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大婚之夜竟被賊人上了?
酒色之氣遠(yuǎn)遠(yuǎn)飄來,空蕩的喜房安靜無聲,與外面的嘈雜喧囂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凌夕以為爹只是說說而已,不會(huì)真的把她這嬌生慣養(yǎng)的嫡女送給昱王那yin棍白白糟蹋。因此當(dāng)她獨(dú)自一人就著昏暗的燭火坐在寬大奢華的喜床時(shí),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驕縱蠻橫、不可一世的相府千金嫡女,就這么嫁人了? 大盛朝民風(fēng)開放,女子暗嘗閨中之樂亦是普遍之事,世家女子,更是可以豢養(yǎng)家生奴才,從小同習(xí)房中之術(shù)。甚至有閨閣女子情到濃時(shí)克制不住,未嫁破身的也是比比皆是。大婚時(shí),夫家也不會(huì)因?yàn)槭砭売啥訔壭聥D,反而會(huì)怕與家奴相比失了顏面而在床榻之上加倍努力。即便如此,凌夕也不算是名聲好的閨秀,畢竟她關(guān)于享樂之事,甚至比過了男人。流連青樓都是小事,但凡路上看上身家清白的儒生,也是直接綁了回府享用。反觀男子中和凌夕一樣風(fēng)評的,正是她今日所嫁之夫——昱王劉琰。昱王是當(dāng)今元興帝同父異母的二弟,那荒yin程度,真是無人敢出其右。撇開王府十叁側(cè)妃、二十八良娣不說,外面養(yǎng)的外室更是不計(jì)其數(shù)。和對凌夕的態(tài)度不同,京都男子無不艷羨昱王,有權(quán)有錢,更有能力滿足這么多女人。因此世人一直傳言,相府二小姐和天家二皇子可是天生的冤家,將是要糟蹋盡了天下美人才俊。 凌夕坐了半晌,因著被眾人推來搡去地忙碌了一天,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忍不住一骨碌跳下了喜床,向擺著喜餅喜糕的八仙桌摸索而去。一路踉蹌著碰倒了兩個(gè)凳子、磕了柜角,還差點(diǎn)被絨毯絆倒。凌夕一手捂著膝蓋一手扶額,正想扯去眼前這晃來晃去的喜帕,卻不曾注意屋里閃過一身影,直接上前從身后擒住了凌夕。 黑暗中凌夕看不清來人,猛然一驚正要驚呼,突覺右耳一熱,竟是被身后之人含在了嘴里?!岸〗隳拢眮砣斯室鈮旱土寺曇?,卻掩不住極盡誘惑之磁沉,“大婚夜不等郎君來,二小姐自行摘下喜帕可是不吉的哦?!?/br> 凌夕渾身一顫,呼喊聲卻憋在喉嚨發(fā)不得。卻不想那人手也開始游走,竟攀上凌夕雙峰,有意無意地掐了一下雙乳,鬼魅道:“素聞凌二小姐天之嬌女,不光府內(nèi)小童調(diào)教的一身好活兒,在外面也是養(yǎng)了不少小倌兒,在下真是好奇二小姐本身滋味如何?”身后之人故意拖長了聲音,溫唇從右耳一路下滑到凌夕光潔的脖頸、鎖骨。 隨著頸后熱氣的噴張,凌夕心跳越來越快,身體也不住熱了起來,她干脆按上胸前不規(guī)矩的手,似有似無地?fù)嶂?,嬌媚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怕郎君吃不消呢。?/br> 身后之人身形一僵,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左手直接朝下面花園探去,狠狠道:“二小姐倒是不介意大婚之夜就給昱王戴綠帽子,便是我這不明來路的賊人也能隨便上了?” 凌夕心一橫,憤然道:“昱王那廝,精蟲轉(zhuǎn)世,我本也不屑以身相許,沒想到爹爹竟真忍心拿我做聯(lián)姻,斷我前程。今日與郎君有緣,便把這大婚之夜給了郎君又何妨,也算替我出口惡氣!” 幽暗的燭火下,凌夕看不到身后之人神情一滯,只覺腰上大手一使勁兒,自己整個(gè)被打橫抱起。瓷盤琉璃碗被蠻力一推,嘩啦碎了一地,繼而自己被重重放在八仙桌上,精壯的身軀直壓上來。凌夕喜帕被一把扯掉,微微瞇起眼,才看清來人一身緇衣打扮,黑色方巾捂至口鼻,一雙墨染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緇衣人此刻雙眸染滿情欲,卻似獵食的頭狼般目不轉(zhuǎn)睛地與她對視著。 