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母親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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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喻幼清輕呼一聲,痛覺還未散去,對(duì)方又安慰性在粉嫩乳尖上輕吻一口。 這輕微觸碰就一發(fā)不可收拾,軟糯香甜滿腔滿鼻,殊不知盛舒懷下身腫起地方多么脹痛,他一口含住大半個(gè)乳瓣,啃咬舔舐。 略帶薄繭的大手從腰間向上撫摸,抓上另只空暇嫩乳,在黑夜里瞧不見顏色,卻也知道她的乳尖定然腫脹紅透,像一顆含有劇毒卻勾人至極的秘果。 舌尖卷起另一側(cè)茱萸舔弄,大手抓著乳根旋轉(zhuǎn)揉捏,用指尖輕夾,既舒服又難耐的感知在肢體擴(kuò)散,下身的濡濕感也越發(fā)強(qiáng)烈。 喻幼清頭腦發(fā)熱空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栗,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盛舒懷梳的將手指向裹褲探入。 剛伸到花戶上方就摸到一手滑膩,他咬著小巧的耳骨說道:“母親濕了?!?/br> 話音剛落,懷里的身軀就開始劇烈痙攣,喻幼清喉中散出一陣嫵媚呻吟,還沒怎么樣就高潮一回。 她劇烈喘息著,水滴狀的嫩乳跟著上下晃動(dòng),就在盛舒懷的眼前。 在花戶上的手指沒有停頓意味,還在繼續(xù)向下,喻幼清終于輕醒,悶聲道:“別!” 空氣中散著女子甜膩香味,石塊后方突來聲音。 “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就在那邊?!?/br> “過去看看!” 她的身體瞬間繃直,如今她赤身裸體坐在盛舒懷懷中,而這人卻儀表堂堂,連發(fā)絲都不亂,讓人瞧見那便完了! “害怕了?”大手摩挲到貝rou中間,伸出一只手指在小珠核上按了按。 花xue一陣咬合顫動(dòng),粘滑液體淅淅瀝瀝。 “你是不是……嗯——瘋了?” 喻幼清艱難說出這句,仰頭悶哼。 盛舒懷的手指還在不停驅(qū)動(dòng),蝕骨癢意寸寸散開,在她死死咬著唇瓣時(shí),這人再次出聲:“母親親我一口……或是……求求我,我就讓這群人離開。” 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瞧著近在咫尺,喻幼清一顆心臟被人捏住,聽到這樣無禮的要求,她恨不得將這人撕碎! 二人目光對(duì)上,那雙黑眸深不見底,眼尾夾雜毫不在乎的笑意,就在巡邏之人靠近他們的一瞬,她強(qiáng)忍心中怒火直身,在溫涼唇瓣上輕啄一下。 殊不知盛舒懷那張俊臉上的笑容多么狡黠放肆,耳側(cè)傳來軟糯的談判聲音:“把你的手拿出來!” “誰在那里?”一隊(duì)巡邏之人已然靠近,朝著二人呼出聲來。 喻幼清緊張極了,雖說她被披風(fēng)蓋的嚴(yán)實(shí),卻還是瑟縮的朝著胸膛上躲。 盛舒懷周身氣溫驟降,扭頭沖著來人吐字:“滾?!?/br> 將軍府上下就沒有不忌憚這位二公子的人,聽到這聲,竟同鳥獸般散開。 緊繃身軀一軟,喻幼清小口吐氣,頗有些死后余生的錯(cuò)覺。 “很害怕我父親發(fā)現(xiàn)?”盛舒懷的聲音依舊冰冷,甚至增了些危險(xiǎn)醋意。 “關(guān)你什么事?”又是這句話,少女輕挑眉頭,不知手上的綢帶何時(shí)已經(jīng)松開,她拼命一拽,掙脫束縛。 纖細(xì)手指胡亂攏上衣衫,用腰帶系好后就開始掙扎:“放我下來!” 盛舒懷盯著她看,繼續(xù)道:“再親我一口。” 喻幼清忍無可忍,呵呵冷笑一聲,倏地伸手抓住對(duì)方衣領(lǐng),將人拽至自己身前。 米粒小牙毫不口軟的咬上薄唇,直到口中出了些血腥味,才用勁將人推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