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師尊虐成小可憐后他愛慘了我 第15節(jié)
林晚嬌嬌問道,她坐在上面,疑惑地睜大眼睛,像好奇寶寶。 “晚晚,” 男人回神,聲音有些啞,他緩緩偏過頭來,當(dāng)真用一種師父教學(xué)的正經(jīng)口吻,嘴角輕抽,說了幾個字—— “先脫衣服。” 先脫衣服,這是他說的話。 仙君,師父,宗主,此時在讓少女脫衣服。 偏偏他面上端方平靜,禁欲自持,絲毫不讓人覺得他說這話存了什么旖旎心思,仿佛真的只是在讓人脫衣服而已,似是怕她著涼而已。 甚至于,還能從他溫柔的嗓音里聽出了幾分關(guān)心,若是懷疑,便是對仙君品性的一種褻瀆。 盡管……他現(xiàn)在道貌岸然衣冠禽獸地在哄騙自己的小徒弟脫衣服。 面上還一副君子模樣。 林晚聽到,先是“啊”了一聲。 她愣了愣,懵懵眨眼:“脫衣服?”之前師父一直都只會讓她穿衣服。 離妄狀似平靜,白皙的脖頸微微飄紅,輕描淡寫道:“嗯,晚晚聽話,要脫衣服。” “哦。”林晚絲毫不懷疑她師父的話。 既然是雙修要脫衣服,那就脫吧。 畢竟,她師父的衣服早就被她脫了呢。 話落,林晚抬手,手上鈴鐺叮鈴鈴響,正要去解腰封脫衣服時,卻又被扣住了手腕。 她脫不了了! 林晚順著阻止她的手疑惑看去:“?” 離妄淡定正經(jīng),眸色淺淡似冰雪琉璃:“晚晚的衣服,師父來脫可好?” “可以嗎?” 許是她師父的聲音太過溫柔,林晚聽得頭暈乎乎的,便點了點頭:“嗯,那好吧,我答應(yīng)啦?!?/br> “乖孩子?!彼α诵?,眼睛里有漣漪波光暈開。 …… 后面的一切自然而然,林晚終于見識到了傳說中的雙修…… 身體酥酥的,麻麻的,體內(nèi)靈脈逐漸被一股溫暖的靈力充盈,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修為在暴漲! 而且,這是一種比神交還要快樂的體驗誒。 雖然過程偶爾會有些痛,但是,她只要哼哼唧唧地輕吟一聲,她師父就會停下來,在她耳邊溫柔低聲:“疼嗎?” 這時候,林晚會很誠實地說疼。 然后他就會放慢動作,這時候,雖然不疼了,但好像……也沒這么舒服了。 于是,林晚又會哭唧唧地說要快一點,她師父無奈輕嘆:“晚晚,你真的受得住嗎……” 林晚迷迷糊糊地應(yīng)道:“當(dāng),當(dāng)然??!”她可是要進階元嬰的人,怎么會受不住呢! 隨后,少女眼尾流下兩行眼淚,眼睛濕漉漉的。 這下,她沒再喊疼了。 雖然是哭了…… ……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已從天亮到天黑又到了天亮,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過去了多少個天黑天亮,洞xue內(nèi)的雙修才堪堪結(jié)束。 少女被折騰壞了,也累極了,雙修后躺在男人滿是凌虐痕跡的胸前,孩子一般不舍地咬著什么,睡了過去。 離妄摩挲她光滑的腰窩,輕輕拍著她背,當(dāng)真像在哄孩子一般,哄她入睡:“這么久該累了,好孩子,睡吧?!?/br> 林晚沉沉睡了過去,醒來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修為大漲,靈脈里靈力充盈……有進階元嬰之勢了。 少女的眼睛一下亮了,瞬間清醒過來,一下從她師父懷里彈起。 她快速地拿起散在一旁的衣衫,以極快的速度穿好,又將散下的頭發(fā)攏起,用珠釵別住。 一旁被她扒光衣服,渾身都是紅印的男人:“?” “晚晚。”終于,他忍不住了,在她將要甩手離開時,嘶啞開口,叫住了她。 桃花眼里的紅蔓延開來,使得他清俊的面容多了幾分艷色。 林晚被叫住,疑惑回頭,不解問:“怎么了?” 她正急著離開,聲音里顯然帶了幾分不耐煩的口吻。 男人也察覺到了,長睫顫顫,眸光微閃,暗了下去。 修長白皙的手指蜷起,床單微皺,離妄無意識地緊抓床單,唇瓣也被咬得通紅。 他低頭,沉靜想了半晌,后緩緩開口:“晚晚,你,你要去哪?” 原來是問這啊。 林晚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師父,正準(zhǔn)備無情扭頭,召喚靈劍離開這里時,男人又開口了。 