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師尊虐成小可憐后他愛慘了我 第36節(jié)
血沒有再留,但傷痕猶在,且……傷口處的黑氣還在不斷地往外擴散。 這是,邪氣…… 絕不可任其擴散。 離妄怔然,隨即問:“晚晚可還覺得疼,可有哪里不適?” 見她師父這么緊張,林晚想了想,很誠實地說:“有一丟丟疼呢,而且,晚晚總覺得,體內(nèi)金丹有些不穩(wěn),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還是因為我又快進階了?!?/br> 聽此,他已然猜到這是為何。 邪氣開始侵蝕她的金丹,若是金丹被侵蝕吞噬,她體內(nèi)的另一個魔魂壓制不住,那…… 他的血至純至凈,有凈化療愈奇效,可以壓制邪氣,但小姑娘不愿意喝他的血。 離妄沉思片刻,后盡力笑著,目光柔和地看著小姑娘,騙她:“晚晚,你的傷口還沒好,傷口處還有毒,師父替你吸出來,你別怕?!?/br> 林晚還在想要怎么和她師父修煉,迷迷糊糊地就依了。 離妄摸了摸她的頭,眸色淺淡似琥珀,哄孩子一般哄她:“可能有點痛,晚晚是好孩子,忍一忍,很快就沒事了,師父會盡量輕一點。” 話落,他盯著小姑娘瓷白肌膚處的一圈黑氣,凝眉片刻,唇瓣微微張開,輕柔覆了上去。 林晚本在神游,還在想著爐鼎的事時,肩膀傷口處傳來一陣極其輕柔,濕潤的觸感。 像是春雨拂過面頰,月色落在湖泊,很溫柔,很舒服,溫柔得她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杏眸里的兩汪水搖搖蕩蕩。 “師父……”小姑娘輕哼出聲,在喊師父。 離妄將面上纏繞的黑氣吸了去,而后,他又暗自咬傷了自己舌頭,將自己的血通過這傷口渡往她體內(nèi)。 慢慢的,仙君的靈血浸入林晚體內(nèi),與她的血和骨髓融在了一起。 很快,他的靈血凈化邪魔之氣,林晚體內(nèi)躁動的邪氣被壓制了下去,金丹也穩(wěn)了。 他抬頭,終是松了一口氣,唇邊還掛著一絲鮮紅的血,映得面容昳麗漂亮,令人心驚。 “好孩子,沒事了,剛剛疼嗎?師父有弄疼你嗎,師父……” 離妄關(guān)切問,語調(diào)溫柔得要溢出水來,手還在細(xì)心地替她穿好衣衫,將小姑娘的衣衫拉至肩頸處,欲替她系上胸前絲帶,綁好。 只是……他沒能聽來小徒弟的回答,也未來得及替她系好絲帶…… 因為此時的少女被他這溫柔行為撩撥得失去理智,只想把他當(dāng)爐鼎,一起修煉進階。 于是,砰一聲,兩人齊齊倒了下去。 離妄在替她穿衣服,他的小徒弟卻在扒他衣服…… 他們的師徒關(guān)系再一次岌岌可危。 作者有話說: 師父是真的純情又溫柔啊 女鵝:師父真香 ps:留言越來越少了,心痛痛,小天使們還在看嗎嗚嗚 感謝在2022-06-14 03:32:10~2022-06-15 02:28: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淇狐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不過一瞬之間, 林晚便將自己的師父按在了床上,眼眸微垂,唇邊是得意又邪惡的笑。 …… 這里的確是一個巨大的金色囚籠, 里面擺放了一張極其旖旎的床。 