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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男主的小后媽[六零] 第37節(jié)

    就這樣雞同鴨講,兩個人都認為在為對方好的情況下,達成意見,也算完美。

    陸濃一吃完飯就去了書房,說卷就卷,先把裴錚的課程表拿出來仔細安排自學課程,勢必讓他沒有絲毫空閑時間去玩球玩弟弟玩狗子,過了今晚,裴錚恐怕連晚上吃完飯都要學習了。

    足以見得陸濃安排的課程有多緊。

    安排完裴錚的學習時間,陸濃又自己卷起來,頭發(fā)一扎,桌子堆滿書,卷到連在書房的裴寂安都側(cè)目而視。

    陸濃全然不知道,為了學習,她連世俗的欲望都沒了,燈下美人裴寂安就在眼前,她卻全然沒心思看。

    在學習面前,搞男人不值一提。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后陸濃成功睡倒在書桌前,睡夢中還在念叨著知識。

    裴寂安:“……”

    裴寂安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午夜一點半,從吃完飯到現(xiàn)在,陸濃一刻不停學了七個小時,如果她從前就是這么學習的,那怪不得能考上北大。

    一桌子歷史資料和史學書籍,在這些史學資料最頂上有一張法學專業(yè)的課程表,裴寂安頓住,拿起來看。

    就見上面原本空余部分寫滿了手寫內(nèi)容,每天不但白天時間全部被學習填滿,就連晚上都要學到十二點,開頭“自學”兩個字直白道明了手寫人的心思。

    裴寂安:“……”一時間不知道該欣慰裴錚的精力有了地方散發(fā),還是該可憐兒子會學到吐。

    他推了推陸濃,想叫她起來回房睡覺,推了幾次都沒推醒,裴寂安揉揉眉心,俯下身抱起陸濃回了房間。

    一回房間,陸濃瞬間清醒了,連忙問道:“幾點了幾點了?”

    “……一點半?!?/br>
    “我還能再學半個小時,可惡,我應(yīng)該堅持到兩點的?!?/br>
    “已經(jīng)很晚了,睡吧?!迸峒虐矞芈曊f。

    陸濃想了想,行吧,她拿起睡衣跑到盥洗室花了十分鐘洗漱好,回到臥室隨意抹了點雪花膏,草草了事,躺到床上秒睡。

    睡著前還在想,果然學習和精致的豬豬女孩兒不可兼得,算了,學習最重要。

    這天半夜,陸濃做夢有人不讓她學習,她簡直氣到爆炸,結(jié)果就把自己給氣醒了。

    醒來以后,陸濃更驚恐了,無比期望自己還在夢里,可惜現(xiàn)實告訴她她真的醒了。

    ……還不如不醒過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陸nongnong,整個人裹在裴寂安懷里,一只腿十分囂張地搭在裴寂安的腰上,另一只腿插進了裴寂安的腿里,大腿甚至蹭到了不該蹭的地方。

    更恐怖的是她還抱著裴寂安一只手,而裴寂安的大手,虛攏著她的妮妮,這個姿勢,陸濃不知道是裴寂安抓進來自己阻止才抱著他的手,還是自己抱著他的手主動往自己的妮妮上靠。

    陸濃:“……”不管哪一種都很糟心好嘛。

    陸濃心臟狂跳,顫顫巍巍想把裴寂安的大手從自己身上拿下來,結(jié)果剛一動,大手下意識完全抓住。

    “嗯……”陸濃呻吟出聲。

    第34章

    陸濃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聲音嚇得僵住,連忙松開裴寂安的手臂,雙手緊緊捂住嘴巴。

    是叫醒裴寂安和她一起承受社死,還是獨自一個人面對,很顯然,一生倔強愛要強的陸nongnong含淚選了后者。

    可這樣一來,那只大手沒了鉗制開始無意識地慢慢摸陸濃的臉,似是要研究到底是什么東西。

    裴寂安常年摸木倉的大手有些糙,陸濃嬌嬌軟軟的,碰一碰就是一道青印子,這可苦了陸濃,被像研究物品一樣捏臉頰這樣嬌嫩的地方,刺刺剌剌有些疼。

    她只能死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驚醒裴寂安。

    半晌,那只大手好像是確定了對自己沒有威脅,終于消停了不再亂動。

    ……他伸出另一只手。

    陸濃:“……”捏媽???還來?再來一只手她的臉臉就要禿嚕皮了??!

    好在裴寂安只是伸出另一只手將陸濃重新攬進懷里,陸濃枕在裴寂安的胳膊上,臉被迫貼上了他的胸膛,聽著他心臟沉穩(wěn)健壯的跳動聲。

    陸濃覺得自己不能放棄,她松開捂住嘴的手想重新抱住裴寂安在她臉上作亂的大手。

    然而剛一挪開手,由于剛剛太過緊張而導(dǎo)致的急促呼吸聲抑制不住地流瀉,和著陸濃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聲,在寂靜的臥室里格外震耳欲聾。

    陸濃:“……”

    她趕緊閉上嘴巴,用解放了的雙手微微抬起裴寂安的胳膊,總算能正常呼吸了,嗯,很好,裴寂安的手又恢復(fù)一開始的狀態(tài)。

    陸濃:“……”所以搞了半天,到頭來全是白費功夫?

