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男主的小后媽[六零] 第104節(jié)
“陸同志,裴副師長還好吧?”一個聲音在陸濃耳邊響起,陸濃轉(zhuǎn)身看去。 程華朝陸濃露出一個靦腆笑容,隨即關(guān)心道,“我聽說裴副師長受傷了,陸濃同志放寬心,有句話叫、叫吉人……” “吉人自有天相?!标憹饪此肷握f不出來,幫她補上。 “對,還是陸同志有文化,是吉人自有天相。” 陸濃:“多謝程同志關(guān)心,老裴身體沒有大礙,養(yǎng)上一陣就好了。” 程華聽了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有些人啊,說是學文化,學了大半個月連句話都說不全,丟人啊?!眲⒍し藗€白眼,嘲諷地說。 程華聽了臉漲得通紅,“你!” 陸濃皺眉,看上去劉二妞和程華之間有些矛盾。 “劉二妞一向看不慣程華,程華最近在學字,劉二妞逮著機會就要刺她幾句。”胡梅走到陸濃身邊,解釋道。 實則胡梅也在心里嘆氣,要說大矛盾,劉二妞和程華還真沒有,不過是兩人脾性不相投,一個覺得對方粗鄙不堪,另一個覺得對方假模假樣裝腔作勢。 “不用管她們?!焙氛f。 陸濃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胡梅也移開話題,看向裴錚,感嘆道,“要說裴錚這小伙子真不錯,將來不知便宜誰家閨女,他也到了該找媳婦的歲數(shù)了吧?” “??” 雖然但是,一般不都說也不知道這么好的閨女便宜誰家臭小子嗎? 胡梅見陸濃沒聽懂暗示,更直白一點說,“陸同志,你家打算給裴錚找個什么樣的媳婦?哎,我家那個閨女老大不小了……” 陸濃:“……” 這話陸濃可不敢搭茬,接了以后但凡看上裴錚、想讓裴錚當女婿的婦女同志,不都要來找她了? 煩都能把她煩死。 陸濃:“我們家搞民主,兒女的婚事都是他們自己做主,我和老裴都不摻和,主要看裴錚自己,他看上了才算數(shù)。” 胡梅驚訝,雖說新華國成立破了很多陋俗,不興父母之命這一套了,可是家里孩子找媳婦找丈夫,做父母的還是有很大話語權(quán)的。 胡梅和她丈夫就是經(jīng)人介紹,她當時沒怎么看上丈夫,是父母看中了她才嫁的,所以胡梅對裴家這種完全聽任子女自己找對象,真正實行自由戀愛的做法很驚訝。 不過隨之胡梅就將目光緊鎖到了裴錚身上,眼神炙熱:“只要裴錚看中了就行?” 陸濃看她這個模樣,心中一哆嗦,替裴小錚默哀三秒鐘。 裴小錚同志,死道友不死貧道,對不住了。 她也不算說假話,反正她不可能幫裴錚張羅媳婦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至于裴寂安,他看著更不像能插手兒子婚事的人。 本質(zhì)還是看裴錚自己。 溜了溜了,此地不宜久留。 陸濃怕再說下去胡梅會問她裴錚喜歡什么樣的人,連裴錚的熱鬧都顧不得看,帶著顧小淮跑路。 那邊胡梅越看裴錚越順眼,不住點頭,剛想問問陸濃能不能帶著閨女到裴家做客,轉(zhuǎn)過頭就發(fā)現(xiàn)陸濃消失了。 陸濃回到家直接癱在沙發(fā)上,慶幸自己躲過一劫,太可怕了,她才二十出頭的花樣年華,就有人想當她的親家,還想讓她張羅兒女婚事,這不離譜嗎? 小淮學著她的姿勢也趴在沙發(fā)上。 正巧裴寂安從書房走下樓,見到陸濃和小淮沒有坐骨的樣子,微微皺眉:“累了就去臥室休息?!?/br> 他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扶起小淮輕拍他的脊背,淡淡說,“一個人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樣,明白嗎?” 小淮目光轉(zhuǎn)向身旁自家老母親,裴寂安也看向陸濃,陸濃老老實實起身坐好。 裴寂安面色和緩,顧小淮也點點說,“知道了?!?/br> “很好,去玩吧?!迸峒虐惨娦』茨抗忸l頻看向門外的小白狗,柔聲說。 “嗯嗯。”小淮得到允許,像小炮彈一樣沖出了門。 沙發(fā)上只剩下裴寂安和陸濃,陸濃往旁邊移了移,堅決不靠近裴寂安,他剛剛簡直把她當孩子訓了。 拜托她找的是丈夫,又不是爹。 要不是不能帶壞小淮,陸濃早懟回去了。 裴寂安:“生氣了?” 陸濃默默朝旁邊移了移,歪頭看他,這態(tài)度……好像自從書房吻過以后,裴寂安放開了很多。 不過嘛,你別說,接吻的感受真不錯,科學研究證明接吻能使人心情愉悅,現(xiàn)代科學不騙人,華國人不騙華國人。 “我沒生氣,我知道你是在教育小淮,”陸濃解釋道,“剛剛小淮不是真的想出去玩,他只是害羞了,他喜歡你的?!?/br> 小淮剛來裴家的時候才兩歲,和生父相處的時候并不長,在他心里裴寂安和他生父的地位是差不多的。 裴寂安輕聲說:“我懂,是我的問題,我不知道怎么和孩子們相處。” 陸濃詫異,這可能是裴寂安第一次剖析自己,其實陸濃也看得出,裴寂安是真的不會和孩子相處,小夏崽還是個嬰兒,裴寂安表達的喜歡就是每天哄她睡覺,給她換尿布。 