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師尊虐成小可憐后他愛慘了我 第18節(jié)
不可。 不可…… 晚晚是我徒弟。 唯一的徒弟,一手養(yǎng)大的徒弟。 心里默念幾句,下一刻,離妄怔然回神,拼盡全力別過臉去,收回了手。 “是師父逾越了,晚晚,對不起?!彼溉坏溃曇羰钦f不出的嘶啞。 …… 沒有被擼毛的舒服感,小姑娘一愣,然后冷漠臉:“?……”真沒勁,師父是沒見過世面,從來沒摸過女人的臉嘛。 嘖,千年的老處男果然純情。 林晚想想又覺得這樣說不對,師父現(xiàn)在不是處男了,因為她把師父給……嘿嘿。 小姑娘蹲得腿都酸了,也不見她師父摸自己的臉,于是她瞇起杏眸幽怨地瞪了男人一眼,翹著小嘴嘟嘟囔囔:“摸就摸呀,我也摸了師父呀?!?/br> “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摸了呢?!?/br> 男人背脊明顯一抖,眼尾暈開濕意,卻在小姑娘離開時沒再開口。 不摸就算了。 林晚也不糾結(jié),站起來氣哼哼地走了。 她走到洞xue外,日光刺眼衣裙火紅,映得少女的臉越發(fā)嬌艷,還透著淺淺的紅。 她一邊心不在焉地召喚靈劍,一邊想…… 不知道她師父在矜持什么,明明雙修的時候比誰都要禽獸,放蕩…… 都嚇到她了呢。 現(xiàn)在還好疼。 …… 疼。 禽獸師父! 放蕩師父……! * 小徒弟當(dāng)真走了。 只留他一個人在洞xue內(nèi),四周皆縈繞著少女身上的馨香和……方才雙修過后的氣息。 久久不散。 洞xue里一片靜寂,那些被刻意掩埋的情緒如今盡數(shù)浮現(xiàn)。 離妄抬起被鎖鏈縛住的手,回想方才種種,臉色極是蒼白,眼尾的紅卻越發(fā)鮮艷。 他不僅真的和小徒弟雙修了,還親手脫了她的衣服舍不得她走,在她離開時還叫住了她,罔顧師尊身份,竟然說出了想摸她的臉這般羞恥的話…… 他是她師父,他都做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 雙修已是禁忌,剛才無意識想觸摸小徒弟的欲望更令這位仙君陷入深淵,深感折磨。 他是禽獸么,還哄騙小徒弟,親手脫了小徒弟的衣服。 他現(xiàn)在還能記得那畫面。 少女皮膚光滑,白膩如脂,的確是……勾人心魄。 他也做的很是過火。 想到這些,離妄低頭嘆息。 而后,待他意識到這些皆是禁忌時,她道心已然不穩(wěn)。 于是乎,頭疼欲裂,靈力渙散,鎖魂釘?shù)慕d又重了一層。 靈骨承受不住,緊接著……離妄喉間涌上一陣腥甜,唇邊緩緩滲出鮮血。 鮮紅的唇蜿蜒流下,在他過白的臉上極是刺目,像一朵開敗的花。 男人認命般地笑了笑,他平靜擦掉唇角的血,忽然間望向洞xue外,少女剛剛離開的方向。 此時此刻,外頭天光大亮,有明亮的日光照進洞xue,似乎是被囚禁之人最是渴望的東西。 但是,離妄凝視這亮光,心里想的還是他小徒弟。 他在想,她什么時候回來?!?/br> 去外面會不會受傷。 如果受傷了該怎么辦。 想及此,他神色幾分恍然,再低眸,看到小徒弟遺落下來的一件衣衫。 薄薄的,絲質(zhì)的,上面用金線繡有海棠花。 看清楚上面圖案后,他怔住了,薄唇張開,耳廓漸紅。 這應(yīng)是她貼身穿著的衣物。 他認得,是他親手脫下的…… 許是那時她急著走,穿衣服穿得匆忙,少穿了一件。 霜雪般的目光暗了下來,離妄盯著那衣物,鼻尖微動,嗅了嗅。 衣衫上少女的香氣散發(fā)出來,這香氣無聲地侵入他皮|rou,融在他血里。