    累了,毀滅吧。

    過了一會兒,陸濃察覺到自己兩腿的姿勢不對勁,從醒過來開始,她就一只腿搭載裴寂安的腰上,另一只腿插在裴寂安的雙腿間,直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姿勢還沒變,剛剛只顧的挪開裴寂安的手,沒來得及管這些。

    她吸了口氣,重新鼓足勁兒,小心翼翼把腳放下,又想抽出插在裴寂安腿間的腳,可誰知,這條腿靠太近,抽出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發(fā)現(xiàn)。

    “別動?!?/br>
    陸濃被重新制住,倚靠著的胸腔發(fā)出震動,低沉的聲音在黑夜里突兀響起,聲音聽起來很清醒,沒有一點剛睡醒的喑啞或是朦朧狀。

    陸濃:“……”啊啊啊啊?。?/br>
    所以搞了半天裴寂安早就醒了?就這么看著她傻乎乎、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他做的一系列蠢事?

    陸濃使勁深呼吸,問道:“你!你什么時候醒的?”

    裴寂安沉默片刻,說了句如同一句話的話,“……剛剛?!?/br>
    “……”陸濃深更加厲害地深呼吸,她幾乎一字一句把這句話說完,“那么能不能請你松開我讓我從你懷里出去?”

    裴寂安下意識動了動。

    “等等。”裴寂安的聲音非常淡定,淡定的就像只是在喝一杯茶。

    陸濃:“……”等什么??!

    她的腿仍舊被裴寂安夾著,要害被裴寂安拿捏,整個人動也動彈不了,氣到感覺自己是個河豚。

    “要等到什么時候?”陸濃努力舒緩語氣,努力平靜地問。

    裴寂安沒有說話,好像真的是在靜靜等一會兒,整個人很定,定到不行。

    陸濃:“……”為什么???為什么又不說話?

    啊啊啊啊他到底為什么這么淡定???

    陸濃絕望,最后一次想推開裴寂安的手拔出自己腿來,這次格外用力,誰知上下一起動作,力道沒把握住,不但臉上沒搞定,腿下也沒搞定。

    陸濃覺得自己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裴寂安呼吸一重,重新制住陸濃,“先別動?!?/br>
    就算裴寂安不說,陸濃也不敢動,她早就僵住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陸濃既不敢試探什么,也無法抽出腿來,無聊到數(shù)羊。?

    又過了一陣,時間有點久,久到陸濃都沒脾氣了。

    她本來就高強度學習了一天,晚上又熬夜熬到凌晨一點半,這會兒一沉寂下來就困,昏昏欲睡,要不是最后一絲理智阻止,已經(jīng)睡過去了。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陸濃感覺自己在裴寂安懷里的姿勢非常舒服合適,沒有丁點別扭。

    奇怪,陸濃不解,可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閃過她的腦子,頓悟就在一瞬間。

    想到那個可能,陸濃差點裂開,一個人在另一個人懷里舒服又合適,有一種可能叫做磨合,可這得磨合多久才能到她感受到的舒適程度?。?/br>
    她之前還沾沾自喜睡姿變好了……到底哪來的自信?

    想東想西,陸濃又想到裴寂安的淡定,他為什么如此淡定???

    這個老色批,肯定是因為中看不中用,大又怎么樣,時間短!

    喝了干媽那么一大堆補湯才碰一碰就起來,說不定變身沒多久就又變成小河豚了。

    陸濃在心里哼了一聲,但她到底沒膽子試驗河豚的大小,氣了一陣實在熬不住困意,迷迷糊糊說:“你到底好了沒?”

    裴寂安的聲音若近若遠,只輕輕對她說,“睡吧。”

    陸濃心想,這又是句廢話,我問你好沒好的意思是能不能把手拿出來放開我,你說讓我睡覺,答非所問,你是廢話文學專家嗎?

    可惜她那會兒已經(jīng)徹底睡過去了,沒法現(xiàn)場懟他。

    第二天早上,陸濃的生物鐘準時在五點半敲響,她打著哈欠從床上醒過來,哈欠打到一半想起昨晚的事。

    立馬低頭看自己的睡衣有沒有穿好。

    呼……好在睡衣安安穩(wěn)穩(wěn)在它該在的位置上。

    可是一想到昨晚睡衣并不像現(xiàn)在規(guī)整,而是扯到了胃以上……這么一想所謂“規(guī)整”就有待商榷了,陸濃成功黑了臉。

    她轉(zhuǎn)身想要叫醒裴寂安質(zhì)問他。

    裴寂安早在陸濃翻動身體的時候就醒了,見陸濃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他慢條斯理地從床上起來,當著陸濃的面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

    手指纖長,動作優(yōu)雅。

    陸濃盯著他的手和大長腿,腦子里不斷涌現(xiàn)昨晚的記憶,有一咪咪的臉紅,等他脫下睡衣,露出緊實的肌rou后,陸濃臉更紅了。

    吸溜,可惡,被色誘了,但是好香啊吸溜。

    老色批雖然不行,但是身材沒話說。

    裴寂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仍舊不緊不慢地換上白襯衫,最后一顆扣子系緊,裴寂安淡淡說,“我要換褲子了?!?/br>
    “???”陸濃還在回味肌rou,聽了他的話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茫然看向裴寂安。

    裴寂安又重復(fù)一遍,聲音一如既往平淡:“我要換褲子。”

    “!”

    “我這就出去!”陸濃抓起自己的衣服,像個睡了別人不負責的渣男一樣,逃也似的跑出了臥室。

    一出臥室,恰好撞見打著瞌哈欠出門的裴錚,陸濃和裴錚皆是一頓,下一秒同時奔向盥洗室。

    同一幅場景,不同天上演。

    裴錚扒著門邊,陸濃拽著把手,兩人互不相讓。

    裴錚:“上次我讓你,這次總該輪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