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母親喂兒子吃奶,天經(jīng)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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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老奴無能,是老奴未能護(hù)住夫人,是老奴……” “這事與你無關(guān),宋婆婆,我想獨(dú)自冷靜一陣?!?/br> “夫人還是把濕衣服換下吧……” 馬車內(nèi)傳來交談,不多時(shí),宋婆子愧然退出,眼底有幾分淚意。 主子受辱,身為奴仆不能保護(hù)替代,這是萬萬不能原諒的罪責(zé)。 夫人身體本就未曾痊愈,今日又被當(dāng)中丟進(jìn)湖中,怕病癥只會(huì)更重。 馬車內(nèi)。 身上的濕衣緊貼身軀,喻幼清縮成小團(tuán),卻感受不到冰冷。 她在心中默數(shù)著,倒數(shù)第二個(gè)數(shù)時(shí),車簾外傳來一聲低呼:“二公子,您……您不能進(jìn)去呀!” 一束光亮照進(jìn),高大身影從車口擠入,被迫彎了彎脊梁。 他垂頭,眼眸深不見底,就這樣盯著狼狽不堪的羸弱女子。 喻幼清也不動(dòng),她眨眨眼睛,淚花直涌,要掉不掉。 下頜上傳來力道,盛舒懷已然半跪于她的身前,逼著她對(duì)視。 “母親可不是這般逆來順受的性格?咬我傷我時(shí),倒是齜牙咧嘴,好生嚇人。” 這話語中夾著薄怒,喻幼清不知他在怒什么,眼皮輕動(dòng),一滴guntang淚水由眼角滑落。 “疼……” 目光對(duì)上,其中擦過些耀眼火花,盛舒懷心口一動(dòng),冷笑著松手。 剎那間,他掐著女子的后頸向下,不由分說的含住粉唇。 鋪天蓋地的狂吻落下,他咬著軟糯唇瓣拉扯吸吮,在喻幼清喘息時(shí)長驅(qū)直入,吸著她的舌尖吮咬,含著舔著,攪得舌根生疼。 曖昧的銀絲從嘴角落下,喻幼清身體發(fā)熱,面色逐漸漲紅。 她將雙手放在二人中間,適當(dāng)推動(dòng),欲抗還迎。 有些粗糙大手從細(xì)膩脖頸向下輕撫,瘙癢的觸覺陣陣傳來,她想要躲,卻被人強(qiáng)行按住。 傳來解帶聲音,衣袍一沉,黏在身上的布料被一層一層剝開,肌膚和空氣碰撞時(shí),她還是沒忍住輕顫。 “別……” 如玉的手指伸手去捂,盛舒懷順勢抓住,放在唇邊啃咬親吻。 “別什么?嗯?” 他抬眸,似笑非笑:“母親今日……乖巧了不少。” 喻幼清的衣袍徹底脫下,如今是白日,和前幾次在夜里還有所不同。 白皙肌膚如羊脂玉一般光潔無瑕,胸前兩坨軟rou聳立,紅色的奶頭像在雪地里綻開的紅梅,羞答答的挺著。 再向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概只有兩掌的寬度。 小腹平坦,目光順著向下,雙腿間的丘壑若隱若現(xiàn),撩人而不自知。 這樣的美景,早已讓盛舒懷龍頭聳立,他喉結(jié)輕動(dòng),身下有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烈火,險(xiǎn)些要炸開。 “盛舒懷,你出去!” 喻幼清捂著臉,透過手指看他。 “母親勾了我,又想將我踹開?” 盛舒懷倏地靠近,鼻尖于側(cè)頰輕蹭,說不出的曖昧:“喻幼清,你是算準(zhǔn)了我會(huì)進(jìn)來吧?” 話音剛落,他徑直垂頭,將大半嫩乳含進(jìn)口中吮咬細(xì)甜。 喻幼清是天生的嫵媚胚子,瘦的像只可憐幼獸,可胸前和軟臀又圓潤飽滿,散發(fā)著淡淡的馨香。 畢竟是個(gè)毛頭小子,盛舒懷哪里能控制的住? 大手握住乳根,色情非常的擠出乳rou,像小孩吃奶般含進(jìn)口中。 在舌尖與乳間碰撞的那瞬,喻幼清悶哼一聲,死死捂住粉唇。 “怎么?母親怕外面的人聽到?” 盛舒懷頑劣的笑著,此刻喻幼清一起不掛,眉鬢媚意十足,雙頰更是紅暈guntang。 而他衣衫工整,甚至面不改色,這場面,有種說不出的刺激背德。 “母親喂兒子吃奶,天經(jīng)地義?!?/br> 一邊說,一邊咬著奶頭拉長,故意去觀察喻幼清的神情。 “別說了!” 她面色更紅,伸手要推人,卻被拉著手腕后扣。 胸膛慣性一挺,好像將嬌乳朝著盛舒懷的口中塞去一般。 少年郎自是來者不拒,他大口含入,鼻尖在乳rou上戳出小窩,另一只手不停的抓緊,收攏,一邊捏著乳根打轉(zhuǎn),一邊在乳暈上輕輕磨蹭。 “這是給母親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懲罰,若不罰的重些,母親怎能長記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