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衣衫都被他盯出殘影,他眼睛起了水霧,一片模糊。 少頃,長睫輕眨,鐵器聲突兀響起,男人雪白的手伸了過去。 他拾起衣衫,面上平靜淡然,如浸寒霜,耳根起卻泛起了紅,鮮艷欲滴。 男人沉默看了片刻,隨即,輕紗衣衫飄下,將少女的衣衫蓋在了下面。 —— 另一處,林晚御劍離開凌云峰,當(dāng)真去了魔界。 她答應(yīng)了她師父不再殺同門,既然現(xiàn)在也沒人再惹她罵她,欺負她,那她就大發(fā)慈悲,暫時不殺他們好了。 若不能殺同門,為了修煉,她就只能去魔界斬殺魔族了,殺戮進階了。 同師父雙修后,林晚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靈力暴漲,修為的確提高不少,但這距離元嬰還差了很多。 為此,她不得不去魔界……伸、張、正、義、了。 很快,林晚御劍到了修魔邊界萬妖窟。 她輕巧收劍,銀鈴輕響,裙擺晃蕩,停在了萬妖窟的崖邊。 這里只有黑夜沒有白天,頂上常年是翻滾不散的烏云,烏云里不時有雷電驚駭劈下,發(fā)出陣陣白光。 在林晚腳下,也就是萬妖窟的崖底,鎮(zhèn)壓著修仙界千百年來無法歸化妖魔惡鬼,猛獸怪物,許是被關(guān)得久了怨念極重,一直狂叫不斷,能把人耳膜震破。 林晚聽不下去了。 “好吵?!毙」媚锇櫭?,沖崖底喊,聲音又嬌又惡,“再吵把你們都殺啦。” 頓時,崖底叫聲全消,一片死寂,這些猛獸在比他們還恐怖還邪惡的少女面前,全都變成了寵物,瑟瑟發(fā)抖…… 他們知道的,她說殺,就一定會殺了他們…… 耳朵邊突然靜了下來,林晚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她手心凝起一小撮靈力,抬手在空中畫了個法陣。 很快,一道金光法陣在她面前顯現(xiàn)開來。 這是隔絕修魔兩界的天罡陣法。 她要想去魔界,必須通過此陣,別無他法。 “可是……” 小姑娘抱著胳膊嘀咕,犯難了。 這法陣是四大長老和她師父一同設(shè)下,她要是用法力強行穿過這法陣,會不會被她師父發(fā)現(xiàn)? “師父知道,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這個想法一閃過,林晚腦子里立刻浮現(xiàn)出她師父美人吐血的樣子。 膚白唇紅,貌美昳麗,唇邊帶著鮮紅的血跡,眼睛紅紅的,里面還泛著水,慈愛看她,渾身都是誘人又耀眼的圣父光芒。 不過,這樣的師父好像更能激起她的興致。 于是乎,林晚又想和她師父雙修了。 要不,她干脆榨干師父,日日雙修,說不定能直接進階元嬰! 小姑娘這般想著,心思短暫地開了一下小差。 而當(dāng)她拍拍自己的臉回過神,下定決心準備干正事闖法陣時,耳邊忽地傳來一道陰森冰冷的聲音。 “主人,您終于來了。” 這聲音太過陰間了,林晚渾身打了個顫:“?。?!” 她當(dāng)即后退三步,警惕地循聲看去。 她又看到了那個身穿黑斗篷,一身邪氣的男人。 林晚抬頭,恰好能看到他眼尾下的那顆艷麗淚痣。 微微泛紅,和那日……一模一樣。 “你是誰?”林晚防備地握緊劍,冷聲問。 那人緩緩朝她走來,在她跟前站定后,狐貍眼上揚,笑容詭異。 隨即,在林晚就要揮劍時,他徑直跪在了林晚腳下,虔誠道: “主人,我是你的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