凌夕被盯得心生怯意,緇衣人卻根本不等她反應(yīng),一手撕開了她胸前的喜服。凌夕胸前瞬間冰涼一片,竟是兩只玉兔跳脫而出,映著搖曳的燭火,越發(fā)地yin糜。 “你——啊——”凌夕剛要張口,胸前紅櫻竟被一口含住,牙齒狠辣的撕咬激發(fā)了凌夕全身一陣顫栗。 緇衣人似分毫不計(jì)憐香惜玉,硬是用炙熱的吮吸和指腹的摩擦把凌夕胸前的紅櫻揉捻得挺立不止。凌夕似乎全身被點(diǎn)燃,一陣陣酥麻從腳指傳到小腹,即便極力克制也關(guān)不住溢出口的嚶嚀。 “二小姐乳兒真大,怕不是被府中小童輪番伺候,在下一手竟握不過來!“緇衣人粗喘的聲音越發(fā)誘惑,“二小姐下面莫不是已經(jīng)泥濘不堪,手指插進(jìn)去便會(huì)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拔了?!?/br> 凌夕經(jīng)不住他言語的挑逗,一股羞恥和浪蕩的混合情感油然而生,下面竟真的不禁溢出幾股蜜液。男人也絲毫沒有放慢速度,那嚴(yán)絲合縫的大紅喜服已被撕的條條縷縷,未著褻褲的雙腿順利地被男人分開,直摸上顫抖的花xue。凌夕胸前一涼,感到吮吸和揉搓不在,便睜開眼,只見緇衣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打開的雙腿之間,這一眼又令凌夕一熱,流出一股蜜液。 “二小姐這么濕,果真是水做的?!本l衣人俊眉一挑,隔著面巾吻住了凌夕,手指卻慢慢摩挲著凌夕花園的蜜珠,照它圓潤的形狀一圈圈描摹,小指還若有若無地劃過芳草叢中的幽深。 “嗯——“凌夕被吻得津液流出,方巾已然濡濕,嘴被蠻橫地堵著也喘不過氣來,只得嗯啊掙扎。 緇衣人全然不做理會(huì),甚至用拇指和食指拈起陰rou,中指一下下刮著幽xue,媚惑道:“二小姐,珠兒癢嗎?yin水直流啊,莫不是要淹死在下?還是找東西給堵上的好,不然流干了在下要心疼二小姐了?!?/br> “要!”凌夕終是被緇衣人放開了朱唇,便再也抑制不住下腹的空虛,扭動(dòng)著腰臀,直往那勾人的手指蹭去。 “二小姐要什么?“緇衣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直接把手抽了出來,再次側(cè)頭舔住了凌夕胸前紅櫻。 “要堵上,堵上夕兒下面——“凌夕畢竟是世家出身,府里的家奴再會(huì)花招也不敢這般亂講yin詞艷語,沒來由的,竟生出一種刺激之感。見緇衣人依舊沉默不動(dòng),凌夕猛地抓住緇衣人右手,將他中指按入自己蜜xue,自己右手也撫上右乳,含混道:”要郎君幫夕兒堵上——啊——填滿它,夕兒還有好多水——啊——快噴了——“ 緇衣人見狀輕笑一聲,突然滑下來身體,一口咬住了凌夕的蜜珠,繼而不住地飲著源源不絕的蜜液。靈巧的舌直搗深處,引得凌夕一陣陣顫栗。那玉珠的圓潤、yinchun的弧線、小洞的幽深被完完全全地描繪了一遍又一遍。隨著舌進(jìn)出的越來越快,凌夕似有要尿出的感覺,然而體內(nèi)卻愈發(fā)空虛。不多時(shí),緇衣人撤出巧舌,換了四根手指齊齊上陣,摸得凌夕又是一陣痙攣。 “郎君入我嘛——“凌夕雙眼迷離,腦中天旋地轉(zhuǎn),雙臂攀上緇衣人脖頸,雙乳緊貼著對方堅(jiān)實(shí)的胸膛摩擦。 “二小姐等不及了?“緇衣人又開始故意挑逗,停了手,輕扯下腰帶,胯間即刻彈出一巨物,似西山之窮奇,雄威昂揚(yáng)。guitou上前蹭著流水的窄縫,一下下輕輕頂蹭著挺立的蜜珠。被凌夕叫的動(dòng)情,緇衣人一咬牙,附上凌夕耳畔,低聲道:”夕兒喚我夫君,我便入了你,狠狠地干你,干到你化了,把在下溺亡?!?/br> 凌夕仿佛被開了閘,越聽這話越是奇癢難耐,便不管不顧地喊道:“夫君——夫君快入我,入得我噴了——啊啊啊——“ 緇衣人毫無憐惜之意,沒點(diǎn)征兆地突然就懟了進(jìn)去,饒是用力過大,一下子竟頂?shù)阶钌钐?。這時(shí)他卻猛得一愣,粗喘道,“你還是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