偏就在那個夜市,她拿到了那本奇怪的小破書;又偏偏是那本書為她點亮了異能。 “那我先把勞斯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吧,你看看。不過話先說在前頭,太太的畫風(fēng)有點,呃,獨特,不知道你會不會有點不習(xí)慣?!?/br> 郝新云很熱心,趙清寫沒有推辭,搜索到后點進對方的資料。 昵稱為“待君歸”的那位畫師頂著極簡頭像,沒有展示任何個人信息,但是趙清寫注意到他的畫風(fēng)確實如郝新云所評價那樣。 詭異、陰森、帶著絲絲奇譎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哪怕用色再明亮絢爛,卻也能讓人從構(gòu)圖和布局中感受到一種絕望和破碎感。 將幾張展示出的打碼客單保存好,趙清寫組織好語言發(fā)送過去好友請求。 不過,想到對方之前一系列的神秘cao作,她也做好了這個消息石沉大海的準(zhǔn)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