對于裴錚和顧小淮,但凡開口就是教育,這可能也是最初陸濃進裴家時裴寂安和裴錚關(guān)系緊張的原因。 兩父子之間常年只有像上級對下級的吩咐、教訓,少了些潤滑,便也產(chǎn)生了隔閡。 陸濃陷入自己的分析中,就聽到旁邊裴寂安突然問,“小淮喜歡我,那你呢?” “什么?”陸濃震驚地張了張嘴,沒防備裴寂安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這還是裴寂安嗎? 打死她也不相信永遠深沉冷靜、一切盡在掌握的裴寂安會問出這個問題。 裴寂安為什么會問出這個問題呢? 因為他通過照片發(fā)現(xiàn)自己和陸濃之前的故事并不簡單,那個在陸濃十六歲時就保留她照片的裴寂安,是如何任由陸濃嫁給旁人的? 當知道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娶了陸濃后,那個自己又是什么心情? 現(xiàn)在的裴寂安無從知道,但他很想知道陸濃的心,想知道她是不是喜歡自己,哪怕一點。 裴寂安無意和顧衛(wèi)國比較,只是想給過去的自己一個交代。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裴寂安一副云淡風輕神色,仿佛只是在逗陸濃。 陸濃不知道裴寂安心里是怎樣的翻涌,裴錚有句話說得對,當裴寂安不想讓別人看出他在想什么時,沒人能看出。 陸濃面對失憶的裴寂安時一點都不害羞,也不會口是心非,反而十分大膽,挪到裴寂安身邊盯著他說,“哥哥,我喜歡你啊?!?/br> “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裴寂安捂住陸濃明亮的雙眼,輕輕吻上她殷紅誘人的嘴唇,“謝謝你喜歡我,我也是。” “什么?。磕愣际浟?,怎么知道喜不喜歡我?!标憹饪棺h,明顯不信裴寂安的鬼話。 裴寂安說,“我當然知道?!辈还苁窃?jīng)的我還是現(xiàn)在我的,不管我失憶多少次,再見到你時,依舊會重新喜歡上你。 這天晚上陸濃沒再挑逗裴寂安,老老實實睡覺。 清晨,裴寂安的腦袋一片清明,他輕笑一聲。 良久過后,裴寂安將熟睡的陸濃輕輕摟進懷里,陸濃皺皺眉頭,漸漸睜開眼睛。 一睜眼就和裴寂安的視線撞到一起,陸濃低頭瞧了瞧,她整個人都在裴寂安的懷里。 鑒于裴寂安失憶之后怎么逗都不會出事,陸濃逐漸放松警惕,昨晚更是大膽地換了件清涼的小吊帶睡衣,此刻睡衣的細白肩帶滑落一側(cè),紅英半漏,鎖骨精致瑩白。 兩人肌膚相貼,呼吸相聞。 “你是想實施夫妻義務(wù)嗎?”裴寂安低沉的聲音自胸腔發(fā)出,陸濃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陸濃:“?!”聽我說,我不想的,但我控制不住睡眠中的自己。 “可以。”裴寂安喉頭滑動。 陸濃眨眨眼,可憐巴巴地說,“要親親?也行。” 陸濃仰頭,一咬牙,“啾”地親在裴寂安唇邊。 裴寂安眸色愈深,“親親是你以為的夫妻義務(wù),我的理解是這樣……”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和陸濃的距離卻越來越近,直至徹底貼合在一起。 “你……唔……”陸濃手抵住裴寂安的胸膛,輕輕掙扎,被裴寂安握住纖細的手腕,帶到一側(cè)床單上。 陸濃來不及思考就被裴寂安帶進了欲潮中,隨著浪花涌動忽高忽低。 第95章 事后,裴寂安找來干凈的手巾替陸濃擦拭身體,陸濃身體敏感,輕輕一碰都會輕哼出聲,于是推開他說:“我自己來?!?/br> 裴寂安不與陸濃相爭,把手巾遞給她,下床找來新床單換上。 陸濃一邊擦身體一邊懊惱自己太容易受誘惑,雖說爽是爽到了,可是不戴套色色,不小心中招懷孕了是件麻煩事。 “怎么了?”裴寂安將衣服遞給陸濃,見她皺眉,輕聲詢問,“哪里不舒服嗎?抱歉,是我……咳,失了分寸。” 被裴寂安一提醒,陸濃這才感受到渾身上下酸,尤其是小腹隱隱發(fā)酸,看到此時還在道歉的罪魁禍首,陸濃深感自己大意了,她怎么能忘記裴寂安老色批的本質(zhì)呢? 唉,大意失荊州。 等等,不對啊,陸濃仰頭倒回床上,如果沒記錯的話她一開始是打算折騰裴寂安,讓他看得到吃不到,最后她再茶茶的說一句,“對不起哦,是我的錯?!?/br> 可是現(xiàn)在呢? 占便宜的人是裴寂安,說對不起的人還是裴寂安,而她的策略只實行了一個晚上,才一個晚上! 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沒失憶的裴寂安她壓制不了也就算了,失去記憶的裴寂安她還是壓制不了。 嘖,裴小錚,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裴小錚:你禮貌嗎?) 不行,堅決不能認輸,陸nongnongnongnong微微一笑,頗為云淡風輕,外加一點點不屑地說:“小事。” 就很不把裴寂安的能力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