紅色輕紗帳幔,上面點綴著流光溢彩的鮫絲珠, 兩排銀色的鈴鐺分掛床頭床尾,若是再貼上囍字, 便是一張婚床了。 而林晚為了怕她師父悄無聲息地離開, 又用上了玄鐵鎖鏈, 一端系在床頭, 一端系在他手腕。 鎖鏈很長,也很細(xì),還是金色的,熠熠生輝做工精巧, 束縛在男人冷白手腕,倒像是一個裝飾一般, 顯得他的手越發(fā)白皙漂亮。 離妄方才光顧擔(dān)心林晚的傷勢,著急替她吸出邪氣,并未發(fā)覺……他的小徒弟竟是又將他禁錮了起來。 直到小姑娘冷不防推倒他,他跌入床榻間,金色鎖鏈被扯動,清脆叮鈴聲響起……和小姑娘手腕處的清心鈴聲交疊在一處,不停在空寂的殿內(nèi)回響。 待耳邊的鎖鏈聲和鈴鐺聲都逐漸消弭后, 男人愣了愣,抬起被金色鎖鏈縛住的手, 剎那震驚后, 羞恥感在圣潔的仙君心里蔓延開來…… 繼而, 桃花眼輕眨,仙君的眼眸潮濕些許,緊抿的薄唇張開…… 這,著實不像話。 他是師父,她是徒弟,不可如此。 她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徒弟,怎能如此。 所謂的羞恥心、罪惡感和世俗的人倫綱常束縛著他,也折磨著他。 頓時,他雪白的臉上滲出汗來,順著他清俊的側(cè)臉流下,不多時,男人的臉上滿是薄汗流過的潮濕痕跡,漆黑的眼睛里也起了痛苦的水霧。 他嘆息一聲,并未推開少女,而是別過臉,呼吸沉重,想阻止少女無法無天,僭越師徒倫理的荒唐行為。 只是,抬手時令人羞恥的鎖鏈聲又嘩啦響起。 目光一滯,男人咬了咬唇,幾要流出血來,手顫抖著抓住了小徒弟的手。 此時林晚的無法無天才剛剛開始,小手扯開她師父的衣襟,還未將她師父勝雪的白衣扒干凈,只看到男人白皙誘人的鎖骨,便被自己的師父阻止了。 寬厚微涼的大手按在她軟軟的小手,十指交錯,整個包裹,阻止意味很是明顯。 不知怎么,少女心里的邪氣,和隱藏在深處的暴虐欲望又被激發(fā)了出來。 她師父越是這樣,越是阻止她拒絕她,悲傷和邪氣上涌后,她便越想摧毀師父,強取豪奪。 為什么不答應(yīng)她呀,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都不答應(yīng)她呢。 不是說好不會逃,不會離開她了嗎…… 忽然間,小姑娘倍覺委屈,適才被離妄用血安撫下去的邪氣又爆發(fā)開來。 難道師父又在騙她嗎,師父最后真的會殺了她…… 難道她真的要殺了師父才行嗎,是不是只有殺了師父,師父才不會逃,不會離開她呢。 林晚的身體里天生有個魔魂,離妄阻止她扒衣服的行為引發(fā)了她的不安全感和恐慌感。 她本就已經(jīng)被正道拋棄,所以人都想殺她,師父還不疼她,總不和她雙修,一直拒絕她。 小姑娘很生氣,也很傷心,邪氣又躁動不已。 “晚晚,我們終究是師徒,你不能再扒師父的衣服了,我將你一手養(yǎng)大,我是你師父,我們不能如此。” 因為羞恥感,離妄別過臉,沒有對上小徒弟的目光,他此刻深陷師徒不倫的深淵,并不知道自己徒弟心性已然大亂。 “為什么不可以?” 林晚滿臉哀傷,用小手抹掉眼淚后眼睛發(fā)紅,又下狠手加深了鎖魂釘?shù)慕d。 咔嚓一聲,劇烈痛痛忽地貫穿全身,離妄目光渙散,薄唇溢出血后,修長的手無力垂了下去。 他阻止不了她了。 見此,少女眼淚一下止住,莞爾一笑露出雪白尖牙,動作干凈利落,就……把她師父的衣服給扒了。 一陣涼意漫過光潔的胸膛,胸肌白皙分明,男人眼尾的紅深了些,烏發(fā)如云散落在床榻,帶血的臉此時極其美麗。 “師父真漂亮?!毙」媚锊唤?,見她師父唇邊有血不停滲出,愣愣地伸出了手。 “師父流血了嗎,可晚晚不是故意的……”她低聲喃喃,用手指沾了些男人唇邊的血,然后舔了舔。 很細(xì)微,很正常的一個動作。 因為鎖魂釘?shù)慕d又加了一層,離妄意識昏沉,艱難地掀起眼皮后,在水霧模糊中,他看到小徒弟舔了舔自己指尖的血。 他的血,鮮紅的血…… 長睫重重掀起又落下,他看著看著,身體里的痛意竟然化成了一種奇異的歡愉。 此時看到她吃自己的血,因為自己受傷流血而露出的心疼神情,靈骨碎裂的痛苦全都化為了歡愉和快意。 他神思迷茫,頭痛無比卻不知為何,閉眼睜眼間,只能低聲喚著小徒弟的名字。 “晚晚不是故意要傷師父?!痹S是因為剛剛舔掉了指尖她師父的血,林晚似乎平靜了下來,她眼睛里的紅褪去,體內(nèi)的邪氣也不再躁動。 小姑娘清澈的眼睛里一片空茫茫的,她定定看了師父好一會,而后伏下身子,臉頰輕輕貼著她師父胸膛,小臉上淚痕未消,乖巧得讓人心疼。 “可是,如果師父不當(dāng)我的爐鼎,晚晚就會死了?!绷滞磔p聲說著,睫毛委屈地垂下,眼淚忽就簌簌落下,一滴一滴,全都砸到了離妄胸口。 “可是晚晚還不想死,我還沒殺掉他們報仇呢?!闭f到這,林晚又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 她倔強地想要復(fù)仇,想要殺掉那些人,殺欲不消,邪氣不會消,殺欲越重,邪氣也就越重。 小徒弟忽然就哭了,眼淚guntang,啪嗒啪嗒砸下,幾乎要把他的皮膚灼傷。 “死?”一聽到這個字,若有冰水自頭頂澆下,離妄混沌的意識猛地清醒過來,“晚晚為什么這么說?” 身上仍有碎骨般的疼痛,他卻一下坐起身,臉色蒼白,眼睛里浮起血絲。 林晚沒想到師父會突然坐起身,剛還趴在胸膛上的小姑娘重心不穩(wěn),手臂只能慌忙摟著他脖子,一下跌坐在男人身上。 小姑娘手和腿的觸感傳來,溫?zé)崛彳?,離妄目光一暗,眼睫一振,對上了小徒弟濕漉漉的眼睛。 四目相對,仙君的心軟的一塌糊涂,呼吸已是不穩(wěn),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微微起伏。 少女纖細(xì)的手抱著師父的脖子,下巴擱在他肩上,懨懨說:“仙門的人說要殺我,晚晚過些天就要和他們對決了,師父不當(dāng)我爐鼎,晚晚的修為就卡在元嬰上不去,上不去的話就到不了化神期,到不了化神期的話,和他們打,晚晚會受傷的……說不定……” 說到了,小姑娘明顯哽咽了,她抱著師父脖子的手緊了緊,往他懷里縮:“說不定晚晚還會死呢。” “晚晚現(xiàn)在還不想死……” 林晚的確到了魔界,但她剛到魔界沒多久,仙門便都在傳她已入魔,不僅殘忍殺害無數(shù)同門,甚至還和魔尊勾結(jié),大逆不道喪心病狂地對自己師父下手,妄想顛覆整個正道,覆滅修真界…… 一時間修真界各大仙門群情激憤,紛紛說要誅殺她這個邪魔,下戰(zhàn)書到魔界,說七日后約戰(zhàn)。 她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應(yīng)戰(zhàn)然后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殺光他們所有人啊。