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師尊虐成小可憐后他愛慘了我 第23節(jié)
說到這,芙清淚眼汪汪,“師兄也太護著她了……為什么啊……她哪里值得師兄這么做……” 芙清一哭,這幾人也是束手無策,只得寬慰道:“說起來,那孩子也是可憐,宗主品性高潔,慈悲仁義,這么寵著也能理解?!?/br> 芙清擦了擦眼淚,語調(diào)提高了幾分,憤憤不平:“她是魔物!怎么就可憐了,當(dāng)初師兄要將她收作徒弟時我就不同意,一個魔物,怎么能進青云門,師兄清風(fēng)朗月,不染纖塵,她怎配怎么成為師兄的徒弟!” “這非她所能選……”一人嘆氣道,“師兄教養(yǎng)這徒弟這么多年了,師徒感情非同尋常,你又何必要奪人心愛之物,惹他不快。” 芙清自是不同意這話,裙擺流轉(zhuǎn),御劍走遠:“師兄收她為徒教養(yǎng)多年,如今她卻還是成了魔物,你們難道不怕她真的與魔尊勾結(jié),禍害整個修真界嗎?” “我絕不會讓此事發(fā)生。” “誒,芙清師妹……”明文長老還想相勸幾句,以免她沖動又做出什么惹宗主不高興的事情來,他們幾人都不會好過。 但還未等他們開口,芙清早已御劍走了。 至此,幾位長老和弟子見天罡法陣已然修補好,待在這里也無事,便也紛紛離開了。 萬妖窟靜了下來,仙君的靈力散去后,這里重又烏云翻滾,邪氣四散,不見天日,崖底的猛獸怪物又開始哀嚎。 此時,崖邊法陣旁忽地出現(xiàn)了一團黑霧,在這一片黑霧里,魔尊現(xiàn)了身。 他緩緩走向方才林晚在的地方,閉眼猛嗅了口少女還未散去的氣息,目露癡迷,眼睛猩紅發(fā)光。 他用法術(shù)遮了身上魔氣,一直隱匿在暗處觀看一切。 他看著他的小主人被他們逼到拔劍,逼到殺人,最后在殺戮中,他終于又看到小主人進階了。 想到這,魔尊目光熾熱,身上黑氣翻騰。 那黑色斗篷下的臉妖艷病態(tài),邪氣橫生……脖頸處的鱗片發(fā)出一明一滅的光。 他站定在原地,直勾勾地望著林晚離去的方向,夢囈般自言自語。 “我的主人,您不該是這樣的,但沒關(guān)系……”魔尊目露癡迷,唇邊浮起詭異的笑,“我會幫助您的?!?/br> —— 另一處,離妄抱著小徒弟回了昭華殿。 昭華殿是他的寢殿,殿臺水榭,庭闕高閣,坐落于凌云峰云霧繚繞處,不是仙境勝似仙境。 在昭華殿周圍,離妄設(shè)了禁制,非林晚不能入,只讓弟子守在禁制外。 多年前,離妄擔(dān)心林晚在外被欺負,便將她接來昭華殿親自照料,細心教導(dǎo),因此,偌大一個昭華殿,只有他們師徒二人, 離妄御劍飛入昭華殿,禁制外守著的弟子看到忽然看到離妄回了寢殿,還抱著徒弟,不免有些不解。 宗主不是還在閉關(guān)嗎……怎么這時候抱著徒弟回來了。 不過他們也不敢多嘴,更不敢議論他們宗主和小徒弟的隱秘二三事…… 他們宗主和小徒弟同住一處,日夜相伴,這在青云門早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是以,離妄對這個徒弟如何親密,如何寵愛,如何縱容,他們都不會覺得驚訝。 “參見宗主——” 離妄抱著少女走過時,一排弟子紛紛行禮。 離妄目不斜視,徑直入了禁制:“在外守著,任何人都不許入?!?/br> 禁制波紋消失時,一道冰冷聲音又傳來:“包括長老?!?