聲音很啞,啞得要流血了一般,似是隱忍到極致,花了極大的力氣才問出這句話……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作者有話說: 這篇文沒有大綱,人設(shè)也沒弄,沖動開文,寫的的確很崩,在這里說聲抱歉了…… 感謝在2022-05-25 02:56:39~2022-05-27 12:29: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會瘦的 2個;伽小魚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catherine 20瓶;我會瘦的 10瓶;伽小魚 5瓶;cloudy 2瓶;lemi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5章 “什么時候回來……” 聽到這句話,少女甜甜笑了,她走了回去,腳步輕盈,銀鈴輕響,負(fù)手在背彎下腰,嬌俏的臉重又浮現(xiàn)在男人眼前。 眉黛淺淺,微抿的唇如花瓣一般。 只是這花瓣紅得過分,滿是被摧殘啃咬的痕跡,上面還沾著些許水,發(fā)著淡淡的,刺眼的光。 忽地,離妄一怔后低下頭,移開眼,瞳孔幽深。 與小徒弟唇瓣相碰的感覺陡然襲上心頭,師父這個身份禁忌又神圣,他忍恥含羞,后無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在他小徒弟看不到的地方,在這昏暗的光線里,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與小徒弟方才親吻的地方。 就像是在品嘗有毒的鮮艷果實,明知越是鮮艷越是有劇毒,卻還是禁不住想摘下,細(xì)細(xì)的品嘗,一口,一口吃下。 在暗處,圣潔的仙君做完這些后回過神,意識終于是清明了一些。 只是回想方才,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微微一怔,瞳孔驟縮,睫毛濡濕。 片刻后,離妄運用所剩無幾的靈力凈化心性,目光重又恢復(fù)平靜,沒有漣漪。 只不過嘴唇干裂才會如此,并非由于其他。 他是她師尊,雙修是為了阻止她入魔。 再無其他,也絕不能……不能有其他。 這做不得數(shù),他不可當(dāng)真。 思緒回籠,男人平放在床沿的手,有些痙攣。 林晚站在床邊,認(rèn)真地看了他師父好一會,后眉眼彎彎展顏一笑,嬌滴滴地問:“師父這么問,是舍不得晚晚離開嗎?” 小姑娘伸手去玩他垂在肩膀的頭發(fā),饒有興致地纏在自己小指上。 她好玩地纏了一圈又一圈,將她師父的青絲牢牢綁在自己手指,仿佛這樣……她師父就再也逃不了,離不開,也不會拋棄她了一樣。 手腕處的銀鈴隨著少女的動作散出清脆聲響,這銀鈴是她剛進青云門時,離妄親手為她綁上。 這銀鈴喚為清心玲,是由名貴器材鍛造冶燒的神器法寶,有清心除邪之用,還可安撫心神,抑制魔性,可離妄此時聽到卻頭疼欲裂,意識昏沉,全身被鎖魂釘釘穿的靈骨似是隱隱又有碎裂之勢。 冷汗不停地從他額頭滲出,他面色已是慘白如雪,須臾后,在頸側(cè)青筋浮現(xiàn)后,離妄抬起迷離的眼眸,在層層氤氳的水霧里看到自己的小徒弟。 她的眼睛如浸清泓,晶瑩剔透,將這張?zhí)一ㄐ∧樣骋r得極其生動、明媚,勝過一整個春天。 男人看著,目光晦暗喉結(jié)微動,竟是點了點頭:“為師當(dāng)然,當(dāng)然舍不得晚晚?!?/br> 說完這句話后,很快他又頹靡地低下頭,嘴唇蠕動,神情似是極度分裂、痛苦:“晚晚是我唯一的徒弟,唯一……師父從小把你養(yǎng)大,教你寫字,教你練劍,怎么可能舍得你,怎么可能舍得……” 后面那句話似是而非,飄蕩在空曠而凄暗的洞xue內(nèi)。 表面聽來是一個師父對徒弟的不舍,只是純潔的師徒之情。 可雙修之后再說這樣的話,這舍不得三字……便不可避免地帶了一層別的意味。 似有若無,低回之間,欲望四散。 “是嗎……”林晚聽后低低一聲,她面上一副極是為難的樣子,站直身子杵著下巴,想了好久才說道,“不過,一天只雙修一次呢,師父再想要也沒辦法,哦不對,這次晚晚和師父雙修了不止一天……” 說到這,林晚不禁看向外頭,回想之前,也是有些震驚。 此時此刻洞xue外日光烈烈,微風(fēng)徐徐,有幾縷風(fēng)吹進,輕輕拂起她裙擺,搖曳床上輕紗帳幔,這一切美好得像一個夢。 林晚心想,開始時還是黑夜,現(xiàn)在已是白天,而這中間不知過去了多少個白天黑夜,她剛起來的時候全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很疼呢。 雖然和師父雙修很舒服很快樂,也能漲修為。 但……命她還是要的。 而且,雙修時的師父有點子可怕。 都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