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男主的小后媽[六零] 第86節(jié)
冷主任點點頭,在心里把對陸濃的重視程度又提了提。 李師長夫妻走后,裴寂安索性放下手頭的活計,進屋看閨女,不想小夏崽十分不給親爹面子,尿了親爹一身不說,尿布里還散發(fā)出一股臭味。 如果裴錚在這里一定會大喊,“??!小夏又拉啦!” 而裴錚的親爹裴寂安則面色如常,淡定地抱著小夏崽上樓換衣服換尿布。 換尿布這活兒裴寂安熟,一般只要他家,小夏崽幾乎長在他身上,區(qū)區(qū)換尿布不在話下。 外面,眼看天色不早,陸濃留干活的士兵們吃飯,吳媽掌勺,端出飯菜來,幾個兵本不想多吃,結(jié)果被哄著吃了一口,再接下來狼吞虎咽差點把舌頭咬掉。 吃完后幾人尷尬笑笑,陸濃遞來茶水給他們,“能吃是福,還沒有能逃過我媽的手藝呢?!?/br> “嘿嘿,謝謝陸同志,您和裴師長說一聲,我們先回營地來了?!笔勘鴤円脖魂憹庖蠛八懲?,不過這小子機靈,裴副師長他偏偏把副字漏掉,陸濃也不戳穿他。 “行,趕緊回去吧,早點休息。” “哎,您也是?!闭f完士兵們扛著鋤頭和工具走了。 進到屋里,裴寂安和小夏崽從樓上走下來,陸濃走過去摸摸小夏崽的屁股,“尿布換好了?哎呀,你和你閨女身上好臭,離我遠點?!?/br> 裴寂安微抿嘴角。 陸濃卻沒發(fā)現(xiàn)裴寂安的表情變化,忙著把書往閣樓書房里搬,她在心里感嘆裴寂安靠譜,才一天時間,書房就大體成形,自己想要的設(shè)計幾乎一比一還原出來了。 現(xiàn)在就只缺書桌和小榻了。 裴寂安跟在陸濃身后,抱著閨女倚在門邊,悠閑看著陸濃一趟一趟搬書。 陸濃:“……”??好氣。 陸濃不平衡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閣樓是木地板,她和吳媽都是愛干凈的人,家里的地擦得錚亮,坐在地上也不臟。 裴寂安抱著小夏崽走進來,居高臨下正對著陸濃。 陸濃勾勾手,“你過來啊,我給你個好?!?/br> 裴寂安蹲下身,陸濃從他手里抱出小夏崽,迅速站起來,耍賴道:“哼哼,現(xiàn)在我抱著寶寶,該輪到你干活了,快去搬書吧,寶寶爸爸?!?/br> 論速度十個陸濃都比不過裴寂安,沒等陸濃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她本人和小夏崽都已經(jīng)在裴寂安懷里了。 裴寂安把陸濃逼到墻角,中間隔著個小夏崽,呼吸交織,在不大的閣樓里,淺淺的呼吸聲被無限放大。 “啊啊……”小夏崽睜著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珠,滴溜溜好奇地盯著閣樓天窗,不搭理把她夾在中間的父母。 “小騙子,還敢說話不算數(shù)嗎?”裴寂安低沉的聲音在陸濃耳邊響起。 陸濃:“……” 不講武德! 她親親裴寂安的嘴角,“好啦,這樣行了吧?” 裴寂安仍不松手,陸濃心虛,只好輕點腳尖,親親裴寂安的嘴唇,親完剛要離開,卻被裴寂安探入,魚水糾纏起來。 裴寂安的大手還不忘捂住小夏崽的眼睛。 良久,小夏崽打了個哈欠,裴寂安才終于松開陸濃,怕她滑倒,伸手扶住她的腰,“騙人總要有懲罰的,你說是不是?nongnong。” 陸濃:“……”哼!老色批。 鬧過后,兩人一起坐到地上,地上四處散落很多本書,裴寂安隨手撿起其中的一本詩集,遞給陸濃說,“再讀一遍。” 陸濃剛被占過便宜,面紅耳赤,傲嬌撇頭,“不讀?!?/br> 實則她有些莫名不好意思,明明之前也曾給裴寂安讀過這本書里的詩,明明比讀詩更過分的事情都干了,□□糾纏、唇齒相交種種事情都做了個遍,孩子也生了,可現(xiàn)在回過了頭來,陸濃也不懂自己為什么竟會為了讀一首詩不好意思。 裴寂安也不強求,將那本詩集放到一堆書上,拿過一張信紙,抽出胸口的鋼筆,在紙上寫下“琛”、“珍”、“寶”、“玉”等等十幾個字。 “這是什么?”陸濃不解。 “你覺得哪個字最好?”裴寂安問陸濃。 陸濃搖頭,“這些字寓意都很好,我選不出?!?/br> “那就用琛吧,這個字最好,你給女兒一個‘夏’字,我給她一個琛字,”裴寂安將琛字單獨拿出來,輕點小夏崽的鼻尖說,“以后你就叫裴夏琛?!?/br> “裴夏琛,這個名字好聽?!?/br> 陸濃想了一下,把小夏崽抱回臥室嬰兒床上,從箱子里拿出舅舅給她的兩塊玉佩,一塊上面沒有字,另一塊上角落處刻了“紅豆”二字。 回到閣樓,她蹲下身把玉佩遞給裴寂安看,苦惱地說,“舅舅給的,讓我傳給孩子們,我本想讓人在玉上雕刻孩子們的名字,但現(xiàn)在找不著刻字的師傅?!?/br> 裴寂安把陸濃抱進懷里,拿起那塊刻了“紅豆”的玉佩細細摩梭,沉默半晌,嘆了口氣說: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紅豆,知否?” 