/br> 幾名弟子不由打了個寒顫,恭敬應(yīng)下:“是,謹(jǐn)遵宗主吩咐?!?/br> 離妄抱著小徒弟穿過禁制,一座巍峨宮殿浮現(xiàn)眼前,他一拂衣袖,重重殿門應(yīng)聲而開,柱間輕紗飄揚。 “師父,晚晚想要你,想要師父,師父不能逃哦,要不然,我就,我就……” 小姑娘意識昏沉,在魔氣的影響下,她的欲望被放大,毫不自知地說著這些虎狼之詞,直白到令人心驚。 說完后還,一副分外無辜的樣子,眼眸半睜不睜,朦朧間一片水色,黑亮瞳孔猶如沁在水里的黑櫻桃,令人看后為之心顫。 小徒弟的聲音很輕,卻如鳥兒一般婉轉(zhuǎn)清脆,殿外天光大亮,春日正盛,一縷春風(fēng)將少女的呢喃輕語送到了男人耳邊。 離妄聽到了。 “說……什么胡話?!彼е倥氖忠活?,腳步停下,耳根起了薄紅,“我是你師父,晚晚?!?/br> 林晚才不管師父不師父的呢。 或者說,她想要的,想搞到手的就是她師父。 林晚意識不清,她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回了那個洞xue。 以為她師父還被她鎖住,待在洞xue沒有離開。 畢竟,她師父答應(yīng)了她,不會逃,也不會離開她。 她很相信她師父。 于是乎,林晚淺淺一笑,梨渦漾開:“對呀,我就是想要師父,不然,晚晚會很難受?!?/br> 少女彎彎的眼睛里滿是光彩,直叫人頭暈?zāi)垦?,失魂散魄?/br> 離妄怔了一瞬,心旌搖曳。 “別說了?!彼菊f不出訓(xùn)斥這個徒弟的話,只能湊到少女耳邊,低聲阻止。 只是,當(dāng)他低下頭,鮮紅唇瓣湊近時,視線掠過少女粉粉的,看上去異常柔軟的小耳朵,目色一滯,眸光微閃。 她的耳朵,怎么看上去這么可愛。 男人嘆息,竭力忽視,克制自己想咬一口的沖動,別過臉,輕聲哄著:“晚晚乖,師父馬上給你療傷,不會再難受了。” “師父沒騙晚晚嗎,可是我現(xiàn)真的在很難受……” 這話說出來雖然帶有撒嬌意味,但林晚這次沒騙她師父,她現(xiàn)在的確很難受,只是忍著沒表現(xiàn)出來。 那股奇怪的氣體似乎怎么都壓不下去,還在她體內(nèi)亂竄,靈脈里的靈力和那股奇怪的氣體亂成一團,急需一個發(fā)泄出口。 她靈脈里有她師父注入的純凈靈力,但在體內(nèi)亂竄的魔氣卻邪惡至極。 林晚越發(fā)確信,那一身是黑的魔尊不是好東西,還說是她的狗,分明是想害她。 第一次,魔尊摸了她的頭,她難受得不行, 第二次,在萬妖窟,魔尊又一次把手放在她頭頂,陣陣邪氣涌入她身體,她現(xiàn)在也難受得厲害。 “師父……我難受?!?/br> 體內(nèi)涌動的邪氣越發(fā)難以控制,林晚唇色發(fā)白,實在受不住了,朝她師父尋求安慰。 少女綿軟的聲音帶著隱約的哭腔。 聲音入耳,離妄如夢驚醒,轉(zhuǎn)過頭凝神定睛,小徒弟的臉映入眼簾。 不過片刻而已,小臉蒼白,杏眸禁閉,痛苦地直往他懷里縮。 那開合的唇瓣還在喊著師父,喊疼,而少女眉心的紅印又被黑氣侵蝕,縈繞不散。 離妄詫愕,只覺眼耳口鼻都被捂住了一般,回神后快步朝內(nèi)殿走去,大步流星,衣袍獵獵。 到了他居住的內(nèi)殿,男人一手放在少女腰上,一手輕扶著她后腦勺,將少女小心放在床榻,后揮手,砰的一聲,殿內(nèi)關(guān)上。 于是,在屋內(nèi),便只有他和小徒弟二人。 一男一女,兩人身上的氣息散在屋內(nèi)又纏在一起,還有濃烈的血腥味充斥其中,繼而又淡淡縈繞兩人鼻間,令人難以忽視。 而林晚……越發(fā)難受,哼哼唧唧間嘴唇緊抿,已然受不了了。 她躺在床上手腳蜷縮,手緊緊捂著心口處,身上還有方才戰(zhàn)斗留下的傷口,血液已將她的火紅衣裙染成了駭人的暗紅色。 離妄一眨眼,長睫已然濕了,心口幾要窒息。 明明自己之前一身是傷,血痕滿布,該是習(xí)慣了這般血腥的場面,但此時此刻,他看到她身上的傷口,就是受不了。 他木然片刻,后掀起衣袍坐在床邊,指腹擦去她額間滲出的汗,聲音低沉嘶?。骸肮院⒆?,晚晚再忍忍,師父現(xiàn)在就為你療傷,不會再難受了?!?/br> “不會再難受了?!彼种貜?fù)了遍,聲音都在抖。 每次都是這樣,他極是寶貝這個徒弟,一旦林晚受傷喊疼,哪怕只是輕傷而已,他這個師父也會失了分寸。 冰冷全無,平靜全無,只會將她抱在懷里療傷,眉眼間俱是憐愛心疼。 只是,離妄此時并不明白,小徒弟所說的難受,和他以為的難受不是一回事…… 因為受邪氣影響,林晚的欲望被不斷放大。 想要的沒有得到,所以她越發(fā)難受,而且,在邪氣的影響下,她的意識會逐漸迷失,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會……不擇手段。 而此時,她的欲望很直接,顯然就是她師父。 但她師父此時一心給她療傷,心里眼里只有她的傷口,并不知曉,他眼里乖巧的小徒弟居然存了這般虎狼之心……也沒發(fā)現(xiàn),林晚清澈的眼睛里泛起了一絲紅色。 為了給她療傷,離妄沒有多做耽擱,他也上了床榻,哄著小姑娘到他懷里,方便他查看傷口。 “晚晚,放松,到師父懷里來。” 他俯身,在少女耳邊輕哄,高束的烏發(fā)有些亂了,幾縷垂下刮過少女的細嫩的臉。 林晚覺得癢癢的,溫柔聲音入耳,意識清明了一丁點,便乖乖地聽她師父的話,不再緊緊縮成一團,一咕嚕鉆到了男人懷里。 懷里突然鉆進了個柔軟的小東西,他身下一動,耳廓一紅,微怔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感嘆于她的乖巧聽話。 隨后,他將小徒弟輕輕抱在懷里,仔細查看,在林晚身上發(fā)現(xiàn)了兩處傷口。 背部一處,手臂一處,似是還有血在滲出。 他心一抽,雖覺羞恥,但此時此刻已然顧不上其他,只得道,“晚晚……師父須得脫下你的衣服,可以嗎?” 作為她的師父,他說這話時聲音都要滲出血來,極是羞恥,罪惡感橫生。 屋內(nèi)靜寂片刻,一時間只有兩人的淺淡的呼吸聲,屋外日光照進,刺目陽光充斥了整間屋子,也落在了少女彎彎的睫毛上,清澈的眼睛里。 一瞬目眩,他睫羽如蝶翅,上下震動間,看到少女眼里光芒跳躍。 他的小徒弟明媚一笑,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脫呀。”林晚微微睜著眼睛,目光朦朧,笑意盎然。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她等下要脫她師父的,公平。 小徒弟答應(yīng)得如此干脆,離妄倒是一滯,俊朗的容顏起了紅。 他耳廓一熱,面上仍然平靜自持,喉結(jié)輕滾。 而后,他動作輕柔地解了少女衣衫系帶,中衣輕輕褪下,落在她纖細手臂處,兩處傷口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