第79章 一語雙關(guān)了屬于是。 陸濃僵住,她被人環(huán)抱在懷里,鼻息間是男人身上干凈的氣味,臉頰脖頸襲來一股熱熱的噴氣。 救命?。?/br> 她覺得自己像塊rou…… 咦,有點好奇,自己要是說“不知道”,會被咬嗎? 陸nongnong濃惡魔屬性上頭,突然想看看自己說“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被咬,咳了咳說: “嗯?這首詩里的‘紅豆’不是真紅豆,而是骰子上的紅點,詩人把它比喻成紅豆……你問紅豆知不知道,我猜紅豆可能不知道吧?” 頭頂裴寂安聲調(diào)危險,“是嗎?那我要謝謝你幫我解惑?!?/br> “哈哈,不用客氣,不用客氣?!?/br> 實驗的結(jié)果是裴寂安沒咬人,但是陸濃聽著聲音不對勁,直覺告訴她這個時候跑就對了。 剛想從裴寂安懷里鉆出來,結(jié)果被裴寂安勾手箍回來,“跑什么?” 陸濃:“……” 當(dāng)然是有危險才跑啊! 見陸濃不說話,裴寂安抱起她,淡淡說:“不過你猜得很對。” 陸濃:“……” 裴寂安抱著陸濃回到臥室,將她放到床上,然后一粒一粒解開衣服扣子。 ……救命,這老男人未免也太性感了吧,六五式軍裝那么土,都遮掩不住他的魅力。 裴小錚老說小夏崽是妲己本妲,陸濃覺得小夏崽的親爹才是男妲己吧。 “哇哇哇……” 小夏崽的哭聲傳來。 陸濃松了口氣,“寶寶哭了,我去哄她?!?/br> 然而小夏崽哭了幾聲后又睡過去了,陸濃茫然,難道寶寶是做夢自己在哭? 裴寂安好笑地看著她,陸濃朝裴寂安討好笑笑,“啾啾”親在他的嘴唇上。 “哥哥饒了我吧,和冷主任越好了明天一起去趕集,聽說要走很長的山路的?!?/br> 裴寂安:“那我輕點?!?/br> 陸濃:我該說謝謝嗎? 第二天天色尚早,陸濃帶著布袋來到和冷主任約好的岔路口,到了才發(fā)現(xiàn)不僅冷主任在,胡梅、劉二妞、王秀枝都在,還有幾個陸濃不認識的婦女。 冷主拉過陸濃,笑著對陸濃說,“初一十五是后勤部外出采購的日子,大家也都趁這兩天下山買東西?!?/br> “走吧,同志們,被讓老于等久了?!崩渲魅握泻舸蠹页霭l(fā)。 走過農(nóng)田,來到河邊,冷主任抬手擋住陽光,放眼朝河里望了望,指著幾個在河里玩水的孩子說:“二妞、秀枝,你倆看看那幾個是不是香蘭還有你們兩家的小子?” “還真是,咋都在深水地兒?” 劉二妞脾氣急,撩起草鞋底就沖到河岸大吼,“趙碉堡趙鋼鐵,你們倆活膩味了嗎?敢?guī)е闾m跑河里玩,還不給老娘滾過來!” 陸濃:“……” 希望等她的孩子們長大了,自己不會成為河?xùn)|獅吼。 轉(zhuǎn)念想想裴錚是個什么人物,帶著小淮干壞事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而且小淮長大后智商爆表……論斗智斗勇,她這個親媽還真有可能斗不過男主+原頭號反派的組合。 陸濃有點為自己未來的頭發(fā)發(fā)愁。 劉二妞倆兒子屁滾尿流跑過來,后面幾個孩子起哄笑話他倆,沒到三秒,都和自己親媽對上眼,除了兩三個老實孩子偃旗息鼓朝親媽這邊走來,其他幾個調(diào)皮搗蛋的瞬間跑沒影。 最先上岸的趙碉堡和趙鋼鐵灰溜溜走過來,低頭叫了聲娘。 劉二妞拉過兩兄弟一人打了一鞋底子,“還敢不敢了?” “娘,別打了,疼疼疼,”趙碉堡捂著屁股,“大哥明天回來,我下不來床,他得勁笑話我?!?/br> 劉二妞指著兒子的頭,“你??!知道怕人笑話,你還下深水游泳?” 緊隨其后的幾個老實孩子各找各媽,然后各自被親媽捶了一頓。 冷主任倒沒動手,而是皺皺眉說,“香蘭,弟弟呢?你又留弟弟一個人在家,自己跑出來玩?” “我又不是他媽,憑什么整天像老媽子一樣帶他?”香蘭像小辣椒一樣撇嘴。 冷主任到底舍不得責(zé)怪外孫女,上前掃了掃香蘭身上沾到的泥渣,說,“這孩子,就算要出來玩也不能跑到深水區(qū)里啊,那地方連戰(zhàn)士們都不敢掉以輕心,何況你們這些小蘿卜頭。” 小姑娘機靈得很,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搖著冷主任的胳膊說,“外婆,我再不去深水玩了,你要去趕集是不是?帶我一起去吧?!?/br> 冷主任被小姑娘搖得心軟,“好好好,帶你去,你松手吧?!?/br> “好嘞!”香蘭歡呼,“我要去集上買飴糖吃啦?!?/br> 趙碉堡兄弟倆吞吞口水,“娘,我們也想去集市?!?/br> 趙家兄弟說完,其他孩子也都眼巴巴看向親娘,但這么多孩子加上大人,后勤部還要拉其他東西回來,裝不下。 劉二妞一人又給了他們一草鞋底:“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